第52节
些结巴了“娘娘，这，这”此时小桂子连忙轻轻地撞了撞他，让他去给娘娘开门，毕竟自己是跟着安福的小太监，总不能直接上去给皇后娘娘开门，见小桂子都觉得应该这么做比较好，他们便一起去给皇后娘娘推门，没有通报皇后就带着海棠走进南书房，进去后便看见，淑妃与德妃一左一右服侍着皇上，至于杨夫人便在前面给他献舞，见皇后娘娘到来，她们连忙起身给皇后行礼“参见皇后娘娘”虽然生气，但众目睽睽之下，面前的他是皇上，无忧自然是要有皇后的风范便恭敬地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并让海棠把点心奉上，大家都默不作声，但世民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停止观赏舞蹈，而是说：“继续跳”“是”。杨夫人又继续跳起来，大家好像都觉得皇后不在当场，堂堂皇后如此被人忽视，无忧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对杨夫人叫道：“停下”听到皇后的命令，杨婉儿只好停下，场面变得非常僵硬，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竟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她，为了能让他们两人能好好地说话，无忧便把她们都打发走“meimei，你们在这里一定累了，回去休息吧”淑妃和德妃轻轻靠在世民的臂膀上，没有打算离去，至于世民看着她，只是说了一句“皇后有话就在此说了吧，朕的几位爱妃还要给朕表演”无忧看着他，气不得、怒不得、为了让她们都离开好她又说：“佑儿和谙儿刚才一直在找你们，想必一定是有事了，meimei们还是回去看看孩子吧，若不然，那就让本宫就帮你们照顾孩子，好让meimei们可以专心服侍皇上”皇后的意思便是一你就继续在此侍奉皇上，孩子由本宫帮你们抚养，二就回去。她们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她们抚养，只好起身离开“皇上，臣妾先行告退”皇后转过身看着杨婉儿，让她也离开，见jiejie们都要离去，自己只身一人如何能好好呆下去，便也一同退下。 无忧看了海棠一眼，让她退下，并在门口好好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打扰，海棠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点了点头便退出南书房。世民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她走近桌案，看着他问：“皇上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呢”“朝政的事朕需要对皇后你说吗”世民的话显得好僵硬，就像完全不像与她交谈“皇上怎么了”“朕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看着世民，她知道世民一定是为某些事生气之后直接问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世民站了起来，走了下去只说：“什么意思朕没有什么意思，朕只是忙于朝政，无暇顾及皇后而已”房中弥漫着火药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便要爆发。“那不知皇上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日日事物缠身”面对世民一再的排斥，她也没有了平静，而现在的世民对她充满了怨气，说话都毫不客气“这是朕的事，无须皇后劳心”皇后都快要气坏了，好不容易就剩下他们两人在里面，世民竟然这样对自己，皇后的耐心在这几天内都快被耗完了，便直接说：“皇上是打算就这样和臣妾耗下去吗”世民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让皇后都有点着急了，她走到他面前，还是压下自己的脾气，温柔地说：“有什么话，我们就直说了好不好”。但世民的语气还是很平淡，甚至带有一丝恨意“直说”世民冷笑一声又继续说：“皇后，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是朕不知道的，朕与你同衾共枕十几年，到头来你竟背着朕做了那么多朕不相信的事情，皇后啊皇后，你枉朕信了你那么多年”这是世民第一次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并甩开了自己的手让无忧心中不免惊憾，更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么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明白”“你不明白好，那朕就让你听明白了”。 他从腰间拿出几月前，无忧因怕世民发现星星项链，而把它塞入床榻的那条链子“这是什么”无忧看着项链，有点震惊，但还是保持镇定并装作无事回话：“这不过是一条普通项链而已，皇上觉得有何不妥”世民笑了一下，笑得是那么无奈“朕已经见过尹德妃和张婕妤，她们把一切都告诉了朕，它根本就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世民把手中的项链摔在了地上，语气也十分愤怒。无忧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不相信自己，竟暗地里调查自己“皇上去调查臣妾了”“说，你把他们都藏哪了”“臣妾不知皇上所指何人”无忧表现得似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世民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用手用力掐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怒言：“原来的那个长孙无忧到底哪里去了，当德妃告诉朕这一切的时候，朕都还不相信她，但是皇后你是多么让朕失望，是你救了隐太子，你是朕的皇后，你竟救了隐太子，你和他之间到底有着多少朕不知道的事”。无忧看着他，眼眶变得湿润，眼泪也快落下来了，面对世民的质问，她心痛了，他怀疑自己了，可她却没有就此服软，并反质问他：“你怀疑我、质疑我”面对无忧的话，他坚决地大声地回答：“是，朕已经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是朕应该相信的”无忧想要拿开他的手，但始终推不开，世民依然用力掐着她的脸颊，怨恨着她“一方面你与朕一起鼓励将士，发动兵变，另一方面你却把他救了，你和他到底有着什么样过去，竟然会在背后相助敌方，还是因为你爱他”世民的声音越来越大，无忧看着他那充满着恨与愤的眼睛，却还是坚定说道：“臣妾没有，更没有救他”，“你没有，还要狡辩吗尹太妃已经把一切告诉了朕，还有这也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你不是很疑惑朕为何半夜出了立政殿吗那是因为你亲口告诉了朕，是你，是你救了隐太子，原来这些年来，你对朕一直都是阳奉阴违，朕再也不会再相信你，再也不会”无忧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世民的手松开了却用力把她推开，让她后退了几步，差点就站不稳“说，你把他藏哪了”无忧抬头望着他，一滴滴的眼泪从脸上滑落，可她不肯把事实说出来，她不愿意毁掉那十几年的感情只能一直否认“臣妾不知皇上所指何人”“你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朕查不到吗”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生气，那么的愤怒，最终世民用力一甩袖子，走出南书房。无忧就这么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世民的话深深地伤了自己的心，让她止不住眼泪，说不出话语。 南书房的争吵让他们两夫妻之间产生了深深的隔阂，自从那日，世民也没有再回到过立政殿，无忧也没有再去找过他。“娘娘，崔尚宫和各司大人求见”“传”六司的女官带着账本入内向皇后娘娘交代自己所管辖的范围的事情，并把账本交给她过目，皇后看着司宝司的账目，近日来，赏赐给永寿宫、安庆殿的东西竟多如宫内的花销，见皇后娘娘一直盯着账本，司宝司的司珍即刻解释说：“娘娘，那都是皇上的旨意，下官只可奉旨行事”无忧合上了账本，只说了一句“下去吧”“是”。知道娘娘心情不好，海棠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端上一些点心“娘娘，你最近总吃得这么少，身子怎么受得了”，“本宫不想吃，放着吧”她放下手中的账簿，回到内室，海棠只好在殿内站着，她抱起治儿，对他说：“治儿，你说母后有没有做错，你会支持母后吗”虽然无忧的脸上没有眼泪但是治儿似乎也知道娘不开心，静静地，没有哭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 、110 “宫人们都安排好了吗”“回娘娘，尚书左丞戴胄和给事中杜正伦大人已经挑选三千宫人，这是已挑选宫女的名单，请娘娘过目”崔尚宫把名册交给皇后过目，她大致检阅后说：“大概也就这样吧，择日便把她们放出宫去吧”“是，下官挑选好日子后再禀告娘娘”“嗯，下去吧”“是，下官告退”。 天渐渐凉了，皇后便让人做了几身衣裳给孩子们，这天，她让人带着衣裳一起到东宫去，途径花园却看见世民正与杨婉儿在庭院中玩闹，但她没有理会，也没有进去，只是直接走向东宫。海棠轻声喊了句：“娘娘”想让她停下来，但她只是说：“走吧”。而世民也留意到了无忧在院外经过，但他也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来到东宫，承乾并没有好好念书，而是在与宫女，太监们嬉戏，太监们扭做一团，而承乾却在一旁拍手叫好，见皇后娘娘来了，他们即刻跪倒在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承乾也即刻停止大闹，恭敬行礼：“参见母后”见承乾如此不上进，皇后又怎会不生气呢，怒斥：“全都给本宫退下”这是那些宫人第一次看见皇后娘娘如此生气，急忙退下，海棠把衣服放下后也退出了东宫，见母后生了那么大的气，承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母后、儿臣、儿臣”变得吞吐，而皇后问责：“承乾，你乃当朝太子，你不好好学习，竟让他们如此做，你还觉得愉悦，你所学的礼仪、孔孟之道都到哪里去了”对于母后严厉的责骂，承乾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作声。 “看着母后，回答母后”面对母后的苛责，承乾抬起头，亦感愧意。“母后，对不起，儿臣只是觉得有点烦闷，才让他们这么做的，儿臣不会再这样做了”见儿子既有悔意，皇后的气也消了一点问：“那你告诉母后你错在哪了”“母后，儿臣、儿臣没有好好用功，辜负了母后的苦心”承乾已经认错可无忧却大力一拍桌子，吓得承乾即刻闭上了嘴，她说：“错，你疏于学习，母后可以原谅你，体谅你、但你怎么可以让那些太监宫女这么做，太监宫女也是人，不是你的玩物，你怎么随意践踏他们。是，你是皇子，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无法无天”自母后进来，一字一句无不是指责自己，没有半点关心，让承乾的眼泪也掉下来了，他开始哭泣，并怨道：“母后，你和父皇都不爱儿臣了是吗自从儿臣受伤以来，父皇都没有关心过儿臣，而你，也从未好好关心儿臣，总是责骂儿臣，您和父皇为何要这样，儿臣知道是自己不对，儿臣已经认错了，而儿臣、儿臣在宫里没有可以一起玩乐的人，才会从他们身上取乐，既然你和父皇都不再喜欢儿臣，那儿臣学习那么多的礼乐御书射有什么意义”听到承乾的话，无忧的心瞬时就软了，她也明白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与世民的矛盾也让他们夫妻俩疏于管教孩子，她走下来，扶起承乾，可承乾却推开她，并要跑出去，皇后喊道：“站住”他背对着皇后，亦不敢再往前走。 看着母后走到自己面前，承乾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弯下身子给儿子擦着眼泪哄着他：“承乾，你怎么会这么想，谁说父皇和母后不喜欢你，母后方才语气是重了些，但这不代表你不重要，要不是爱之深，又怎会责之切”。还好母后已无刚才严肃的表情，让承乾也放开了心，说：“可是父皇从未来过东宫，更未过问过儿臣的伤势”，“傻瓜，你父皇日理万机，国家大事都有cao不完的心，才会忽视了你们，让母后来照顾你们，是母后不好，没有好好考虑过你的感受，母后以后不会了，但你要知道该怎么做，要向你父皇学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承乾听到母后的话，即刻点头说：“母后，对不起，是儿臣不对，儿臣一定改正”无忧欣慰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旁放着的衣服说：“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娘娘，安庆郡主回来了”巧青走入殿中，在桌上摆放着民间的小食，并对她说：“娘娘，这些都是巧青特地给您带回来的，你尝尝”然后又凑到皇后耳旁小声对她说：“已经迁移，娘娘放心，还有就是，听说，感业寺的那两个姑子听说已于日前染病身亡，听说是宫中的人的命令”无忧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世民的意思，问：“那锦云如何一切都还好吗”“托娘娘洪福，锦云一切都好”巧青又小声问：“但娘娘，虽然娘娘让人飞鸽传书，我们才早皇上一步让他们离开，可是皇上已经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她脸色变得沉重，轻叹一声说：“只要皇上找不到他们，那就够了，而且皇上不是残暴之君，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自从生下治儿后，皇后便落下了病根，让她的身体也变差了，再加上进食得少，面容更是惨淡。天黑了，她说：“灭灯吧，本宫乏了”海棠看了看油灯对她说：“娘娘，现在不过刚到亥时，不如再等等吧”但皇后只是淡然一笑还是说：“灭灯吧”“娘娘，今日是十五，皇上会回来的”。她自己走到油灯前，灭掉一盏盏油灯又对海棠说：“海棠，皇上政务繁重，会憩在南书房”。然而今日世民回来了，进来时却没有让人通报，见皇上回来了，海棠都替皇后娘娘高兴“参见皇上”无忧回过头，见是皇上回来，便放下手中的竹签，恭敬向他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然而世民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让海棠下去。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什么都没说，看着眼前的妻子，日益消瘦，世民心中虽想要关心，却不肯开口，见皇上坐在了凳子上，皇后很习惯地便给他倒了杯茶，依然一言不发，长夜漫漫，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然而却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睡着。 第二日，当皇上要去早朝时，皇后看着他，她知道若不是因为昨日是十五，世民不会回来，自己也更难见到他，于是她终于说话了“皇上”世民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等她说话。皇后说：“皇上，后宫佳丽都是皇上的人，皇上爱谁，宠幸谁，臣妾没有意见，但是，杨婉儿她是巢刺王遗孀，也算是皇上弟妹，若让天下人知道皇上想要了她，那该如何看待我们皇家，皇上应该明白该怎么做”皇上没有想到，原来皇后只想要对自己说的便是这个，他回过头来看着皇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果真是我大唐的皇后”后便离开了立政殿。 一大清早，安庆郡主便来到了立政殿里，站在门外的小宫女对她说：“郡主，海棠已经在里面伺候娘娘起床了，郡主请稍候”但是巧青觉得事情应该尽早禀告皇后娘娘，还是决定进去“我知道，我来伺候娘娘吧”安庆进去后，发现皇后娘娘还未起来，看她的样子很是难受，而海棠也正在一旁伺候她，她快步走到里面问：“娘娘，你怎么了”见皇后娘娘像是喘不过气，巧青也变得十分焦虑，喊道：“来人，快传太医”但是皇后感觉越来越难呼吸，捂着胸口，连话都说不出，忽然感觉心口作痛，便吐血了“娘娘，怎么会这样娘娘，你没事吧”安庆即刻向外面大喊：“快来人啊，太医怎么还没来”可是皇后却自己坚持着，即使全身无力，她还是说：“本宫没事”见安庆一大清早便来了，皇后感到奇怪，问：“巧青，你今日怎么这么早”见皇后娘娘如今这个样子，安庆都不知道该不该把消息告诉皇后娘娘，见她迟迟未说话，皇后又问：“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本宫知道一定有事，说吧”她缓缓说出：“娘娘，昨日皇上，皇上他宠幸了杨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她苦笑着并闭起自己的眼睛，让自己静下心来，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告诉过世民，让他不要碰杨婉儿，偏偏他宠幸了她，“娘娘”“让本宫静一静”巧青和海棠只好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冷战 “娘娘，赵太医来了”赵太医给皇后把脉后，甚觉不妥“娘娘千万要保重身体啊，不可再劳累了，娘娘自从诞下小皇子后便落下了病根，如今天气已慢慢变凉，娘娘一定要好好休养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后就像已经猜到太医会这么说，丝毫紧张都没有，并说：“安庆，帮本宫把抽屉中的紫檀木盒子拿来”巧青把盒子交给她之后，便有宫女入内禀告：“娘娘，各宫娘娘来给您请安了”“海棠，你去替本宫告诉她们，就说本宫身子不适，让她们回去”“是”。见房中已无外人，她说：“赵太医，你看看这方子，可觉得是调养身子的好药方”赵太医接过方子，看了一遍后，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娘娘，这方子，微臣觉得好像有些不妥”“是吗这里面可都是一些调养身子的药材，有何不妥”“正是如此，老臣才觉得奇怪，上面所写的都是养气，补身的药材，可是老臣怕会药性相冲啊”。皇后只是淡然一笑说：“此药方乃是当年父皇传召孙神医时本宫向他求得，对身子无害，本宫过去也有服用，现在这药方便交予你了，务必要让杨夫人服用”“娘娘，为何”对此太医感到疑惑皇后说：“杨夫人乃巢刺王之妃，众所周知她只是住在宫里，但来日若怀上龙种，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皇上，皇上一世英明企不尽毁”赵太医觉得皇后所说甚是有理，便照办了“是，娘娘考虑周到，臣明白该如何做，只是娘娘，臣还有一事”“说吧”“最近宫中的药材都不够用了，臣已经让人外出采办，可是一时间也来不及调集，但宫内的娘娘皇子又要用药，不知娘娘可否让人到长安城中采办”皇后想了想后，摇了摇头说：“不可，若突然间从长安城里的大批药材运进宫中，那么民间也会来不及补给，那百姓该怎么办，本宫会让人加紧采办，若是宫中药材不够，就把本宫的药先给他们吧”，赵太医急忙劝她：“娘娘，不可啊，娘娘，娘娘身子需要长期调养，怎可停药”“不碍事，你也说这是要长期调养，这一时半刻恐怕也难好，就按本宫所说的去做吧”赵太医始终不同意皇后娘娘这样舍己为人的做法，一再劝说：“可是，皇后娘娘”但皇后却坚持这么做“好了，就按本宫说的去办，你下去安排好别的事”，“是，娘娘请保重，臣告退”见太医已经出来，韦贵妃便让人通传。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不是让你们回去了吗怎么还在外面等候”宫人们即刻拿来凳子让她们坐下。“娘娘，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没事，多休息便可”。她们不知道皇后是否已经知道了消息，也不知是否应该开口，见她们似乎有话想说，她问：“怎么了有什么想说，有什么本宫是不知道的吗”“娘娘，这”看贤妃显得有些难以开口，她说：“meimei，说吧，本宫也想知道是什么”“娘娘，听说昨日、杨夫人侍寝了”皇后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对于她们所说的，没有一丝惊讶笑问：“看来你们的消息倒也很快”至于皇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反而让她们惊讶反王：“怎么，皇后娘娘都知道”看着韦贵妃惊讶的表情，无忧只是淡然一笑说：“是啊本宫也只是刚刚才知晓”“那皇后娘娘，我们该怎么办，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上”皇后轻叹了一声，贤妃meimei都明白这事不应该去做，而世民偏偏这么做了，她对贤妃说：“那就要靠你们了，本宫身子不适，后宫之事已让本宫劳累不已，更别说伺候皇上，玲儿，好好留住皇上的心，知道吗”“是啊meimei，我才刚出了月子，只有靠你和别的姐妹了”瞬时贤妃便感到压力透顶，她看着眼前的两个jiejie“这，jiejie，meimei如何能做到”“你可以的，你在四妃当中最是年轻，回去好好打扮打扮，一定风采迷人”“可是”贵妃也说：“好了，meimei，皇后娘娘身子不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