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撒娇如今对父亲来说简直一点用的都没，平日里父亲早就哄着自己了，这让治儿感到了委屈，眼泪也开始在眼里打滚了“爹、爹，我不要，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他听着治儿那抽泣的声音看着他，原来儿子已经开始哭了“无端端地哭什么，不想吃咱们睡了吧”他拿走治儿手上的馒头，可是他却哭得厉害了，并抱住父亲，让世民摸不着头脑并更是生气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爹，我想回家，我想娘了，我不想吃馒头，馒头好难吃，我不要吃”哭着的治儿更是要大发脾气了、耍赖了，让世民也更没有耐心也不打算哄他直接便说：“你娘说得对，就是把你给惯坏了，就只有这个，不吃那就算”。【】如此情景，爹竟没有软下心来，让哭得越发大声“我不要，我不要”世民看着他又怕他吵着外面也带有心疼，只好给儿子擦了擦眼泪说：“爹不是说了吗娘明日才回来，爹陪你不好吗”“可是娘会给我做枣泥糕，娘会陪我睡觉”看着哭得如此委屈的儿子，他的心瞬时也软了，即刻抱着他，拍了拍他哄着他：“乖，那爹不会做好吃的，明日让娘给你做，就先吃这个好不好，不要哭了，爹陪你睡觉”终于得到了爹的反应，治儿哭着点了点头。他擦了擦他的眼泪，和他一起吃着馒头，抱着他睡下。

    第二日，父子俩都换上干净的衣服，“治儿，快我们快点穿好衣服，就去吃东西”一大清早的父亲就如此开怀让治儿也变得高兴“好，我们快点穿衣服，我们去吃东西”。出到大厅，治儿便和客儿玩起来了，在大厅里一直追着跑，见此情况建成便喊住客儿：“客儿，别跑了，快过来吃东西”“治儿，你不是饿了吗快过来吃”“爹，我们等一下去哪啊”建成直接替他回答：“大伯带你去抓鱼好不好”看着大伯治儿高兴极了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真的吗昨日都在捞草，等一下我们真的可以去抓鱼吗爹，是不是啊爹”“嗯，那你吃快点，不然怎么有力气抓鱼”“嗯”。

    他们来到河边，又再上船，孩子们在船里玩，大人便干正事“大哥，你这是在干嘛”“撒网啊把网撒下去，两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收了”“这么快”世民略显惊讶而建成说：“因为等一下佩青她们也回来了，我们得去给村长布置房子，今日是好日子，他们今晚成亲”“哦”。撒网后，他们便开始游湖，钓鱼，而治儿说：“爹，你等着我，我给你钓一条大鱼，给你做好吃的”世民看着他让他的话给逗笑了“好，爹等着”“嗯”，客儿也不认输，也说：“爹，我也给你钓一条大鱼”“好”。

    眨眼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他们收网后便把孩子带回家，吃着刚才抓到的大鱼“爹，你试试我钓的大鱼”治儿把自己碗里的鱼拿给世民“唔，治儿钓的鱼就是好吃，你试试是不是”治儿也大口吃起来还没尝出味道就直直点头“好好吃”“别噎着了”。看着他们父子俩，建成笑着，笑得好满足，并把菜夹到客儿碗里。

    来到村长家中，原来他们的妻子也已经回到了，并开始着手于布置，郑氏把无忧拉到一边，见周围都没有人，即刻说：“娘娘，你、你怎可纡尊降贵，这只是平民家中的事，怎能劳您贵手，我们怎么受得起”“怎么这么说，这不”没等她说完郑氏又继续说：“您千金贵体，让我们来就好了，这些天您一定都累了”她的精神总如此紧绷，无忧便说：“大嫂，如今我也是个平民，不要那么紧张，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这，您还是坐会吧”郑氏看起来很是不安。世民他们一来便看见她们在一边说话，便走了过去“佩青，你们在这干嘛”“我、我”。治儿一见到无忧便扑到她身上“娘，娘你终于回来了”“是啊治儿乖不乖，有没有听爹的话”“乖，我有听爹的话”，“无忧，你们在说什么”“没什么，走吧，大家都在布置房子我们也去吧”当朝皇上皇后要帮忙做事，吓得郑氏即刻阻止着他们“这，你们怎么说都是客人，想必村长也不想让你们劳累的，李夫人治儿一定想你了，不如你先与孩子玩会吧”世民看着她明白她的担忧，便说：“是啊无忧，你也先歇会”“好吧”。

    他们俩带着孩子在花园里坐着，三个孩子便在一边玩耍“累吗”她点点头说“嗯，有些，好久没走那么久的路，看来我也是有些养尊处优了”他斜斜地看着她反驳着她的话说：“怎能用这个词，那是你应该的”，看着前方人们拿着东西走来，世民问：“这些是要装上去吗”“是的，明日大喜，当然要把村长家中都挂上红灯笼，喜喜庆庆的”“那我们帮你吧”他们拿过那人手中的灯笼，挂上房梁，又在亭子里绑上大红花系上红绳。喜宴终于开始，整个房子都变得热热闹闹，新人交拜天地后大家都拍手叫好，然后便开始敬酒了，而村长也向着下面喊话：“今日大喜。大家都多喝点，别客气”“好”。难得村里有客人，村长便过来说：“李兄弟，听说你是这几日才过来的”“是啊我们一家人过来玩玩，这不正巧遇上你们办喜事，恭喜恭喜”“那可是赶巧了，我们村在山里，比较偏僻，平日里就算有人来也很快就走了，难道有外人参与我们的喜事，按我们村里的规矩啊，我们可是要与你喝上几杯，来，我敬你”世民也非常豪气，直接便拿起了碗“好，谢谢”。

    、成纪之行2

    回到家里，让婉顺进房休息后，他们一家三口也回到房间，治儿一路上也是蹦蹦跳跳的并说：“爹，今天好好玩，好多人”“是吗”“嗯，我们明天又去好不好”“傻瓜，哪有天天成亲的，治儿，很晚了，快睡觉”“那爹你也睡吗”“嗯”。一进房间无忧便惊呆了，房间变得凌乱，吃剩的馒头放在了桌面上，还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床上的被子也是被推成一团，世民与治儿换下的衣服也搁在一旁，忘记收起来，她把脏衣服收到一旁问：“世民，你们这两日都干了些什么这房间”“我一个大男人，哪做得了那么多，你要再不回来，我可搞不定治儿了”“那也不至于把房间翻得这么乱吧”。她也不管他们父子俩直接收拾起了房间，而世民把治儿抱到床上，哄让他睡觉“治儿，睡觉吧，已经晚了”“嗯，娘，我们一起睡”。她回头看了看他们说：“你和爹先睡吧，娘收拾一下”既然娘这么说了，治儿便对世民说：“那爹你陪我睡”“好，爹陪你睡”。他们父子俩一起睡着，无忧便外出给他们出去打了盆水让他们洗脸，她静静地走了进去，原来玩了两日的父子已经累坏了，已经睡下了，给他们拉了拉被子后，她端起盆子里的脏衣服，走出房间。虽然自己也累了两日，但还是愿意深夜里给他们把衣服给洗好。郑氏正巧从婉顺房间里走出来，见她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走过去问：“您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累了两日，这些粗活就让我来做吧”她转过头看了看她又继续洗衣服说：“我是他妻子，当然由我自己来做，怎能劳烦你了，这两日已经给你们带来太多的困扰”“不要这么说，草民要谢谢你们”见她只是点了点头郑氏又说：“我是真心的，我真的谢谢你们”“嗯，你也累了两日，回去睡吧，我把衣服晾了也回去休息了”“嗯”。她晾好了衣服回到房间，父子俩已经抱在一块睡得香香的，她便给他们拉了拉被子，睡在世民身边。

    第二日清晨，郑氏从厨房里出来，见到世民房间的门正在掩上，水井旁的脸盆也不见了，便没有去喊他们又回到厨房准备早点。他回到房间，妻子和儿子还在睡觉，但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放下手中的脸盆，来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叫着她：“起床了，日上三竿了”可她没什么反应更是把头拧向另一边，世民只好又说：“孩子他娘，咱们现在可都是在别人家里呢，再不起床像什么样子”听着世民的话，她长舒一口气，睁眼看了看治儿，治儿还在熟睡当中，她又回过头来看看世民说：“我昨日累坏了，起不来了”声音中还带有一丝朦胧、娇气。世民便说：“那我拉你起来”她就这样闭着眼睛被世民拉了起来却坐着不动，世民只好把一旁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穿上“你啊还让我伺候你”然而她听到了世民的话却只是微微笑着、睡着，世民给她套上衣服，而她却享受着。正当要给她穿上最后的外衣，郑氏推门而进，看着他们，竟有些呆了，听到门声，无忧也睁开了眼睛与世民齐齐望去，场面变得好安静好安静，郑氏即刻道歉：“对不起，我见脸盆拿走了以为你们已经醒了，所以想让你们出去用早点，冒犯了，我先出去了”她即刻退出房间，不敢再停留多一刻。世民和无忧也略显尴尬，堂堂君王竟在为他人穿衣，世民看回无忧，让她自己把外衣弄好，然后便去洗了面巾，并把面巾给她，见夫君一脸郁闷的样子，她没有接过面巾而是整个人抱着他挂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轻声说：“怎么，生气”见世民没有说话而她却笑了，世民也埋怨着：“让别人看见了，这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对于世民的介怀她却没有任何低头更是说：“那都已经让人看见了，就不要生气了，人家是你的妻子，你就当是哄哄我嘛”世民轻撇了她一眼说：“说这些话也不怕治儿听到”“治儿才没有那么快醒呢”世民对她无言了，什么都不说，把她推开并把毛巾给她后便去叫醒治儿了。

    “大哥，这里的马场的马可以租用吗”“可以你要用马吗”“是的”“那巧了，我正想带客儿到马场去，那就一块吧”“嗯”。他们俩家人一块走到向马场，客儿和治儿一路上也蹦蹦跳跳的，客儿一直追问着：“爹，是不是要教我骑马，是不是”“是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骑马吗爹的活也干完了，今日就教你”“好耶”客儿兴奋极了，一直向前跑。治儿也在一旁拉着世民的衣角说：“爹，我也要学骑马，我也要”“治儿，你也想学，好，那爹教你，就怕你年纪太小”“不怕，客儿哥哥可以我也可以的”。

    到了大草原上，女子们都在树荫下坐着，父亲们则带着自己的儿子在草原上奔腾。在马上，世民问：“治儿，高兴吗”“高兴，爹好厉害，爹你看我们比大伯他们快”治儿望着后面，为自己的马儿跑得比客儿的快而感到兴奋极了“是吗那爹再快一点好不好”“好”“驾、驾”他们一路向前狂奔。而在后面的建成带着客儿到了大草原上便停了下来，开始教他骑马“客儿，爹给你牵马，你可别太用力夹着马了，那样很危险”“嗯”。而在树荫下，她们也在闲聊，无忧问：“大嫂，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如何”“如今不问世事，过着这样的小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嗯，我也觉得，这几日，我也看出来了，这样的平民生活有着不一样的乐趣”郑氏看着她憧憬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敬畏，开着玩笑说：“是吗你不也是很幸福吗他被你牢牢地抓着”看着大嫂，她知道大嫂是在说那日无意中撞见世民给自己穿衣，便低头微微笑说：“让大嫂见笑了”。婉顺坐在一旁有些无聊便走了过去问：“婶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郑氏却急着应道：“怎么，是不是很无聊，那伯娘和你玩好”“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原来婉顺是问何时回宫，然而这一句话让郑氏脸上的笑瞬时便消失了，她看着婉顺，却什么都不能说。无忧问：“怎么，你想回家了”她摇了摇头说：“唔我是觉得叔叔和婶婶出来这么久，jiejie们一定想念你们了”对于婉顺的懂事，无忧很是欣慰并回答她：“很快了，过两日就回去”。然而这一句话听在郑氏的耳中更是让她难过，但面对着她们却不得不露出笑容。忽然传来了马蹄声，回头望去原来是世民带着治儿回来了，无忧问：“怎么只有你们，李大哥他们呢”“他还在教客儿马术，我怕治儿累了，先回来”他把治儿抱下马，回到无忧身边。治儿跑到了无忧身边，而世民却对婉顺说了些话，然后婉顺便拉起治儿到一边去了“治儿，那里的花好漂亮，我和你去看好不好”“嗯”。然后他又走到郑氏面前看着她，让郑氏心中不免紧张，他问：“大嫂，有劳你看着孩子可以吗”她连忙回答：“可以可以”“谢谢”。

    他拉着无忧牵着马便走了，让无忧也有些疑惑。他们一起骑上马慢慢地走着“世民，你怎么把治儿独自留在那里”对于她的担忧，世民却很镇定说：“不怕，人与人之间要有信任，不是吗”“你真的放下了这一切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有什么放不下的，只要他们往后能过得好那就可以了”。她靠在了世民身上，很是放松、满足，更是提出了一个要求：“世民，我们把婉顺留下吧，我想对他们而言，那才是最大的幸福”世民没有说话，他放开了缰绳，抓着她的手同意了她的话“嗯，就让她留下吧”。对于世民能一口答应这件事，她高兴极了并用着惊奇的眼光看着他，见无忧这么看着自己他问道：“怎么，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她笑得好满足并靠在他的身上说：“世民，你真好你看，这夕阳多美啊”“是啊，只可惜它却永远是那么短暂，虽然如此，但我永远会与你长孙无忧一起看着这日落，直到我们终老，直到我们苍颜暮老”“世民，此生能为你妻，是我长孙无忧最大的幸福”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紧抓着她的双手也说：“此生能有你，亦是我李世民最大的成就”。原来他们骑着马慢慢慢慢地已经走远了，便掉头回来。“无忧，我知道你一直都向往着世外桃源生活，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平静娴和，闲时亦能策马奔腾，但我只能给你这几日”“可那就够了”看着无忧，他忽然说：“坐稳了”并拉起缰绳，鞭策着马儿，让它在无边的大草原上奔跑起来，凉风吹过他们的脸颊，头发也飘扬起来如画一般，而世民在奔腾的马儿上对天大喊：“长孙无忧，我李世民说过，此生只爱你一人，绝不食言”，她也像世民一样对着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原大喊：“李世民，此生能与你相伴到老，是我长孙无忧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一生足矣”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夫君，原来幸福真的如此简单。

    、回宫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不多留两日”“我们在这也打扰多时了，怎好意思再留下来，所以明日午后我们就离开”“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那我给你们践行”。世民即刻辞谢：“不不不，怎能还劳你破费，这些天我们已是让你们破费不少了”“二郎，不要这么说，相识便是缘分，就这么说定了，快起筷吧，这菜都凉了”。郑氏和无忧把最后的菜端了出来，一起入席，看着婉顺，建成便把鸡腿分别夹给了她与治儿“多吃些，大伯这也没有什么好招呼你们”“谢谢大伯”。

    “婉顺，这个送给你”建成把一条珍珠手链给她戴上，但婉顺却拒绝：“不，大伯，我怎么可以要你的东西”她想把手链脱下来，可建成却让她戴着并说：“大伯没有女儿，很喜欢你，所以你就不要拒绝了好不好”回想起伯娘的话婉顺安慰着说：“伯父，你不要担心，你这么好，老天会照顾你的，你的女儿一定会好好的”他抚摸着她的脑袋瓜，看着她。无忧正想把客儿的衣服还给他们，走过婉顺房间，却听见里面有声音，便停了下来，透过门缝望去，看着建成抱着她，和她说着话，她看着他们又把衣服捧回了房间。然而建成留意到了门外有人，即刻走了出去“好了，不早了，你早点睡”“嗯”。走出门，见是她，他没有喊住她，只是在厅里坐着。不一会儿，她又再拿着衣服走了出来把衣服给他“李大哥，刚好你在，这衣服已经洗干净了，还给你们，谢谢”建成接过了衣服，然而无忧却震惊了，即便原来有话想说，现在却看着他微笑着接过衣服回到房间，自己却紧握着拳头，里面有着接替衣服时建成塞在自己手中的纸张。明月高空，她看着一旁熟睡的父子，走出门去，然而世民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离开。走出房子，她看着前方，向不远处的小河走去，越走近越能听清那细微的箫声，沿着箫声，她找到了他并走近他说：“我来了”听见她的声音，他放下手中的萧，转过身来。

    “你来了”“你，没有失忆”看着无忧惊奇的眼光建成反问：“你最想问的就是这个”“我那如果不是我今日无意撞见你对婉顺的不舍，你是否打算就一直装下去”“是”。对他坚定的回答，她看着他又问：“那你一直都记得过去”他又再转过去，看着河面回答着她的话：“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哪一半”“我是曾经失忆，但时光流逝，那些碎片亦一点一点地被拼接了起来，几年前我就已经记得了一切”听着他的话，她惊呆了：“你都记起来了，那为何”建成没有让她问下去便转过来回答她：“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佩青最想要的就是好好的与我过下去，那又何必重提旧事，只是我对不住她”。对此她便感到有些疑惑，问：“为何你能记起一切，黑夫人却不能”他淡然一笑说：“因为，我只能有着客儿这一个孩子”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原来那药竟让他不举。看她如此惊讶建成却说：“不要紧，如今我们也生活得很好，世民没有让大家失望，他是个好皇上，大唐在他的管治下变得四海升平，这是他人做不到的”“大哥，你真的放下了一切，放下了过去吗”对于她的问话，他显得轻声并微笑着说：“从李建成死的那一日起，任何事都已经放下了，我只是一个平民”听着他的话，她亦不知如今该说些什么。

    “无忧，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照顾着婉顺，你们明日就要回去了，以后她也就拜托你了”“那你就舍得她了吗”“舍得也好，不舍也罢，我让你出来只是不想让你把这一切告诉世民，这对我们大家都好”她点了点头说：“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好，回去吧，不然世民若是夜半醒来，这一切就会让他知道”他向前走去，她却喊住他“等一下”，无忧走到他面前，从袖口里拿出项链，交还给他“物归原主”看着手里的链子，他笑着提起来看着“你还留着”“那只是因为你是大哥，该有它的人不是我”对于她急于解释，建成明白她心中只有世民便说：“我懂得，就当给婉顺的嫁妆吧”他又把链子给她，可无忧却拒绝说：“既然是婉顺的嫁妆，那就留着她出嫁那日你给她戴上吧”。说完她便转身走人，建成在她走后，也从别的路回去。在树下的世民看到了这一切，却没有出来而是回到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装睡。

    回到房间，她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世民，便背过身去，忽然世民在后面搂着她，她微微回头看他，紧抓着他的手，又转过身去，却彻夜难眠。

    准备好酒菜，建成说：“这就当做是我给你们践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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