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削弱力量!
只是一轮儿交锋。【】便能够将他们的人给打的所剩无几。这绝对是最精锐的军人才能做到的。 所以。帕德斯很轻易的便判断出了打自己伏击的对手是华夏人。 只有对这片森林行使主权的华夏。才能够在这里投入如此强大的力量。 沒有任何一支私人的武装能够有如此能力黑吃黑。要不然他们这些人早就被赶出这片森林了。 更何况。现在的华夏政府完全有理由往这里派兵。只是帕德斯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华夏政府的行动会如此迅捷。 若是早点想到了。他又岂会带着人远离大本营來这儿赚点外快。 要知道。前些日子华夏政府也派出了三次队伍。前來围剿东突分子。而其中每一次派出队伍的间隔都不下于十天的时间。 可是这一次。距离一次华夏大兵來袭才五天啊。帕德斯心里的憋屈和郁闷就可想而知了。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害死人。我现在怎么才明白呢。” 帕德斯心里懊恼的翻江倒海的。只可惜事实已经如此了。他就算是再郁闷。再后悔。又有什么办法。 投降。只能投降了。不然自己这些人怕是沒有一个能够活着走出这片森林。 尤其是自己的腿还受了伤。就更沒指望了。 好在华夏人的迂腐那是世界出了名的。虽然自己要背一个投降的名声。可是活着不比什么都好吗。 只要自己能够逃过这一劫。日后就算不能卷土重來。报仇雪恨。也可以逍遥自在的过完下半辈子了。 帕德斯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即便还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救自己的命。可他还是本能的抱了个紧。 可是让基克南郁闷的是。他投降的话已经喊出去了。可是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才现枪声根本就沒有要停的迹象。 反而因为他的出声。有几颗子弹便硬生生的射在了他身后的大树。至于他周围的泥土。更是被子弹给掀的像是筛子一样。 帕德斯感觉自己心中一紧。额头的白毛汗冒的更勤了。 这也让他现了一个很是让人悲哀和泄气的事实。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來越怕死。随着钱财的增多。会越來越不想死。 他。也不是例外。 以前的帕德斯。因为殴打了一个看不起他的贵族而从边防大队被辞退以后。为了证明自己。他孤身一人去非洲闯荡。以一名普通雇佣军的身份。在血雨腥风的战火中淘换着属于他的财富。 可以说。那时的他是无畏的。也是无敌的。 因为他不怕死。再加身手够好。很快便赢得了一部分兄弟的尊重。 而后。帕德斯带着这些人。转战世界各地。哪里有危险。哪里便会有他们的身影。 为了财富。帕德斯似乎根本就忘却了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死亡。不过。他的那些兄弟们却损伤殆尽。 最后。帕德斯只能带着登泽斯和另外几个同伴來到亚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丰富的珍惜动物的皮毛和象牙。成了他牟取新的暴力的目标。虽然此时的他已经够有钱了。 可是。帕德斯却并沒有想到收手。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刺激的生活。 直到昔日那帮老兄弟一个个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当死神毫无阻拦的降临到自己身的时候。帕德斯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恐惧。 现在。他忽然是那么的渴望活着。 以前。他现自己之所以不怕死。或许是因为死神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如此亲切的亲吻着他的喉咙。 握着枪。帕德斯尽量的保持着一个战士才会有的勇气。此时他手下还能喘气的。除了重伤的在不停的发出无谓的呻.吟声以外。其余的人权都恨不得连头都埋进沙土里。连声都不敢出。更别提什么还击了。 不是他们懦弱。不论是谁连续看见自己的五六个同伴。刚大着胆子朝外胡乱放两枪便被一阵儿无差别的枪林弹雨给覆盖。怕是都会做跟他们一样的选择。 那已经不能叫做还击了。只能算是找死。必死的事情是沒有人会做的。尤其是这种沒有一点儿还手能力。郁闷的能让人吐血的死法。 这时候的他们。宁愿一动不动的等着让人去戳死他。或者是被俘虏…… 可是。帕德斯却不想等。生存的机会有的时候不仅需要你去把握。更需要你去创造。 帕德斯可不想在这儿干等着被人俘虏。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主动投降。毕竟还有个为了自己手下这帮兄弟的出头的机会。 强忍着伤痛。帕德斯咬牙将自己的迷彩服给扯开。将最里面的白色内衣给扯了一块下來。然后放到他枪尖的匕。 为了方便在丛林中开路。行走。也为了在偷猎动物的时候。能够获取更加完美的皮毛或者珍惜材料。他们这些人要么就是自己带一把砍山刀。要么就是干脆在武器面装一把。 帕德斯选择的是后者。所以此时他倒也省了不少力气。 举起枪。将面的白布慢慢的挪向树外。同时。帕德斯大声的重复着刚才的喊话:“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说着。帕德斯还轻轻的将手里的“白旗”摇晃了几下。枪声顿时变的稀疏起來。有不少战士儿见了这一幕。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按照他们的队长邪逍遥之前的说法。那可是要一个不留。全歼的。可他们也沒想到这帮看起來那么嚣张的孙子。会他娘的跟着倭国人学投降啊。 你说你们干什么不好。坚决反抗到底。直接被我们干掉最是利索了。还整着一出干啥。 有不少战士郁闷的撅着嘴儿。不屑的撇着眼。可是手里的动作还是慢了下來。 毕竟。他们中大多数人都在进军营的时候学过一个政策。那便是优待俘虏。这可是老一辈传下來的光荣美德。 邪逍遥也沒想到帕德斯竟然还会來这一手。他眼中流露着森冷的杀意。本想毫不留情的直接拒绝的。因为他想要留的活口。只是帕德斯一个。 只要帕德斯回答一下他跟东突有沒有关系之后。邪逍遥还是会干掉他。所以。邪逍遥才会故意在以开枪的时候。选择了帕德斯的腿儿。而不是他的心脏。 不过。邪逍遥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題。他嘴角轻轻一勾。不由得露出一丝儿邪笑。 邪逍遥轻轻的移动着手里的狙击枪。对准了一个抬起头。满脸希望的老外。嘴里轻声道:“全体停止射击。注意警惕……”
说完。手指儿微微一动。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刚刚还如火如荼的战场顿时变的如死一般的寂静。 “噗。” 一朵儿鲜艳凄美的血花。在邪逍遥射中的那老外眉角中间盛开。那一脸的希冀仿佛是被时间给凝聚成的雕像似地。生动。传神。还带着一种对生命的呐喊。 在临死前他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他的作用。只不过是可悲的成为了邪逍遥表示停火的目标而已。 “不……” 帕德斯沙哑着声音。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名老外兄弟。在他不远处的那一棵树后面倒了出來。死不瞑目。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们投降之后。还要再开枪。”帕德斯一脸激动的从树后跳了出來。瘸着腿。像是疯子一样对着邪逍遥他们的方向怒吼道。 此时的他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害怕。只想要为自己的兄弟讨一个公道。 刚刚子弹的方向被他捕捉到了。以帕德斯的经验。自然能够判断出。开枪杀死他这名同伴和打断他腿儿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一个嚣张。疯狂。却又冷血无情的狙击手。 说他嚣张。疯狂。是因为从开战到现在。他竟然连窝都沒挪动一下。 狙击手入门第一课学的战术规则便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狙击手其实是一个美化的说法。说白了便是一个打黑枪的。 你一个打黑枪的。阴了人之后不跑。不怕人家报复吗。 可这个家伙就是沒跑。显然是沒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更是沒有将他们的报复看在眼里。这不是嚣张。不是疯狂是什么。 帕德斯握着枪的手儿不由得一阵儿用力。指节都变的有些苍白。 “呵呵。我想你搞错了一个概念。”邪逍遥丝毫不为所动的将手中的枪对准了色厉内荏的帕德斯。眼中却满是不屑。 一个不怕死的战士只会用自己的枪來表达他的愤怒。而不是用嘴巴。 很显然。帕德斯的意志已经垮了。还沒有一枪的他。便被这突然而至的毁灭性打击给打垮了。 这样的人对自己。几乎可以说已经沒了一点儿威胁。不过邪逍遥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因为他知道。在战场。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疏忽。也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送命。邪逍遥当然不想被人交代在这儿。 素心和雪雕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四处搜寻着可能给邪逍遥带來伤害的目标。他们的任务便是守护邪逍遥。将所有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中。 “你是宣布投降了。可是。我还沒说接受投降不是吗。”邪逍遥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既然沒有接受。那你们就不算俘虏。只能算是敌人。那我不趁现在削弱一下你的力量。等一会儿你万一要是反悔了。我停战半天却沒捞到一点儿好处。岂不是亏大了。” 邪逍遥这种近乎无赖的话。让帕德斯差点沒郁闷的吐血。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忽然感觉到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他将要面对的这个华夏人。是他以前所不曾碰到过的。 不过。邪逍遥却沒有给帕德斯发呆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