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从新被拉回来的证人们以及新的调查方向

    三个人沉默的吃完饭，又坐上刘杨的车子赶会警局，一路上想了半天的唐小凤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刘叔，东哥，我觉得咱们陷入了一个误区。咱们的思考逻辑是这样的通过已有的信息推断超能，然而就算我们推断出超能力之后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好事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两个人没说话，等唐小凤接着说下去。

    “咱们能不能直接一步到位，先确定对方身份，再确定对方所具有的超能力呢。咱们再想想，如果我是一个超能力者，拥有足够抢劫银行的那种超能力，我回去抢劫吗？如果我有野心，我会利用能力从政，去经商。如果我没有野心，我就用来小偷小摸也能糊口，我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银行是一个国家金融安全的第一防线，出事的话就是大事一定会被重点调查。所以出发迫不得已，否则换成我我是不可能做出偷银行的这个决定的。”

    说到这里，唐小凤拧开瓶盖，喝了口从火锅店顺出来的凉茶继续说道“所以我们该调查的方向应该是全州具有负债或者经济风险的企业或者个人，同时在近一段时间内又走过各个州的人，同时严格调查银行事故发生一来超过最低抢切数目的大额存款的企业个人。从这些人身上找寻突破口。”

    李东觉得可行，满意的朝刘杨说到“咋样，杨哥，叫小凤过来还是能出谋划策的嘛”

    还没等到刘杨对两人点赞，刘杨就先给两个人教了一大盆凉水“全州现在常住人口5千万，经济情况倒是不咋地，大额存款半年没多少就几十万笔。就光从小凤说的这第一条，要彻查5000万人的行动轨迹起码得500万警员忙活三五天。只有你李警官能抽调个几百万人给我，这都是小问题。”

    唐小凤“咋就需要这么多人了呢？之前抓烧死王小宽的那个火焰男，你们不是一晚上就调查出来了？”

    刘杨解释到“我们那个是排除了大量的常住人口，加上一些限制条件，实际上，调查的人就是几百个人而已。熬夜干还是能干的出来。就光这个，我们100多名干警都跑断腿了。”

    唐小凤这才恍然大悟，现在才2016年，并不是自己毕业之后，科技飞跃的那几年。还有很多东西都还没有被创造出来。他给出了自己合理化的建议“为啥用警员去跑呢”

    “警察不去跑，等着嫌疑犯自己上门吗？”李东对了唐小凤一句

    “我们可以通过电话卡的手机定位去查”

    “我之前有调查案件，了解过确实可以通过手机定位去查询的，但是即使是这样，5000万人的定位数据请愿一个一个的去对比一天打算工作量大一点1百个，那也需要50万工作日。”

    唐小凤？？？“数据不能自动筛选吗？”

    “咋筛选”

    “我自己学过一些编程的，不是设置一些条件就可以的吗？”

    刘杨也不懂科技的事情，没好回答。直接打电话给了技术部的同事。得到的答案，可行，但是要做这样的筛选项目起码得半年，半年过后黄花菜都凉了。可能数据都得丢失大半。

    唐小凤得到刘洋的答复之后，提出来我上我能行的口号告知刘杨，数据筛选的软件设计就交给我了。

    李东看了看唐小凤“你还有这能力”

    唐小凤只是淡定点说到“虐懂虐懂，平时喜欢看一些编程的书”

    有些话他肯定没说，他前世一开始是做土木的，天天干的就是画图，然后组织施工。有一天听同时吹牛，你说咱们也是一天天的熬到深更半夜工资五六千，程序员也是熬到深更半夜工资一万五牛。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小凤上班便开始了划水摸鱼，悄悄的看起了编程。后面从工地辞职准备回家了，又在家乡报了个计算机理论课程以及编程，什么爪哇，蝰蛇，c语言学了半年，基本上都学个遍。后面又面试进了某个大厂，主要做的就是数据管理平台。一干就是半年多，后面项目结束又陆续接了一些其他的活。可以说他的编程能力是要远超于当下时间线的大多数程序员。

    但是他还是预估了独立编写一个程序的复杂之处理，当他基于花之国开发的老平台上想要开始工作时，她发现连最基础的cao作系统都不支持自己的很多命令的时候，他就开始蒙了。

    最终还是向两位大佬成人了一个事实，对不起领导，我是垃圾。

    最后在初步计划无法完成的情况下，唐小凤又提供了新的设想。

    这次的银行盗窃案件之所以棘手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其实就是完全找不到和嫌疑人的联系。

    但是银行是一个特殊环境，除了行长之外，其内部的环境都是封闭的，里面的路怎么走，开门密码是什么等等都需要内应。这个内应极有可能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透漏出了银行信息。而他要做的就是申请两个人乃至于上面的认可之下，催眠所有银行职员。通过类似头脑风暴一样的方法将他们从小到大认识对所有人全部过滤一遍。然后找到这所有银行职员都认识的人来作为排查对象。

    然而，他的提议刚说出来，刘杨和李东都异口同声的表示“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存在一个小问题。人权，目前没有一部法律规范了超能者对于普通民众的影响范围，但显而易见的唐小凤之前暗杀神行男的催眠计划是一个没上报的不算，但是现在他们所有的行为都是官方行为。讲究的就是一个合理合法。对于普通人法律的界限是法无禁止即可为，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则是倒过来的法无禁止不可行。他们必须要逐级上报，没有法律允许，那就必须要得到行政许可。否则他们做的就是违反纪律的行为。”

    其实说白了就是滥用超能力这件事，他们背不了锅。必须得找个把这个锅背下还没啥事的大佬来把压力抗住，给他们空间。

    上报给京都之后，随后的时间的工作就是把人全部拉回来，按照唐小凤说到第二个计划，把所有职员的关系网都疏通一遍。

    最终经过排查，大多数职员都是有互通分关系网，三四个。特殊案例100多个，有的人认识七八家银行职员。有的人认识十几家。但是没有一个人认识所有的受害银行的职员其中一个。

    案件又陷入了被动。就在他们陷入被动之时，一个晴天霹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