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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全死了(双更合一)

    瘦高个趴在d口,看着里面的情景内心咆哮。【】

    他捏着鼻子,进退两难。

    退出来,那就是承认之前所说的一切全是假话,要是这样爬了进去,他此生也不想再做人了。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死了。

    “钻啊!”见瘦高个半天没动静,秦丝径直走过去,一脚狠狠踹在他的p*股上。

    ‘嘭通’一声响之后,瘦高个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连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金捕头怔了下,忙问秦丝,“怎么回事?”

    秦丝扬眉笑了笑,“没事,后面的继续。”

    她说没事,可另外四人却不相信了。

    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瘦高个怎么了,可听到的落水声是怎么回事。

    可到了这儿,就容不得他们同不同意了。

    金捕头立即让捕快押了另外一个矮个去了d口那儿。

    他趴在地上,将头探过去瞧了瞧,赶紧就缩回了身子,起身站了起来。

    “快点,磨蹭什么。”捕快立即催促着,并直接用手中的刀狠狠打了矮个一下。

    捕快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离开,这儿味道还真是难闻。

    除了那个胖子之外,四人皆被*着从狗d里钻了进去,无一例外的掉入了那个窖池中。

    而胖子则被卡在了那个d口。

    这回不用沈氏和齐妙她们提醒,金捕头也看出端倪来,让捕快将胖子从狗d里给拽了出来,然后带了过来。

    捕快让胖子给金捕头跪了下来。

    金捕头狠狠踹了一脚胖子,怒道,“你们不是说从这d里钻进去的嘛,那你钻给老子看看啊?老实交待,你们当日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侯府,又或者这起案子根本就与你们无关?”

    “那日……那日小的没进府,在外面给他们望风。”胖子嗫嚅着说道。

    “放p。你在这儿望什么风?”金捕头被气得脏话不断,又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胖子被踹翻在地。

    不过,胖子倒地之后便开始手脚抽搐。浑身痉挛,喉咙时发出呜咽的怪声,片刻功夫之后,他便身体一展,不动了。

    “起来。别装死。”金捕头心头一跳,赶紧轻轻踢了胖子。

    可胖子一动不动。

    有捕快立即蹲下身子去查看,大惊,“大人,他已经没气儿了。”

    什么?

    我那一脚将他给踢列死了?

    我分明没甚用力啊,我……我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厉害了?

    金捕头惊讶后不免也有些慌张,虽然这些人快要被定罪量刑,可死在他脚下还是十分麻烦的,因为他们罪不至死。

    其实就算他们犯了死罪,他众目睽睽之下将胖子打死也是有罪的。

    “再仔细看看啊。”金捕头忙道。音调有些发颤。

    无故打死犯人的事儿并非没有发生过,但那是在衙署的大牢里,是没有外人瞧见的时候,他不怕的。

    今日却不同,还有安宁侯府这些人在一旁看着呢。

    捕快再次认真查验,答案还是一样的。

    胖子的确是死了。

    齐妙心中也大惊。

    金捕头那一脚她看的很真切,只是踢在胖子的腿上,不足以致命。

    可现在胖子却死了。

    忽然她想到掉入窖池那四人。

    窖池不深,不会让那几人淹死,天气还暖和的很。也不于于被冻死。

    不过跌入那里,死了倒比不死强,不用遭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而且窖池旁边也早让云mama带人在旁边守着,她们手中拿着渔网。那些人想逃也逃不了。

    可齐妙却担心四人的安危,她看向秦丝,低声说了几句。

    秦丝轻轻点头,忙离开。

    沈氏眉头紧紧拧起,她掩了口鼻蹭下身子去看胖子,然后起身对金捕头说道。“金大人,此人面色隐隐泛黑,我怀疑是中毒而亡,绝不会是大人那一脚之力所致。”

    “中毒?齐三夫人方才不是说那药十二个时辰才会起效吗?”金捕头精神一振,立即想到沈氏先前让五人服下的药丸。

    沈氏说道,“金大人,我刚刚那些话只是吓唬五人罢了,让他们服的只是普通的药丸,我还指望着他们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呢,怎会让他们真的去死?”

    金捕头想想也有道理。

    秦丝很快回来,沉着脸说道,“另外四人也死了。”

    众人惊骇万分。

    等齐常新和马氏闻讯赶来时,金捕头已令捕快抬着五人离开了。

    经过仵作的检验,证实五人确实死于中毒。

    不过并不是沈氏的药起了作用,而是五人胸口均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肌肤僵硬如铁,颜色青黑。

    得知结果,齐妙后背发寒,这幕后之人的本事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当时在场那些人,五人被人用毒针s杀,竟无一人能发现。

    母亲和秦丝jiejie功夫都不弱,算的是个中好手了,连她们都不曾察觉,由此可见贼人本事高强,当时他要是想杀她们几人也是易如反掌

    齐正宁三兄弟也赶到了衙署,听了沈氏所述之经过,三人也陷入沉思。

    “金大人,现在差不多可以肯定,那日去我们府上的贼人根本就不是那五人。”齐正宁说道,“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不是他们做的案,他们为何要来投案自首,且还有我们所丢失的东西,表明这五人与真正的贼人是有关系的,那么幕后之人是谁?又是谁杀了他们?”

    金捕头要是再说五人就是案犯,一定会被骂作是猪了。

    他讪讪的点头,“请放心,此案金某定会竭尽全力的去查,早日让真相大白。”

    沈氏说道,“金大人,我还是认为芙蓉有嫌疑,请您再认真查下她的底细。”

    金捕头疑惑的问道,“齐三夫人为何总认为芙蓉姑娘有问题,看她柔弱的模样。可不像是有本事做这种事之人啊。”

    “呵呵!”沈氏轻轻一笑,“金大人,你方才这话要是一般人说出来也就罢了,可你身为衙署的捕头却不该这样说。金大人你办案无数。应该知道坏人面上可没写‘坏人’二字,芙蓉姑娘是女子,但是否柔弱可怜好欺,却未必。”

    金捕头被噎得脸色发烫,却无言反驳。

    因刚刚这句话。他的确不该这样说,依他的身份,断定一个人是好是坏,应该是证据来说话,而不是以外表来断定。

    可芙蓉姑娘给他的印象是真的极好,他真的不愿将她往坏人那里去归类,情不自禁想为她辩驳。

    沈氏微微做以停顿,忽然又问道,“金捕头,你凭良心而言。侯府失窃一案有几分把握可以查明真相,我想听真话。”

    她的神色是郑重而又凝重的。

    金捕头也肃了脸色,认真答道,“不瞒齐三夫人说,尊府窃案极难查,因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不知对方有几人,不知他们的长相年龄性别。

    当时又是夜间,周边也无人看见有可疑之人出现,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此案极难。”

    他这样说。一来是内心真实的想法,二来也是想让齐家人听听,想破案太难了,到时查不出真相可别怨他无能。

    “对!金大人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沈氏郑重的点头。还没等金捕头高兴,她又接着说道,“正如您所说的那样,这个案子几乎是不可能抓住真凶,既然如此,为何会有五人前来投案自首。难道金大人就没有怀疑过他们的动机吗?”

    “他们那天来投案时说,他们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心里害怕,想来想去就来投案了,希望我们能轻判。”金捕头解释。

    “可现在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是真凶,而是替人前来顶罪,金大人您不觉得幕后之人多此一举吗?”沈氏又问。

    “齐三夫人您的意思是?”在金捕头内心最深处,五人前来投案时,他也曾觉得他们的行为有古怪蹊跷之处。

    但是此案只是普通的窃案,无人丧命,损失的赃物又追了回来,既然有人愿意担责,那就成全便是,何必自寻烦恼,有这功夫不如去多查查其他的重案大案。

    有了这样的心理作祟,他便弃了刨根问底的心思,决定将五人定罪,孰料到沈氏并不买他的帐,一眼便看穿五人有问题。

    可眼下不说有五条人命在,就是齐家人也会善罢甘休。

    唉,早知今日,还不如当时多费些功夫去审审,说不定早就挖出有用的线索来,如今五人已死,想要再去查线索可就难喽。

    沈氏不管金捕头真正的心思是什么,她径直说道,“我怀疑幕后之人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帮芙蓉脱罪,不想你们再继续去查她。

    只有里应外合,那些人才能那样自如的进出我们侯府而不被人发现,可要在我们侯府安c一个内线可不容易,芙蓉如今已完全取得了我公公信任,这粒棋子自然不能失去。”

    齐正宁眸光一凛,立即点头附合,“金大人,三弟妹言之有理,从芙蓉进府之日起,我便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可具体要说哪儿不对,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

    齐正远也道,“大哥,我的感觉同你差不多,芙蓉虽生得国色天香,婀娜多姿,可总觉得她怪怪的。金大人可一定得好好查查,这可事关我们侯府的安全,马虎不得。”

    “这是自然。”金捕头忙点头应道。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京中多的是有钱人家,那些贼人为何偏偏盯上我们侯府,我怀疑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银子,可要是不是为银子,那又是为什么呢?”齐正静捋了捋短须,满面的疑惑。

    沈氏认真道,“就因为不知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才更令人不安和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就得看金大人的了,我相信金大人一定会想办法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金大人,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金捕头问的。

    金捕头讪笑着应了是,可他心里明白,想要查清事实真相,那可真是难于登天呢。

    送走沈氏一行人后,金捕头赶紧去找了汪发平,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汪发平脸色很不好看。

    不过,他连骂金捕头的心思都没有。

    “你先去想办法查明那五人的真实身份,然后再做定夺。”他对着金捕头挥挥手。

    金捕头低头应了是,然后退出房间。

    死去的五人在投案时说他们是孤儿,无父无母也无家,甚至不知祖籍在哪儿,一直靠着做苦力为生。

    就是因为做苦力太累又赚不了大钱,所以才想去侯府行窃。

    所以现在要查几人真实的身份和来历。

    要不是因为纪陌那封密信,汪发平肯定不会这样积极的咐付金捕头去做事。

    齐妙一行人乘马车回了侯府。

    大家一同前住松鹤院时,齐正宁不由对沈氏赞道,“这事多亏了三弟妹目光如炬,一眼便识出那五人有假,不然我们全蒙在鼓里,还以为真凶被抓开始安枕无忧呢。”

    沈氏看了眼齐妙,轻轻眨了下眼睛。

    其实今日她说的很多话,都是经妙儿提醒后才想到的。

    她轻轻摇头,“大哥谬赞了,我也只是凭直觉而已,唉,希望金捕头早日抓到那些贼人,还我们侯府一片安宁,不然真是寝食难安呢。”

    齐正远四下看了看,忽然压低声音道,“大哥,二哥,三嫂,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府里有宝藏,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啊,不然那些人为何要挖空心思做这些事儿?”

    对齐正宁和齐正静二人来说,他脑d开的太大了。

    嗤!

    还宝藏呢?

    侯府要真有宝藏,日子又岂会过的这样寒酸。

    齐正静忍不住嗤笑道。

    “老四,你这想法很美好,可惜不是现实。”齐正宁也笑着摇摇头。

    但齐妙却垂了眸子。

    四叔还真是蒙对了呢,出了这些事,还真为了那莫须有的宝藏。

    沈氏也笑着说齐正远的想法太过美好。

    几人说着话儿进了松鹤院。

    芙蓉恰好不在,他们将对芙蓉的怀疑如数说给了马氏和齐常新听。

    有嫌弃就好,老身便不用给那贱蹄子赔罪。

    马氏长长吁了口气。

    齐常新自然不信,但对其他人来说,他信不信无所谓。

    而柳氏、杨氏和吴氏三人皆听丈夫说了芙蓉的可疑,并让她们在事情真相出来之前,离芙蓉远一些。

    于是乎,芙蓉成了侯府人人敬而远之的对象。

    而齐妙回房后惊讶的发现床柱上的暗格被人动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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