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孤男寡女
吴成江拿了一些家里的符咒，米汤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他并未按照书上的步骤来做，直接把符咒烧了后那灰丢进米汤水里面，混在一起后，直接喂王蓉蓉喝了下去。 其实他用符咒和米汤水只不过是让王家媳妇安心一点，他们认为这种突然间沾染的高烧不是病，而是沾染了脏东西，这里世代就相信那一套，能有族长用符咒那一套法门驱邪后，他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也能安心不少。 随后吴成江继续忙活，开始找草药，黄连，柴胡，桂枝等等，其实这是他第一次治病，才学习了半个月多点时间，心里也在忐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因为那书籍记载有各种药材，他背熟之后，还是能分的清楚哪几种药材有退凉、治疗发高烧的用处。 反正关于伤风、发热的草药，只要各种草药之间不想冲，他就一起把晒干的草药用一个家传的石头开始沾水磨，这是苗家人独有的一种方式，草药的梗或者子直接沾水磨了后，就拿来喝。 这些药材都是三公再世时到处采来的，晒干后存放起来，这也是吴成江所知道的一个办法之一。 磨了大半碗草药水，用汤勺一口口喂王蓉蓉喝了下去。 “苦！”王蓉蓉沙哑的声音就说了一个字，拼命在摇着头。 有黄连当然苦，吴成江心里无奈想到。 “苦也得喝下去。”吴成江继续喂，有没有效都还不一定呢，但不喝的话肯定没效果。这种高烧继续烧下去，会出人命的，他可不想在第一次给别人治病就把人治死，这个族长也就当不下去。 “快喝下去。”王家媳妇板着面孔有些严肃地说道，这个村子就是这样，重男轻女，女儿终归是要嫁出去的，养老送终的事情就全部寄托在儿子身上，王家媳妇也是这种人，没有儿子，对女儿并没有给多好的脸色看。 最后大半碗的苦药水被王蓉蓉喝了下去，由于有米汤水稍微解了一点虚热气，折腾了大半夜没睡的王蓉蓉倦意上来，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无奈的吴成江只有抱着王蓉蓉往自己的床上放，给她盖上了被子。 现在看来这草药还是有一点效果的，不然王蓉蓉会更加痛苦，能够安然睡下就表示高烧减缓了许多，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王家媳妇刚想说话，吴成江就用食指放在嘴中，“嘘”了一声，指了指床上睡觉的王蓉蓉，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到外面去说。 王家媳妇点点头，跟随吴成江走了出来。 “麻烦成江了。”王家媳妇首先道谢。 “没事，这是应该做的。”吴成江笑着回道。 随后两人终于不知道再谈论什么话题，两人突然间单独站在一起，一时间倒是各怀心思，沉默起来。 吴成江侧眼看着王家媳妇若隐若现的上身，里面是白皙的皮肤，还有两团大棉花球。体内邪火不断上蹿，帐篷又顶了起来。 同时心里不断在争斗着，一面是读了十二年书学到的道德理念，一面是心里邪火旺盛起来想把王家媳妇按倒在地的冲动，在煎熬着。 他一直不反对村里面这种风气，但并不代表他自己也是这种人。 王家媳妇此时再次想起上次在河边看到的场景，再看到吴成江看向自己眼中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她心里七上八下，扑通作响，这是一个后生娃儿，心里面此时对吴成江的尊敬多于色念，更何况吴成江是族长，更是读过很多书的人，她怕他看不上她那具很多人都糟蹋过的身体。 最后吴成江还是把邪火压制下去了，为了怕尴尬，他转移话题，道：“王家嫂子，这次洪水过后，可能把一些“脏东西”带到村子来了，以后得多注意卫生。” 这里的脏东西自然指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邪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这半山村这种迷信的地方，说的越玄乎还越让人接受。 “叫我月香姐就行了。”王家媳妇莫名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很甜，像是在诱惑吴成江犯罪，在此时他好不容易转移的话题下，更让人有一种联想到暧昧的趋势。 原来她本名叫月香，她姓李，这是吴成江早已知晓地。 “月香嫂子，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蓉蓉，我去村子查看一下还有别的村民是否感染了脏东西。” 吴成江赶紧抽身而退，再这样下去，他会把这李月香按倒在地，就地正法。 李月香看着远去的那个男人的背影，嘴上有了一丝笑意，刚才她可是注意到了吴成江下面顶起的帐篷，不过后来吴成江侧身挡住了而已。 她已经做了将近十年的寡妇，连个男娃都没有，这么多年下来，整个家基本上就靠她一个人支撑下来，如果是村子里其他妇女没有男娃，丈夫也去世的话，估计早就丢弃女儿跑出了村。 但她没有，因为她以前被买进村子来时，她就是一个孤儿，出去更不知道去往何方，还不如在这个村子呆着，那些窥视她身子的男人在村子大有人在，这么多年倒也不算寂寞。 但终归那些人的玩意太不中用了，每次几分钟就完事，还不如她的双手来的痛快。 当她看到吴成江那高高隆起的一坨，她心里早已打定了注意，想到那帐篷，她就感觉下面湿了，泛滥了。 进入房间里面，看着熟睡的女儿，再次联想到这是吴成江每天都睡的房间和床榻，心中有一股异样的情绪。 而吴成江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逃出家门，他差点就把持不住。 都怪体内那股邪火，见到女人就蠢蠢欲动。 大清早地，他漫无目的在小路上闲逛，反正让体内旺盛的邪火降下来就成。不知不觉就来到山里面的竹林内，这不是楠竹，而是一种手指大小的细小竹子，到长竹笋的季节，吃起来很苦，苗寨人又叫它苦竹。 这种竹子生长很茂密，两三米高，人走进竹林内得弓腰前行，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土地。 “你用力点，嗯…再快点。”这时从竹林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