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太虚境无敌
这一刻,聂天的双手握在古剑之上,丹田中那清纯的玄天真气开始咆哮,疯狂的朝古剑中输入。 “起!”聂天一声怒吼,长发飞扬,下一刻只见插在大地中的沉渊古剑被他缓缓拔起,顷刻间诸人的心开始紧绷了起来,那可是五阶神兵,拥有此神兵,实力必然提升一大截。 “嗡!”只听得沉渊古剑一声悲鸣,终于被聂天拔出,刹那间这片封魔大地上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天穹之上翻起了呜呜咆哮之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强者要从棺中走出一般,一道恒光破天笼罩在棺木,随机上空那一道璀璨的光华消失,见此一幕,聂天大惊。 古剑出,封印破。 “轰隆隆!”棺木被打开了,下一秒只见周围的天地元气形成可怕的龙卷风暴疯狂朝棺木中席卷而去。 “嘭、嘭……” 刹那间,棺木粉碎,墓地之上站着一道身影。 此人身上弥漫着凶厉的萧杀之气,满头红发,一双碧绿的瞳孔透露着锋利的光芒,身上披着血红的战袍,俯瞰着聂天,让聂天仿佛感到浑身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着,灵魂颤栗。 “你是谁?”红发之人脸色蜡黄,透着恐怖的凶戾之气,就这样盯着聂天,使得聂天感觉一股无比的压抑,体内的热血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是你将我封印此地,夺我之剑,封我之身?”红发之人冷冷吐出一道声音,这道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即便一向意志力强大的聂天,都不由得浑身一颤,他很清楚面前之人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晚辈不慎闯入此地,并没有一丝对前辈有不敬之意!”聂天说道。 “哼,拔我之剑、封我之身、葬我之命,你们都该死!”此人抬头望向诸人,使得西门傲等人不自觉后退几步,这种眼神太锋利了,如同一道无形的利剑,让人难以抵挡。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此人的目光又变的游离起来,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为何会在这里!” “出手,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西门傲抓住时机,立即提剑带着神女宫的诸人朝红发之人爆射而去,顷刻间爆发出恐怖的气势,使得这片空间变得扭曲了起来。 “动手!”东方赫同样超前扑出,话音落下,郑家强者以及洪兴家族的诸人皆都朝那人围攻而去,几十道恐怖的攻击同时爆发而出,瞬息之间一道道恐怖的攻击将红发之人锁定。 “你们找死!”红发之人目光扫过,一道庞大的剑气顿时席卷而起化作一座座剑之刚罩把自己笼罩了其中,顷刻间诸人的攻击皆都轰在了刚罩之上。 “嘭嘭……”剑之刚罩崩裂,红发之人的身躯再度展现人前,然而诸人那恐怖的攻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红发之人一步踏出,仅仅一步,他前方一人便被剑气撕裂,化作了一团团血雾散落在了大地之上,顿时染红一片,原本血红的大地仿佛变得更加妖异了起来,他抬起手,朝虚空一指,一股庞然的剑气再度纵横而起,随意的一指都能爆发出让人不能抗衡的剑气,将前方大地直接斩出一道长长的剑痕。 “轰隆隆!”巨响,剑痕中的一人,顷刻间被庞大的剑气撕裂,直接变成一滩rou泥。 几乎在同时,西门傲的长剑也跟着刺杀而出,掀起一道狂风剑雨朝红发之人疯狂杀出,直取对方眉心。 郑剑,剑光如电,同样刺向对方的咽喉之处,恐怖的剑气丝毫不弱于西门傲。 东方赫与鸿兴轩掌印拍打而出,滔天的威势朝对方镇压而下,寂灭所有。 四人爆发出的攻击使得这片大地疯狂的颤抖起了,以不同的方位直取对方的要害之处。 这可是诛天榜上的四大天骄,同辈之中都属于巅峰般的存在,然而却见红发之人随意抬手,一道恐怖的巨剑之芒一分为四,直接斩杀而出,轰隆一声巨响,四人的攻击竟然全部被破灭掉来,然而四道剑芒的威势丝毫不减,带着破空的声音朝着他们四人继续斩杀而下。
“不好,快撤!”西门傲一声大喝,凝聚一道剑之刚罩疯狂抵挡袭来的剑芒,咔嚓的声响传出,刚罩破碎,西门傲大惊失色,立即抬手杀出,长剑直接杀向袭来的剑芒。 “轰隆!”攻击相撞,西门傲整个身子倒飞三丈开外,嘴角溢出鲜血,堪堪破掉对方的那一剑之威。 其他三人同样与西门傲一般皆被剑芒击飞了出去,而且他们似乎比西门傲受得上还要重些,口中已涌出大量的鲜血,浑身骨骼仿佛错位,疼痛难忍。 “好强,合我们四人之力,居然挡不住他的一击!”西门傲惊恐的说道,他是诛天榜排名第十一的剑道强者,在剑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已达到了第二重化境,居然合其他三人之力,挡不住他的一击。 “这就是剑道真意吗?好恐怖,或许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剑道强者,我在剑上的造诣与他一比,天上地下,他抬手间就有如此威力,甚至无法看清其中的意境,太强大了,这红发之人谁能把他封印于此,难道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强大如斯?” 聂天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这棺木中随意出现的强者,即便压制修为,依旧是同境界无敌的存在,他轻易能杀死这里的任何一人,包括西门傲等四位榜上天骄。 这是天象境强者,即便被封印了,在武道造诣之上也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真正的是太虚境无敌,即便放在圣域中州,那也绝对是唯一。 如果我在剑上的造诣能达到对方这种高度的话,同境界,诛天榜必然第一,聂天心中暗暗惊骇。 聂天没有走,依旧守在红发之人身边,感受着红发之人身上传来的一道道恐怖的剑气,然而,让人意外的是,红发之人并没有攻击他,仿佛把他忽略了一般,冰冷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