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轻轻地我走了
两人温存了一下,李国涛从美人身上坐起,说道:“阿娇,你打个电话给荣成,叫他今晚到太子酒店等我。” 知道李国涛已经恢复了枭雄的本色,阿娇也不敢怠慢,赶紧拨通了李荣成的电话,把李国涛的吩咐传达了过去。 望着窗外的夜景,李国涛脸色冷漠,忽然一把扯过身旁的阿娇,说道:“白灵萱那个贱人,总有一天,我要她臣服在我的跨下。” 说完,抓住阿娇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按去,不一会,就传来李国涛舒服的闷哼声。 很快,李国涛的车就到了太子酒店,李国涛等人下了车,来到早就预定好的包房当中,而他的儿子李荣成也早就在那里等候。 开车跟在后面叶浮尘也下了车,进入太子酒店后,暗中跟着李国涛,确定了他的包厢。 太子酒店,不单单是一家酒店,还是一家夜总会,李国涛来这种地方,当然不是来吃饭,更重要的是玩乐或者商量事情。 001包厢已经被李国涛包了下来,里面早就有七八个美女在里面伺候李荣成,李国涛一来,那些美女也都围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两父子,不但是一样的阴险,就连爱好也一样,有时候还一起上。 对他们来说,打虎亲兄弟,上床父子兵。 略带些昏暗灯光的包房内,李国涛一进来,就先喝了一杯酒,脸色有些不好看,抓过身边一个美女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把玩了起来。 深知父亲脾气的李荣成放下酒杯,在一旁问道:“父亲,看你今晚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国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荣成,今天郭德福那老家伙被白灵萱的人给制服了,那些媒体在他的命令下纷纷撤离,这次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 李荣成也是有些惊讶。 按照他们预料,白灵萱这样的一个女人除了在商场上厉害一些,玩阴的,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是白灵萱的手下干的?” 李荣成急忙问道。 “没错,是他那个保镖,看不出来,那家伙本事不小。” 李国涛脸色有些阴冷,已经有了些杀心。 知道父亲变化的李荣成,目光也眯了眯,压低声音说道:“那依您的意思,要不要找人……” 后面的话李荣成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就是要找人干掉叶浮尘。 李国涛当然知道李荣成的意思,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再说,如果不行的话,再这样做,今天晚上,我们先好好的开心一下。” 计划被破坏的李国涛,自然心情不爽,来到这里地方,肯定要好好的发泄一番。 遵照李国涛的意思,李荣成陪着一起喝酒,随后,两人一起到了房间,叫了四个漂亮的女人,在房间里像了。 那叫阿娇的秘书还有那保镖,都在房间的门外等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遇到一次了。 阿娇虽然是秘书,但也是李国涛的女人之一,说白了,也就是玩物,根本就没有权利管李国涛的事情。 灯光明亮的走廊里,叶浮尘不知道在哪搞来一顶鸭舌帽,带着鸭舌帽穿着休闲装,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慢慢往李国涛房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还没靠近房间的大门,叶浮尘就被那保镖给拦了下来,阻挡了他的去路。 叶浮尘淡淡一笑,拿起手中的盒子,说道:“没什么,我是来给房间内客人送餐的。” “送东西的?” 那保镖还没说话,阿娇就先走了过来。 盯着叶浮尘看了看,阿娇忽然笑了起来:“你说你是来送东西的,我看你是来捣乱的吧,把他抓起来。” 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那保镖说的。 闻言,那保镖迅速动手,右手摸向腰间,抽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叶浮尘的脑袋,同时低喝一声:“别动!” 不过,那保镖的手还没有摆正,叶浮尘就迅速的踢出一脚,十分迅猛的踢在那保镖的手腕上,把他手中的枪给踢飞,而且强悍的余威把这保镖的手腕给踢断了。 “砰!” 在那保镖就要发出惨叫声的时候,叶浮尘快步向前,抬起手掌,化作刀手,打在那保镖的脖子上,将其打晕。 这也是李国涛和李荣成两人有着特殊癖好,不喜欢被人打扰,开的房间,是最大的一间。 而这走廊四周,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毕竟李国涛也不想这种事被别人碰上,可这就给叶浮尘提供了有利条件。 看到叶浮尘一招将保镖给打晕,阿娇愣了愣神,赶紧掏出手机,想要通知房间里面的李国涛。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拨通号码,叶浮尘就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边,抬起刀手,落在她的脖子上。 阿娇眼前一晕,整个人就扑到在了地上。 “不堪一击。” 叶浮尘不屑的评价了一下那个保镖,这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溜了进去。 论起潜伏技术,叶浮尘认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认第一。 进入房间里面,叶浮尘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倒是房间里面,充满了****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两父子战斗正酣。 房间里面,中间是一张大圆床,足足能够容纳十个人在上面打滚,这样的设计,也是给特别有需要的人士准备的。 李国涛二人跟四名美女正在激战,哪里有空四处乱看。 所以,叶浮尘轻易的就躲在了靠近门口的窗帘里面,把自己带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架高分辨率的数码相机。 叶浮尘拿出相机,按下了视频录制,偷偷躲在窗帘后面,当了一回岛国导演,把李氏父子的激情片段,全都给录了下来。 不得不说,李家父子还真有点本事,足足大战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而在他们完事的时候,叶浮尘悄然离开,从房间里出去。 神不知,鬼不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正如轻轻地我走了,挥一挥衣袖,走时只带走一个录了像的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