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雨过初雪稍弄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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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走了,正如她悄悄的出现,又悄悄的离开。独孤凤并未阻拦,因为她知道婠婠必然会回来,魔门的平静已经持续不了多久了,赵德言与席应联手南下,意欲取代阴后祝玉妍。石之轩猫了这么久,距离功行圆满,重出江湖的时间也不远了。一旦石之轩恢复到完美的状态,那魔门必然要面临一场惨烈的统一战,祝玉妍和婠婠更是首当其中。 独孤凤回到园中,正是掌灯时分,洗浴,用饭,一切如常。只是独孤凤却觉得像突然少了什么似的,目光略略一扫,就发现端倪,原来一向最为闹腾最会缠人的凝霜这会功夫却不见人影,屋里的气氛比平时安静了许多,让独孤凤微微觉得有些反常。她随口问道:“凝霜那丫头呢?” 晴雪微微凝神,却是想起这几天来确实很少见到凝霜,每次见到她都是来去匆,晴雪虽然没有去探听,但是也隐隐猜到这些天她在忙些什么。她想了一下,回答独孤凤道:“凝霜这会,该是在密室审问董淑妮吧!” “密室?”独孤凤不禁微微惊讶,豪门巨宅,几乎家家都有地牢密室之类的隐秘地方,她这个庄园也不例外,不过凝霜这小丫头还真是能折腾,审问董淑妮都审问到密室去了,不知为什么,这个答案独孤凤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联想。 “带我过去看看!”独孤凤来了兴致,她把董淑妮捉回来以后就随手扔给了小丫头,也没有特别在意,现在想起来了,就顺便去看看,毕竟是她带回来的,虽然不在意,但是弄死弄惨了也不好。 晴雪微微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要我先通知凝霜一声。” 独孤凤微微一笑:“通知什么?凝霜那丫头还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密室在假山之下,推开小门,只能看到两三阶台阶,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晴雪举着一个烛台,陪着独孤凤走了下去。 烛光只能照亮五六尺的范围,不过这点光亮对于独孤凤来说可有可无,她的修为早已经到了虚室生电的境界,就算是完全没有亮光,她也能将室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密室还是宅院的原主人所挖掘的,当然比不得杨公宝藏的齐整。 洞壁以青砖砌成,空气中带着微微发潮的凉意,到了夏日,倒是很好的避暑的地方。 黑暗笼罩了整条甬道,吞没了烛台发出的一点光亮,使得漆黑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独孤凤带着寻幽探秘一般的心情,兴致勃勃的前行。突然她停下脚步,面色古怪的看向前方:“凝霜这丫头,我倒是小瞧了她!” 晴雪听的莫名其妙,不明白独孤凤说的是什么意思。独孤凤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道:“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通道很长,但总有尽头。两人走出甬道,步入了一个宽阔的大厅,这个大厅大约有三四丈方圆,平坦开阔。四面有四条门户,分别通往卧室、囚房、库房、书房。 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从囚房的门户之后传来,晴雪的脸不禁红了起来,那种声音她很熟悉,每回她被小姐摆弄的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 独孤凤握住晴雪的手,手指在她的掌心中轻轻的挠着,又凑到她耳边,贼兮兮的道:“走,我们看看凝霜在干什么!” 晴雪的脸红的似火烧一般,身不由己跟着独孤凤来到了囚房的门前。囚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隔着门墙,只能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声音,仿佛在演奏一副乐曲一般,撩拨起人平静的心境。 独孤凤轻轻推了推门,却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叉的死死的。独孤凤轻轻一笑,内劲一吐,悄无声息的震断了门插,推门进去。 红烛高燃,照的囚室一室通明。一道道铁栏杆,将囚室分成四个小小的牢房,牢房中刑具俱全,皮鞭烙铁一个不少,在最大的一个囚室之中,甚至还有着一张大床。而床上正上演着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董淑妮浑身赤裸,没有半点遮掩的被压在床上,皓白的手腕上紧紧的捆着一条结实牛皮绳,整个人被羞耻的绑成大字形,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凝霜跨做在她的赤裸的腰腹之上,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兴奋的探索着董淑妮的身体。 凝霜身上穿着轻薄的亵衣,倒是没有全裸,只是姿势同样不大雅观。齐膝的亵裤因为玩闹而翻了上来,露出了一抹耀目的雪白。因为要探索董淑妮的身体,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董淑妮身上,宽松的抹胸下垂起来,露出了羊脂玉一般的白嫩胸脯。 凝霜的身材比晴雪略微娇小,但是曲线的优美却丝毫不逊于晴雪,那近乎全裸的上半身,在鸳鸯戏水肚兜之中傲然挺立的高耸,看起来比晴雪还要高大几分。 看到眼前旖旎的一幕,独孤凤神色不变,晴雪却一下子羞红了脸,脚步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听到两人走进来的声响,凝霜和董淑妮紧贴在一起的脸颊一起转了过来,两张同样娇美的容颜紧贴在一起,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媚之感。 凝霜愕然发愣,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小姐抓包,一时间都忘了反应。她此时正跨伏在董淑妮身上,修长的右腿正压在董淑妮的双腿中间,肌股交缠,挨蹭摩挲,说不出的旖旎风流。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正伏在董淑妮身上,两张同样完美的胸部,正不分彼此的紧贴在一起,雪白的肌肤被挤压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晴雪羞红的双脸几欲滴血,连忙装过头去,不敢再看。独孤凤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笑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好玩吗?” “啊!”凝霜惊呼一声,仿佛偷吃零食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子一般,手忙脚乱的要从董淑妮身上下来,却忘了她正叉开腿骑在董淑妮身上,慌乱之中,一个不小心,刚刚起身一半,又栽倒了下去。 “呯!”凝霜又一次栽倒在董淑妮身上,额头重重的和董淑妮的额头来了一次亲密的碰撞。 这次碰撞的力道显然不轻,凝霜挣扎着没有爬起来,董淑妮也被磕碰的眼泪汪汪。 独孤凤好笑的看着凝霜慌乱的模样,忍俊不禁道:“慌张什么?小姐我还说要惩罚你呢!” “独孤jiejie救我……”董淑妮的双手给牢牢的绑在床角,额头被撞的生疼,却没法用手去揉,只能眼泪汪汪的望着独孤凤,哭的梨花带雨。这些天来,她可是给人折腾坏了。先是给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不但被剥夺了自由,连衣服都被拿去,每天只能在狭小的牢房中活动,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暗黑,孤寂,时时啃噬着她的心灵。她本身就是喜欢热闹喜欢繁华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孤寂的刑罚,坚持了不到两天,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那时她又盼着有人来审问她,哪怕是能有人陪她说说话也好。可惜她等来的是更可怕的噩梦。她很早就熟知男女之事,也有过很多个男人,更知道很多种可以让女人崩溃的调教手段,却从来没想过这些手段会被在她身上应用。凝霜虽然是个新手,但是对于董淑妮来说却比任何男人都更可怕,因为男人会为她的魅力而倾倒,会因她楚楚可怜的哀求而心软,但是这些手段对凝霜来说却没有半点用处,她从来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心软,只是一次次兴致勃勃的在她身上试验着各种书上看来的手段,虽然只是生疏的手法,却已经折磨的她难以承受。这一次,她深切的理解了女人的敌人只是女人那句话的含义。 独孤凤踱步上前,越过满地散落的衣物,突然停下脚步,弯腰从一堆衣裙之中拾起一本书,翻开一看,书名正写着,再拾起一本,上面写着。 “小姐……”凝霜翻身从董淑妮身上下来,双手抱肩,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独孤凤。 独孤凤轻轻一笑,卷起书卷,轻轻的在凝霜脑袋上敲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这些书哪来的?” “那个……”凝霜低垂着脑袋,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是从小姐藏书的暗格中找来的!” “恩?”独孤凤的眉毛不经意的微微一挑,笑道:“很不错嘛!不但会偷看,还会学以致用了!” “小姐!”独孤凤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怒,凝霜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独孤凤,哀求道:“我知道错了!小姐饶了我吧!” 独孤凤微微一笑,不管凝霜的哀求,只是淡淡的道:“犯了错,自然有家法处置。”说着,又转头向晴雪道:“你去把牢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