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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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甘风的笔迹?我问艾兰琳是否有十足的把握,她点点头,眼神坚定。 我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详感,如此重要的图纸被遗弃在这里肯定不是偶然,他们会不会已经出了什么意外?我把想法说了出来,艾兰琳却一口否定:“不要胡说,这一定是甘风他们刻意留给我们的。” 艾兰琳的说法显得很牵强,首先他们既然已经在前面汜夜关等着我们,那就没有提前留给我们图纸的必要,其次,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的想要留给我们图纸,也绝不可能将图纸藏在着隐蔽地窖的棺材底下,而是找一处显眼的地方,或者干脆在西石镇时连同那封信一起给我们。 顾及到艾兰琳的感受,我没有继续反问下去。这时吴博士接过我手里的图纸,琢磨了一阵说:“不管怎么样,这图纸我们先收好,等到了汜夜关再问问甘风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完,吴博士就很自觉的将图纸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想到这图纸本来就是他手下的人先发现的,便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我们又仔细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别的东西后,便陆续爬出了地窖。 出来后我和肥熊简单说了一下刚才在地窖里的事,随后就看见沙丘另一边的乌拉提和南宫瀚也牵着骆驼走了过来,南宫瀚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就好像生病了一样,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在我脑海里,这么牛叉的一个人和生病是不可能有半点关系的。 “Garbage!”见南宫瀚这样,先前被痛揍了一顿的摩森幸灾乐祸的骂了一句。 由于还有所忌惮,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我却听得很真切,当下就瞪了他一眼说:请你嘴里放干净些。” 摩森扭了扭脖子正欲发作,却被身后的吴博士喝住:“快给南宫先生道歉。” 见吴博士发话,摩森只好收敛起情绪,极不情愿的从嘴里吐出来一句“sorry。” 随后我关切地问南宫瀚感觉怎么样,他只是摇头,却不说话,乌拉提搀着他说:“大漠里什么人都会产生不适应的,乌拉提刚才已经给这位朋友吃了一些药,过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要不我们再歇一会?”我看着南宫瀚的样子建议道。 “不要耽搁了,走吧。”南宫瀚终于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很轻但分量却足,既然他都这么要求了,我们只好都上了骆驼继续前进。 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南宫瀚的状态比先前好了不少,正当我稍稍放宽心时,新的情况旋即发生了,我坐下的骆驼突然停滞不前,任凭我怎么鞭笞也没用。我皇姑了一下身边,发现其余的人也出现了和我相同的情况。 “这骆驼是不是饿着了,要不要喂点东西?”肥熊拍打着驼峰说。 “你当骆驼和你一样,一天要吃五顿饭呐?人家不吃不喝挺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没问题!”郑天摇摇手说。 “乌拉提的骆驼都是最精良的,就算是感到了饥饿也会继续前进!”乌拉提补充道。 “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肥熊不耐烦道。 肥熊话音刚落,我就隐约听见耳边传来了什么声音,朦朦胧胧,就像来自辽远天际的闷雷一般。 “刚才……刚才打雷了?”我身后的郑天讶异的说道。 “那是不是要下雨了?娘的,咱们可没准备雨伞啊!”肥熊自顾自懊恼起来。 沙漠下雨的事情或许会有发生,但基本上都是数年一遇,如果我们刚进沙漠就遇见,那这种幸运度简直可以去买彩票了。 闷雷声越来越清晰,大概隔个七八秒就会”轰隆“一下,刚开始我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很快这种声音就变得振聋发聩。四周的黄沙不安份得漫天飞舞起来,我们坐下的骆驼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乖乖!瞧这阵势,看来马上得是大暴雨啊!”肥熊捂着耳朵喊道。 我却觉得有些奇怪,如果马上有雨,天应该变了才是,可现在依旧烈日当空,实在有些不符合常理。 这时,队伍最前面的乌拉提扭过头对我们说:“大家不用惊慌,这不是要下暴雨,而是沙漠真神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哎,让你那什么神歇歇,他的好意咱心领了,可这声音实在烦人得很!”肥熊喊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沙漠中的鸣沙现象。”吴博士吐了口飞进口中的沙子说。 “鸣沙?是不是沙子自己在叫唤?”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鸣沙是一种独特的沙漠现象,上层运动的沙粒与下层固定的沙层之间摩擦产生了一种弹性波,导致这些沙子产生异常的声响,等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吴博士用专业的话语解释道。 “上下相互摩擦?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郑天猥琐边笑边拿出他的DV记录下这奇异的现象。 “上下摩擦怎么了,就你小子想法……”我刚讲到这里,就听见身后的肥熊发出一身惨叫,重重的摔在了黄沙上。 “我和吴博士的助手约翰离他最近,当即就下了骆驼将他扶起,肥熊吃了一嘴黄沙,边呸边骂骂咧咧道:“娘的,挂历上说今天不宜出行果然不错。” 我嘲笑道:“其实是你自己太重,人家骆驼承受不住了。” “胡说!肥爷最近有在减肥。明明是它自己不争气。”肥熊连连为自己辩白。 这时我注意到肥熊原先骑的那只骆驼两只前脚已经跪了下来,仔细看去好像还流着血。 “你都把人家的腿给压断了,还好意思说不是因为自己重?”郑天这时候也跳下骆驼说道。 肥熊看着那骆驼痛苦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想要辩白些什么却又找不到托词,这时乌拉提也走了过来,满脸心疼的查看那只受了伤的骆驼,口里还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捣了捣肥熊的腰小声说:“胖子你摊上事了,估计这回得赔不少钱。” 肥熊义正言辞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它真是被肥爷我一屁股压废的,肥爷自当负责。” 乌拉提将那只骆驼的前脚翻了过来,仔细查看一番后,眉头突然拧巴起来摇摇头说:“真神啊,可怜的扎雅西不是被压坏的,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被压坏的,那它两条腿怎么跪了下来,表情还很痛苦的样子?”我疑惑道。 乌拉提指着那只骆驼被翻过来的前腿说:“你们自己看。” 我将头凑近,发现那只骆驼前腿内侧竟然有一道一寸长的伤口,血淋淋的皮rou都翻卷了开来,看上去有些像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