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孩
阿杜要上课,不能陪,如月和妖子陪着小恐。 坐在美发店里,一坐就是七个钟头,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十二点。 如月和妖子一直陪着她坐在美发店里,她们看电视看杂志。 中间妖子威胁如月请了两次客。 她们都是这样,谁要去做头发,一定要拉个人做陪,条件是请客,如果不请客,美发店里七八个小时坐下来,没有人愿意活受罪的。 如月今天要陪小恐,妖子跟了来,中间两次想走,如月只得道,不要走了,我请你吃饭总行吧。 妖子才笑着点点头,两个人坐在美发店里继续看电视,可是到了晚边九点时,她又坐不住了,如月只得给了她五块钱,要她从附近的美食摊上买了三碗麻辣烫过来。 一块五一碗,很便宜。 小恐在那里做头发,头被美发师一下下拉得直往后仰,根本不可能吃东西,妖子笑着,最后把小恐那一份也吃掉了。 小恐坐在那里,简直是受刑,先是上药水,那是毒攻,然后是在一个电罩里蒸,无数个和电罩相连地插座插在她的头顶,另一端和墙壁上地插座相连,看一眼,都觉自已要被电死。一坐就是三个小时,中间热汗直淌下来,却动也不敢动,因为发型师说,会影响定型效果。
死罪啊死罪。好不容易三个小时过后,才起了身,用水冲洗,以为完事了,谁知又被按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最次是用电板夹,一缕一缕头发地在电板下面扯。头皮一阵阵生疼。她咬着牙坚持在那里,告诉自已,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夹完以后,以为没事了,却又上药水,然后又开始电蒸,折腾得是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