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小湘的婚事
这台词有些熟悉,元晓鸯似乎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果然就见雪蝶笑得一脸凄凉:“那就是嫁给师兄。我原以为从小最宠爱我的师兄会一如既往的那样对我,没想到有一天会有别的女人来取代师兄心里这个重要的位置。我怎么能够甘心?” 程乾寒眼眸无波地道:“我一直把你看做meimei那样疼爱,你不明白吗?雪蝶。” “不!”一行清泪从雪蝶的眼眶滑落,她摇了摇头:“师兄你忘了吗?小时候你说过长大要娶雪蝶的,你不能食言!” 程乾寒揉了揉眉心,此刻的雪蝶应该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元晓鸯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也不想再吐槽这种重复了几百遍的对话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还挺抢手的,唉…… “你现在就回山去,趁我现在没有改变主意。”程乾寒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要知道这个要是换了别人,不知道死几次了。他念在雪蝶是自己的同门师妹,况且有过错也应该由师傅来惩戒,便不对她出手了。 “师兄,你想赶我走是吗?”雪蝶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稚嫩清纯的模样,反而变得颓然和有些可悲。 “对于自己做错的事,你就毫无一点忏悔之意吗?你应该回师门接受师傅的惩戒。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清楚明白的知道,那就是以后你都不再是我的师妹,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闯什么祸出来,我是不会管的。或者你再敢伤害晓鸯,下次我绝不手下留情!” 雪蝶怔怔地瘫坐在地上,眼眸绝望而贪恋的望着程乾寒。 程乾寒别过头不再去看她,便下令让人把雪蝶绑起来,即刻送回师门去。同时他飞鸽传书,把雪蝶做的所有错事都寄给了师傅。 元晓鸯看着程乾寒沉默的侧颜,心里很是沉重:“雪蝶她以后会怎么样?” “情况严重的话,她会被我师傅废去所有功力,逐出师门,以后就是一介凡人了,而且再也没有修炼的可能。” 元晓鸯愣了好半响,然后道:“要不你跟你师傅求个情,让他放过雪蝶这回吧,她年纪尚小,也是因为喜欢你才……” 程乾寒打断他的话,神情凝重:“你别为她求情了,她屡屡想要加害你,而且临到头也没有半点悔改之意。现在她年纪浅就这么心狠手辣,要是不惩戒她,不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而且,按照我师门的门规,暗害他人性命的人是不能留的。师傅从小最疼爱她,一定也不忍心出手,会适当惩戒的。” 元晓鸯默然地点了下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感。雪蝶,萧丝荷一个两个都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程乾寒察觉到她失落的低气压,试问道:“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在自责吧?” 元晓鸯尴尬一笑:“有点。” 程乾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一串着急忙慌的脚步声。 元晓鸯一看,是萧夫人!她一脸怒容的拉着萧丝荷走进来,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寒儿!你为什么要把丝荷关到炎牢里去!” 她再一看到一旁的元晓鸯,这火气就更大了。指着元晓鸯就开始数落起来:“是不是你这狐媚子挑唆寒儿这么做的?丝荷她哪里惹你了,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你给我滚!” “娘!”程乾寒大喝一声,现场顿时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萧夫人虽然比较偏袒萧丝荷,但也知道分寸,不会去拆儿子的台。这会儿一看程乾寒的架势,就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程乾寒道眉峰紧蹙:“你知道丝荷都做了什么事情吗?” 萧夫人收敛了跋扈的气焰,顶着一口气道:“什么事?就算她真做错什么事,你关她反思一下就好了,怎么可以把她给关到炎牢里去?是不是这个女人煽动你这么做的?”萧夫人顿时愤然地指着元晓鸯。 而一旁的萧丝荷这时只敢站在萧夫人的身后,半句话也不敢说。她自知理亏,现在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是火上浇油。 程乾寒看了眼战战兢兢的萧丝荷,对萧夫人道:“娘,你自己问她吧。” 萧丝荷顿时心虚的抬起头看了萧夫人不愉的脸色,又马上垂了下去。然后低声可怜兮兮地道:“表哥,我错了……” 这时,萧夫人的气焰顿时矮了一节。等她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才知道自己又错怪元晓鸯了。 最后碍于这种种的事,萧夫人一权衡,答应了程乾寒的要求,救萧丝荷一命。 走之前,萧夫人也不敢再看元晓鸯一眼,虽说她比较偏袒萧丝荷,但事情她也知轻重。再加上程乾寒说要不是元晓鸯出的计策也攻不下鄢国等识时务的话,萧夫人就对元晓鸯彻底的没了半丝脾气。 萧丝荷虽然不用受牢狱之苦,但是她一年之内都必须关在房间里好好反思,直到明白自己究竟是是错在哪里才能重见天日。 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了。 好在紧接着迎来了件喜事,就是小湘的婚事。 几日后,元晓鸯亲自cao办小湘的婚礼。小湘自小失去双亲,元晓鸯把她当成亲姐妹,所以这场婚事,元晓鸯就当小湘的娘家人。 和小湘在一起的是一名叫做王曦的年轻侍卫,元晓鸯觉得两人非常登对,这男子也是个帅小伙,人也很不错。本来她还觉得小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办婚事会不会太紧凑了,但见过这个王曦之后,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两人堪称天作之合,非常相配。 这天元晓鸯着实高兴,一下子就喝高了。身旁的行瑞一直劝她少喝点,她嘴上应着,实际还是照样喝。 她朗朗跄跄地站起来,行瑞刚要去扶她,就被一个黑色的身影快一步给抱走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然后又相安无事的移开。 程乾寒抱着喝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元晓鸯,回到了轩阳殿。 这段时间由于元晓鸯的坚持,两人没有同居,元晓鸯依旧住在梨香别院里。每次都是程乾寒晚上到访,但却都败兴而归。 程乾寒望着怀中小脸红扑扑的人儿,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小样儿,不管怎么样,你就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喝醉酒的元晓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再来!再来喝!我没醉……” 程乾寒无奈一笑,将她放在塌上,一个倾身而上便吻了上去。 元晓鸯刚开始还想说话,然后就咿咿呀呀的说不清了。
她迷迷糊糊地眼着眼前的人,然后傻兮兮一笑:“咦?乾寒?你怎么在这里?” 程乾寒的墨绿眼眸深了几分:“我一直都在。” 元晓鸯眼眸迷离地望着他,看起来更是迷人万分,她无意识的说出心里的话:“乾寒,乾寒……我好喜欢你……” 这是第一次听见她亲口说喜欢自己,程乾寒的眼眸闪烁着熠熠的神采,再也抑制不止的捧起她的脸颊,亲了上去。 然后是她漂亮的锁骨…… “晓鸯,可以吗?”他性感魅惑的桑音在她的耳边问询着。 元晓鸯好像要睡着了一样,然后她微微睁开一丝缝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柔白的手臂就勾住了程乾寒的脖子,然后傻笑地点点头:“乾寒……” 程乾寒心中一动,对着她弹润的嘴唇吻了上去。而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漫漫黑夜很快就过去了,隔天醒来的元晓鸯觉得头异常的痛,浑身也像散架了似的,又疼又酸。 她揉了揉头,然后往身旁望去,吓了一大跳! 面前放大无数倍的是程乾寒那张帅到令人窒息的睡颜。 元晓鸯再低头掀开被子往里一看,差点失声尖叫了起来!!她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赤-裸裸的贴在他如岩石般坚韧的胸膛上。而她的大腿旁边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抵着。 元晓鸯轻轻而小心翼翼地抽离了自己的大腿,可她不知道这无疑是在撩火。 程乾寒瞬间就醒了过来,然后长臂一勾将她再次毫无缝隙的紧贴在自己的怀里。“大清早的,撩完火就想跑吗?” 元晓鸯惊慌地道:“昨晚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话间,程乾寒已经动作自然而然地再次侵占她的领地。 元晓鸯低声喊了一声:“你,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渐渐的,她竟也柔软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胸膛上。这种感觉很是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元晓鸯也不多说什么了,便宜都被这家伙占了,她还能怎么办?大不了随他去了。 清晨就在经历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浴火中过去了。 程乾寒搂着她,深深地望着元晓鸯道:“昨晚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我可没有擅自做主。” 元晓鸯相当无语的睐了他一眼:“乘人之危还理直气壮的,除了你也没谁了。” 程乾寒顿时笑得很欠扁,也不再和元晓鸯理论这件事。 两人起床梳洗打扮,然后就是用午膳。 程乾寒:“对了,这几你都在忙丫鬟的婚事,那名叫江狐的人,你打算怎么安置?” 元晓鸯道:“主意不变,还是以比武来定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