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初握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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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确实是当年自己的父皇亲手写就的那副图,龙兴开阳图。在一张细腻的羊羔内层皮子里,精细的用金丝勾勒出的一张图,内有各地当年战争时期每场战役之后来不及带走的财富珠宝埋藏地点,父皇本想用这张图去晋朝换取援军,可晋朝的门阀势力偏安一隅不思进取,不允许派兵救助冉闵,最终冉闵中计,被鲜卑人慕容垂,慕容恪所斩杀。 “哎,父皇,看到此物犹如又见你在儿臣身边洒酒磨刀向天吼,何等豪迈,如今都已经成为过往了,风扫细沙过而无痕,现在还能有人记得你么。”冉裕喃喃自语着,陷入到对往昔的追忆中。佟雪梅静静的依偎在冉裕身边,感受着父王的心情。 “王爷何必如此感怀,当年的冉魏帝国已经完成了汉人的使命,功绩自有后人评说,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冉魏大帝,他依然还在每个汉家人的心里。”鸠摩罗什说着此话,眼睛却盯着刘寄奴。 “大叔啊,这掏耳勺还挺有来历的啊,原来是你们家的啊,真是巧了,那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哈哈。”刘寄奴没心没肺笑呵呵的说,好像这个东西和他一定关系没有一样。 “小子,你可知这是什么,说的明白点就是藏宝图,有此图等于拥有什么你知道么。来,把他收好,这个就是你的了,算是我给雪梅的嫁妆吧。”冉裕说完就将此图收起来重新卷入细长的金管内,要递给刘寄奴带上。 “哎大叔,这个要真是藏宝图也不能给我啊,给雪梅才对啊,我可不能随便要这么大个便宜。”刘寄奴摆手拒绝着。 “哈哈你这小子确实有趣,如果它真是藏宝图,那么在雪梅手里就是危险,而在你手里就是强大的力量,为了雪梅,你收好它吧。”冉裕不容刘寄奴推辞将“掏耳勺”重新挂在刘寄奴脖子上。 旁边的鸠摩罗什挤眉弄眼的冲着刘寄奴低声说:“傻小子,跪下磕头,快叫爹!” 刘寄奴没听明白怎么个事,歪着脖子问鸠摩罗什:“啥意思,为啥叫爹?”还没问完,腿弯就被鸠摩罗什狠狠踢了一下,没任何防备的,一下跪地上了,疼的叫了一声:“哎妈呀!”刘寄奴跪地上揉着磕的生疼的膝盖,疼的呲牙咧嘴的瞅着鸠摩罗什,刚要骂大和尚没人性。面前坐着的冉裕柔和的笑笑,“孩子快起来吧,以后就是自家人了,雪梅就托付与你了,他娘走的早,我又不能在她身边,毕竟丫头长大了,也该独立了。”冉裕舍不得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女儿,抓过雪梅的手,屈身向前又抓过刘寄奴的手,把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你们二人此后要同担风雨,甘苦与共,我这一去也就安心了。” “等一下,大叔啊,你活的好好的干嘛说这话啊,还有就是我现在家里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可能照顾不到---哎呀妈呀!”刘寄奴没等说完呢,背后被鸠摩罗什好一顿掐,回头咬着牙冲着大和尚呲牙刚要怒吼,就感觉手里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低头双手捧着一看,是一块牌子,上面的字体和自己脖子上挂的那个东西一样的,都有个冉魏帝国的字样。前后面内容不同,前面有个盘龙,后面是祥云纹路,“这个牌子干嘛的?”抬头看着冉裕,而冉裕又侧脸笑嘻嘻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就听外面一声齐刷刷的喊道:“参加主上!” 这一嗓子把刘寄奴吓的一激灵,大概外面最起码有二十人左右,门被鸠摩罗什打开,只见张天民在前,后面跟着一队人马都是佟雪梅的部曲家将,各个精神抖擞的单腿着地,腰板溜直的望着刘寄奴。 “大叔啊,这个牌子,有点重啊,我呵呵-我拿不动,给雪梅合适,你看要不--。”刘寄奴看看门外的一帮子单腿跪地的“兵马俑”们,又瞧瞧前面的冉裕,显的不知所措。 “切,就是个娘们。”佟雪梅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的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正好能被刘寄奴听到,当然其他人肯定也听到了。冉裕皱眉头刚要责怪自己的女儿太放肆,就见刘寄奴唰的站起来,举着那块盘龙金牌站在门口大喊:“兄弟们,多年的血雨腥风洗刷着你们的荣耀之名,如今就让我们以这荣耀之名永远继承下去,让我们的刀剑像铁犁一样横扫整个中原之地。从今日始,我刘寄奴与众位兄弟同生死、苟富贵!”刘寄奴喊完,从张天民腰间哐啷一声抽出佩刀,手掌在刀刃上一擦,血水顺着刀的纹路滴滴哒哒的流出来。门外的部曲家将唰的抽出各自的家伙嗷嗷的喊:“同生死、苟富贵!”也是有样学样的划破手掌,感觉玩的有点夸张了,这是造反的前奏啊。刘寄奴兴奋的满面通红的回头看看冉裕,佟雪梅两人,鸠摩罗什在旁边悄悄的说:“寄奴啊,出门往左跑,别回头,你这是造反作死的气势啊。” “哈哈寄奴果然有豪情,这些部曲家臣都是当年冉魏帝国的精英后代,他们效忠于冉家,而寄奴已是我们自家人了,这杆大旗你扛着吧。”冉裕看着刘寄奴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寄奴-。”佟雪梅轻唤着刘寄奴,刚才刘寄奴的说话样子让他突然感觉像是看到了当年爷爷在校场点兵时候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眼睛湿热,不由得抓紧了爹的胳膊,被捏疼了的冉裕看着对刘寄奴如此发呆的女儿,抿嘴笑着没再说话。 像是一场交接仪式一样,冉魏帝国的部曲家将向刘寄奴宣誓效忠,当然也还是冉家的部曲,只是把刘寄奴当是上们女婿一样的,毕竟有了冉裕认可的这么一层关系,大家更会承认他的地位。而刘寄奴对此事的感觉就是自己要做什么才能养活这么一大帮“马仔”啊。 这个问题很实际,毕竟现在有责任了,要好好考虑一下。刘寄奴叼着一根草根,躺在客栈后面的院子里发呆,脑子里的事太多,实在伤脑细胞,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一下解决所有事。 正在此时,院子来了个伙计找刘寄奴,“这位客官,外面有贵人找你,带来了好多箱礼物啊。呵呵客官快去看看吧。” 刘寄奴起身吐掉嘴上叼着的草根,走回屋子,呦呵,果然不出所料,姚泓略显忐忑的站在桌旁,茶水也未动。“寄奴兄啊,你受苦了啊,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带来些礼物送给你,寄奴可不要往心里去啊。”姚泓突然态度变得如此“娘们”让刘寄奴心里直打鼓,这家伙一定有事,干脆直接问他。“姚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我被你在笼子里像猪一样给拉到长安,夜景还没来得及看呢,和你二弟干了一仗,还被你们的娘给扔牢里去了,我咋这么生气呢。”刘寄奴边说,边被姚泓拉着到外面走廊里,刘寄奴眼睛一瞥,脸色为之一变,春花烂漫的看着姚泓,“姚姚啊,以后有事就说话,都是自己兄弟,没什么客气的啊,蹲个牢,吃点苦那都无所谓,只要能给兄弟排忧解难那都不是事。”望着地上满满五大箱子闪闪发光的珠宝,刘寄奴和颜悦色的强调着“兄弟情义”。
“寄奴啊,你可否帮我个小忙啊?”姚泓问着。 “哦,何事,你说来听听。”刘寄奴抱着肩膀眼睛盯着开着盖子的箱子看着。 “也没啥大事,就是你去我二弟那里做事,嗯-就是给他做个饭,煲个汤什么的,偶尔给他的猎犬喂食,你可否考虑一下我的---哎呀,寄奴兄住手,快停手,很疼啊。”姚泓说到一半被刘寄奴抓住唯一的耳朵拧着劲往外面拽去。 “姓姚的你是不是看我很好玩啊,我是你的奥特曼啊,没事就把我抓过来无下限拆解啊。”刘寄奴气鼓鼓的把姚泓推出大门外,但是五大箱子珠宝还在走廊内摆着不管了,先回到屋内生闷气去了。 外面的好一会没动静,刚要去把门打开看个究竟就有人敲门,“姚泓,你小子爱找谁就找谁去,我很忙,没时间和你玩。” “寄奴哥是我,姚芗啊。”外面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打开门一看,姚芗和碧莲站在门外,“芗儿,你怎么找来了,快进来。”刘寄奴把姚芗和碧莲让进门内,回身想要倒茶,半天没找到茶叶在哪。 “寄奴哥,莫要忙了,我是来传话的,陛下想要你留下一阵子,说是你被误捕入狱,未能补偿你,所以想请你留下些日子在宫内,还是留在御膳房,寄奴哥你觉得如何?”姚芗说完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刘寄奴的反应。 “看来我必须要留下来了,不会是想把我阉割了当太监吧。”刘寄奴偏着头看着姚芗。 “寄奴哥莫要乱想,陛下只是没想到该如何补偿你,又不能随意安排个差事给你,所以还是让你在御膳房行走,你可以不做事,但是酒rou随意用。”姚芗急切的解释着,很怕激怒他。 “好,我去,但我有个条件”刘寄奴严肃的说着。 “啊,什么条件?”姚芗问道。 刘寄奴走进姚芗,弯下腰来,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姚芗庄重的说:“芗儿嫁给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