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雪梅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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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宝瞪大眼睛显的有些迷茫,看着刘寄奴不知道要干什么。刘寄奴笑呵呵的背着双手绕着憨宝转一圈,抓过他的大手掌来到女子的榻前。 “妹子,这个黑铁塔就是我弟,长的其实也不难看,关键是他能保护你,不让你受人欺负,更不会让你和孩子挨饿受冻。”刘寄奴看着女子又瞧瞧憨宝。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女子说:“对了,妹子这一天忙活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哥哥,小女子娘家姓郑,小名莹喜儿。”自称郑莹喜的女子面色红润的看看刘寄奴,又拿眼睛偷偷的瞄了两眼憨宝,就见榻前这个如同黑熊一样的大个子,面色如天神一样的高大威武,确实身姿伟岸,只是不知对方能够接受自己么。有些自卑的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刘寄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些的,看到郑姑娘的样子就知道她最起码并不讨厌憨宝。回头再看憨包,好家伙,脸色本来就不白,现在红的不像个样子,紫茄子似的看着低头不语的姑娘,应该不能称呼人家姑娘了,叫名字还少些尴尬。 “憨宝啊,这位郑姑娘心地善良,模样又好,将来一定会照顾好你,你姐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作为一个男人,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你要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亲子来对待。哎,你说个话啊,你小子不是挺能说的么。”刘寄奴抬腿踢了一脚憨宝。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也曾经想过找个女子和她好,但是人家都害怕我,其实我人挺好的,从不做为非作歹之事,今天的事都是我姐夫让我干的,那个莹儿啊,哎,姐夫,你还在这坐着干啥我们一家三口都在这说说话,你赶紧出去忙活去吧。”刘寄奴被憨宝抱着直接放到门口,转身回去和郑莹喜说话去了,里面传来郑莹喜含蓄的嬉笑声,声音不大,但听着确实幸福和甜蜜的。 人满为患的酒店前面来了一队骑马的兵士,何无忌跑进来喊着刘寄奴的名字,抓着手往外跑去。只见马队为首的正是孙无终将军,马都没来得及下来,冲刘寄奴说道:“寄奴,五斗米道匪患已经向周围城镇退去,京口算是暂时干净了,我们要去支援外面的兄弟友邻州县,京口的安稳暂由你和官府来协调压制,如有匪患迹象立刻斩杀灭之!”说完拨转马头就要走。 刘寄奴在马尾出追着问:“孙将军,这酒店里的教徒都收拾了,这酒店怎么办,放火烧了么?” 孙无终回头喊着:“酒家归你了,算是你小子帮忙的功劳,记得有收成别忘了北府军的弟兄们。”说罢拍马就往城门外而去。 刘寄奴把向弥叫来,让他去找棺材铺的吴老板定制几口大号的棺材,院里的死人先处理了再说。把憨宝带来的那些个使弯刀的小子们叫来。“小子们,你们使的一手好刀法,不错,告诉憨宝,这酒店以后就归你们打理了,但是记得要把每年的五成拿出来给北府军,其余三成归泊月楼,两成归你们。记住,杀人和赚钱一样的重要。” “多谢寄奴哥!”六七个小伙子兴奋的跪下梆梆的磕着头,心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能过上安慰的日子,之前没啥感觉,一路之上和憨宝大哥在各个国家杀来杀去替人卖命糊口饭吃,那些官宦都不把他们当人看,至于亲人般的温暖那更是奢望,突然有这么个人给你一个家,还有固定收成,特别是这份为他们着想的心意最令人感动。 这几个小伙子把带血的弯刀别到后腰上,连血都不擦干就那么插到后面去了,欢天喜地的推开门就进去了,憨宝正和郑莹喜说话呢,突然被自己的几个兄弟们拽起来举过头顶在屋子里就给抛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吓到刚出生的婴儿,那么大的个子,这些小子能把他抛起来又接住,实力不俗啊。 刘寄奴看着这些个愣头青心里这个乐啊,年轻真好。把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了何无忌和孟昶处理,自己先回家看看娘去,坐着马玉茗的马车回到了刘家,倒塌的前门院墙已经被修葺一新,下了马车,身后的马玉茗蹦蹦跳跳的跑到刘寄奴前面喊着要见李清柳,李清刘并没有在刘寄奴的家里,因为实在太尴尬,佟雪梅已经在那了,自己现在以什么身份进刘家呢,干脆和支妙音去泊月楼照顾那些僧尼去了。 浑身血腥气的刘寄奴迈腿进了屋里,佟雪梅却比自己先一步到了家,背着双手在地上来回走着等着刘寄奴回来。看到外面的马玉茗蹦跶着进来,后面跟着刘寄奴,赶紧把屋门打开,把马玉茗和刘寄奴迎进来。 “寄奴,我有话和你说,马姑娘,外屋有甜豆粥,我做的你自己弄一碗尝尝。”马玉茗小嘴一瞥不情不愿的出去外屋假装找甜豆粥去了,看佟雪梅把门关上之后赶紧把耳朵贴上去偷听。 佟雪梅显得有些紧张的抓着衣角低头不看刘寄奴,后来长叹一声站起来走到寄奴身前,噗通就跪下了,刘寄奴抓着佟雪梅的双臂给抱了起来,疑惑的看着佟雪梅问道:“你怎么了雪梅,突然这样你怎么了?” “寄奴,你听我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我也很后悔,之前清柳写给你的那个锦帕上的信,其实是我给调换了,你看到的是我写的,真正的锦帕上写的信在我这。”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递给刘寄奴。 接过佟雪梅手中的信,慢慢打开,白白净净的之上是扎眼的血水写就的字体,佟雪梅怕刘寄奴看不懂,一个字一个字的帮刘寄奴念了出来。 “冬风劲吹冰雪刀,不敌一纸婚约催。 昔日幽梦帘内做,如今梦醒周身寒。 早已将心化作血,滴滴涓涓入君骨。 鸡鸣五日做人妇,奴哥怎的送贺仪! 雪梅一边给刘寄奴念信一边流泪,睫毛上沾满了泪水,坐在刘寄奴身边抽泣个不停。 “好了,雪梅,事情都过去了,不必自责,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累了要睡会,给我弄点吃的准备着,快去吧。”刘寄奴说完在雪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抹着眼泪的雪梅到厨房去了。
刘寄奴躺回到自己的土炕上去,翻个身想睡一会,可是刚才雪梅念叨的清柳写的信就像是一根根看不见的钢针扎在心上。辗转反侧睡的这个难受,后来实在困的受不了这才睡过去。 佟雪梅心里面早已惴惴不安,将李清柳送给刘寄奴的信被自己掉包的事完全处于女人之间的醋意,而且带些恶作剧的成分在里面,至于后果如何那在当时并没有过多考虑。在厨房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给刘寄奴吃,眼神瞟到了外面悠哉闲逛的鸡。费力半天力气才把鸡处理好,等炖熟了端过去找刘寄奴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满院子喊半天没个人影;去哪里了呢,对了,应该是去找她了吧,佟雪梅向泊月楼的方向看了看,傻傻的笑了一下,一下拽掉个鸡腿,放在口中使劲的嚼着,突然停止不动了,糟了,忘了放盐了。 踏着冬夜的月光向着泊月楼而去,不知道镜玄住持和慧云师傅是否住的习惯,晚上还是很冷的,缩着脖子抱着肩膀,急步走向泊月楼,越往前走越是热闹,看见江边的泊月楼了,江面上依然航行着各式各样的画舫,一艘艘的悬挂着各种迷人的灯笼,像是诱惑的眼睛向岸上的人投来幽怨的眼神。豪门士族子弟搂着如花般女子站在船舷处眺望江面抒发自己仅有的那么一点可炫耀资本-家世。女子们不知是真是假的曲意逢迎着。 脑子不知道怎么抽筋的刘寄奴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画舫那边狠狠的扔过去,石头砸到甲板上,吓得女子们尖叫连连,有个男子大概是被砸到脚了,对着岸边大声咒骂着,刘寄奴露出坏笑的样子,躲在阴暗处继续前行,不料身后突然说了一句:“真是如孩童一样,长不大。” “谁啊!出来!”刘寄奴回身看着声音来的方向,竟然支妙音和李清柳二人。 “你们来这是去哪啊,怎么在路上瞎逛,这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啊。”刘寄奴没话找话的说着。 支妙音哼了一声,用手指了一下后面,刘寄奴往两人身后瞧去,呀哈,小兄弟在后面跟一大串,童贯之和檀凭之两人还提着个灯笼,其他的弟兄们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在啃着,见到刘寄奴赶紧跑上来。 “寄奴哥,你睡醒了,我们几个白天去你那,好家伙,怎么叫你都不醒啊,所以我们回泊月楼找清柳姐和妙音师傅喝酒去了。”檀凭之红扑扑的脸儿看着酒劲还没过呢。 刘寄奴奇怪的问:“妙音也喝酒么?” 后面的童贯之脱口而出:“诶呀,酒量还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