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黎国来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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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春风的刘穆之大方的要请刘寄奴和几个兄弟们喝酒,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寄奴将马车停在街角,找到了一个店铺不大的酒楼,六个人很低调的找了一个靠里面的角落里坐下,几个人叫了一几个菜,刘穆之很是奢侈的点了一个清蒸桂鱼,刘寄奴觉得新鲜,这个时代就已经有这个吃法了啊,老祖宗们真是智慧超群啊,在吃这方面和华夏相比,那些西方民族几乎如同茹毛饮血的野人。 “来,兄弟,我敬你们一杯,我先喝了这杯。”咕咚,刘穆之一仰脖一滴未剩。看刘穆之这么高兴,大家心里也觉得没白忙活,那一箱珠宝换来一段佳缘也值了。站起来纷纷给刘穆之敬酒,喝了两大坛子酒,刘穆之竟然没吐,只是有些晕乎乎,感觉自己的嘴角怎么都合不拢,看什么都傻笑着。 吃饱喝足了的众人看着刘穆之,意思是我们都吃饱了赶紧结账走人啊。刘穆之站起来唤过店家,在身上摸来摸去,差点把鞋子脱了看鞋底了。 “穆之啊,你可别折腾了。”刘寄奴抓出几个碎银子往桌上一扔,刘穆之一把夺过来。 “太多了,咱又没吃多少,就喝了两壶兑了水的酒,还有那rou都不新鲜了,这个就够了。”刘穆之很吝啬的只拿出一小块碎银子,剩下的都揣自己袖子里了。 “寄奴,我大婚之时你这马车也借我用一下。”刘穆之率先走出酒店,后面是店小二恶狠狠的瞪着眼睛骂着:“呸,铁公鸡,看你穷酸样,也就配喝这兑了水的酒。” 六个人坐上马车,刘寄奴懒得赶车,让马自己往前走着,喝了酒之后就容易犯困,手放在两个袖口里,把衣领翻起来挡着寒风,闭着眼打盹,好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行人不多,都躲在家里过冬呢。 一阵喧嚣的马蹄声逆风飘过来,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上飘起了雪花,透过雪花见到有一只官府的马队轰隆隆的迎着自己跑过来。大家也都没怎么在意,懒的搭理。 张嘴打个哈欠,吧嗒吧嗒嘴刘寄奴用手拍了一下马臀,得到主人的刺激,马儿加快了速度,这么懒洋洋的走,马也不喜欢,也急着回马厩去打盹呢,呱哒呱哒跑到了街角,这里离泊月楼很近,刘寄奴想去泊月楼瞧瞧,就直接拐到了泊月楼的方向,不远就看到泊月楼外面站着几个人,原地打转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马儿稀溜溜一声鸣叫,门口的人一下子窜过来,檀凭之的四弟檀隆和刘藩跑上来抓着刘寄奴的胳膊慌张的说:“寄奴哥,你怎么才回来啊,出事了。”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刘寄奴问两个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刘藩焦急的回话说:“官府到处在找黎国来的jian细,说是有人从黎国来要和北边的北秦和南燕联合起来企图两面夹击晋国,已经悬赏了百两黄金,现在之妙音和几个年长的师傅们已经把蔚德琯芷和她的随从们藏了起来,刚才还来了一队府兵到处搜查,王鹤婷给了他们头领几片金叶子才没有往深里查,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这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刘寄奴一下子醒酒了,在地上抓起一捧雪往脸上使劲搓了搓。 “走,先上楼去说。”刘寄奴迈腿上楼,后面的兄弟们紧紧跟随着。边上楼边思索着这个事情,蔚德难道真的和北边政权勾结要打晋国么,必须找她问个清楚,怪不得上些天来的时候穿的像是楼兰舞女似的。 上到三楼,正好迎面见到了王鹤婷,眼睛略有红血丝的王鹤婷终于见到刘寄奴了,像是有了主心骨,一下子人精神了许多。 刘寄奴抓着王鹤婷的手往一间屋内走去,身后的兄弟们也一起跟着进来。 “鹤婷,她们人现在哪里,安全么?” “哦,蔚德在我的后院有一处放置杂货的库房,那里还有个后门可通向外面的院墙,翻过去就是河道,下面有船,随时可以躲避。”王鹤婷镇定的说着。 “嗯,让兄弟们在附近监视着外面的动静,我和蔚德说几句话。”说完起身有呼啦啦的走到王鹤婷住的后院,顺着小路走到库房,打开一看,蔚德琯芷一身素装,面容清丽坐在一堆枯草上,用刀子削着一根木头。 “蔚德,你可知外面的情况,你到底做了什么?真的和北边的人联合起来要打晋国么?”刘寄奴直直的逼视着蔚德琯芷,身后的两个女子护卫想要挺身过来挡在刘寄奴和蔚德身前,被蔚德伸手拦住了。 “我的人都在哪,这算是你把监禁起来么?有本事就监禁一辈子,别放我出去啊,切-。”蔚德没有直接回答刘寄奴的问话,却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有点恼怒的刘寄奴抓过蔚德肩膀,看着她眼睛说道:“蔚德大婶,别装了,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时间不多了。” 看刘寄奴认真的样子把蔚德给逗笑了,“孩子她干爹,你把我抓疼了。” 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是让蔚德弄的自己没脾气啊,之前刘寄奴死乞白赖的让马玉茗和临河郡主两个孩子认蔚德为娘,自此便这么叫开了。 “黎国政变,我父皇被废,逆贼没杀我,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晋国交好,所以我逃离之后他们便撒布谣言,希望借晋国之手除掉我这个后患,父皇虽然被废,但是他们不知道在黎国内部我们蔚德家族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清除干净的,因为黎国就是我父亲一手建立的,老臣新奴哪个没有和蔚德家有联系,我这次就是要在外面多逗留些日子,让他们自相残杀,等杀干净了,我再回去接手,我说的你听懂了没有。” “嗯听懂了,你爹被干掉了,你什么都没了,跑到东晋躲起来,人家想要斩草除根,散布谣言就是让东晋干掉你,就这么个事对吧。”刘寄奴机关枪似的一句话说完。 “果然和聪明人讲话不费事,你好久没洗澡了吧,都臭了。”蔚德低头捏着鼻子。 “京口你是呆不住了,赶紧找个地方躲着吧。”刘寄奴放开蔚德的肩膀,往外面走着。 “怎么了,你容不下我?”蔚德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寄奴。
“蔚德琯芷你上次在南燕耍我还不够啊,你以为我会再上你的当,没门,哪凉快去哪。”每次想起来在南燕被蔚德琯芷给扔在南燕的皇宫里这气就翻滚不衰的往上涌。 “啧啧,还真小心眼,那你不是白捡了个白白净净的慕容文卿么,好歹人家也是南燕一郡主啊。”蔚德琯芷不经意的抖落着裙裾上的灰尘说着。 “你住口,还敢和我提这茬,就因为这个---文卿的眼睛----哎算了不说这个了。”刘寄奴心烦意乱的转身迈出库房门外,身后是蔚德琯芷娇滴滴喊着:“刘家哥哥,小女子饿的慌啊。” “周勃,把旺财嘴里那根骨头拔出来给库房里面的人扔进去。”刘寄奴用手指着库房门口一只小狗说着。 “啊,那旺财还不和我拼命啊。”周勃梗着脖子贴墙跟真的奔旺财去了。旺财晃荡着小短尾巴幸福满满的啃着rou骨头,见到有人入侵,呲牙咧嘴的咆哮着。周勃赶紧往回跑掉。 兄弟们一阵哄笑,库房里传来蔚德琯芷的喝骂声:“刘寄奴给老娘等着!” 众人回到正院,研究如何对应此事,总不能就这么明晃晃的把这么个风险人物放在泊月楼啊,外一什么时候疏忽被官家发现了,想保护都来不及。 马玉茗和临河郡主坐着小马车来了,刘寄奴看着马玉茗小脸冷冰冰的,不知道怎么了。“宝贝,今天怎么了,心情不美丽啊,是不是因为蔚德琯芷的事情啊。我们正研究妥善的办法呢,别担心。”刘寄奴劝慰着。 “云里飘病了好几天了,一直拉稀,都站不起来了。”马玉茗眼睛红红的一说到这个事就要哭的样子。临河郡主司马赜曦搂抱着马玉茗安慰着。 “可惜啊我不是兽医啊,大概这马吃了什么不消化,找个兽医瞧瞧吧。”马玉茗哼哈的答应着,没太往心里去。带着表姐司马赜曦一起拎着食盒去后院找蔚德琯芷去了。 大家正在商议对策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跑进来报信。“寄奴哥不好了,官府的马队又杀回来了,经过别的人家都没停啊。好像是奔咱们泊月楼来了,门口一只有两个面生的家伙在往咱家里面瞧着。 “看来蔚德行踪暴露了,马上安排他们从后院翻墙坐船走人。”站起来往楼下奔去,周勃和秦武川如同最佳搭档似的,互相抢着奔门口去拖延时间了。 跑到库房发现没有人,赶紧往院墙出走去,发现蔚德骑在墙上左右看着。 “你傻啊,来人抓你了赶紧跳下去坐船跑啊。”刘寄奴嘶哑着嗓子喊着。 蔚德琯芷突然翻墙了,但是没向外翻,而是翻回墙内,墙根处的马玉茗和司马赜曦搬着木梯子费劲的把扶着,怕摔着蔚德琯芷。 刘寄奴生气的紧跑过去,又一次抓起蔚德的肩膀着急的问道:“你干什么,有病啊你,怎么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