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做媒婆有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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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清柳和刘寄奴怄气的时候,门外有人突然喊了一声“姐夫”把所有人都吓一跳,刘寄奴心里真是把憨宝谢个没完,这小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一如既往的憨宝肩膀上扛着刘寄奴为其撮合的妻子郑莹喜,而郑莹喜怀里还抱着婴儿。 刘寄奴指着憨宝喊道:“你小子什么毛病,怎么又把莹喜妹子扛上去了,你把她们娘俩给摔着可怎么办,快抱下来。” “寄奴大哥,你快劝劝憨宝,他到哪里都这么扛着我,我都不敢和他出门了。”郑莹喜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言语表情却是幸福的冒泡。在场的其他女子眼睛里则闪耀着各种火花,当然,羡慕嫉妒恨肯定是有的。 “姐夫,刚才去你家没找到你,听俺臧jiejie说你可能往这边来了,我就追过来了,那个你是要去黎国办事吧,你带着我们几个弟兄呗,困在家里这么久,我们都长肥rou了,这帮小子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呢,这次我们几个跟定你了。”憨宝说完,身后闪出几个利索的壮小伙子来,身材都很正常,没有憨宝那么高的变态,浑身都是精瘦rou,应该是之前的艰苦生活给磨砺出来的好身板。 刘寄奴瞧着几个小伙子确实喜欢,自己的这些兄弟和人家比还是差一点,毕竟他们曾经是职业砍人的,而自己的兄弟们最多就是街上打个群架,欺负一些个白面书生什么的。 “寄奴你又要去哪。”李清柳放下之前的冷漠态度,从对面的楼梯上小跑着下来,抓过刘寄奴的手关切的问着,眼里点点光芒,似有泪水欲滴落。 “玉茗和她表姐临河郡主都去了黎国,我担心她们两个孩子不懂事惹乱子,我要去把她们两个抓回来,清柳,你在家等我。”寄奴握着清柳的,感觉她的小手冰凉,心疼的用嘴哈着气。 “哎,我姐没福气啊,要是她活着,这男欢女爱浓情蜜意的该是轮不到这位漂亮jiejie了。”憨宝故意这么说着。被肩膀上扛着的妻子郑莹喜用脚跟狠狠的磕了一下胸口,假装疼痛的用手捂着真哎呦。 “憨宝,你没事吧,磕疼了吧,谁让你乱说话的。”郑莹喜骑着憨宝的脖子,用手指的点了一下憨宝的头。 刘寄奴尴尬的看了憨宝笑了笑,李清柳听到憨宝的话微微皱了下眉头,略有不喜。突然刘寄奴转身到自己后面,腰身被寄奴的手抓住,向上一提,清柳吓的闭眼大叫了一声,等再睁开眼,发现已经被寄奴给扛着脖子是,又羞又sao的还怕摔倒,赶紧用手乱抓刘寄奴的脑袋。 “jiejie抱住头,不要乱晃!”郑莹喜很有经验的喊了一声。 清柳像是抱着大西瓜的样子,把刘寄奴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很怕自己被甩下去。 刘寄奴感觉到清柳的胸口紧紧的压着自己的脑袋,软软绵绵的,身上的女子体香如同春天盛开的桂花香,让人精神为之一震,唰的一下,抽出旁边檀袛的腰刀喊着:“清柳,坐稳当了,看我给你舞剑!” “寄奴哥,你拿的是刀。”童贯之大声提醒着。 “滚,我愿意。”刘寄奴白了一眼童贯之,扛着清柳开始舞刀,还自己唱着曲子:“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咚-咚-咚的鼓声响起来,配合着刘寄奴的歌声敲击着,那是穆寒烟跑到了舞台上,挥舞着两个大鼓槌,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狠命的敲击着,不知是配合寄奴,还是发泄心中不快,只有鼓槌和那面大鼓才知道。 转的圈多了,有点晕,怕真把清柳摔着,把刀扔地上,轻轻的抱着清柳的细腰放在地上,站地上晃荡了几下晕了,眼看向后仰去要摔着,寄奴抢上去右手拦腰抱住清柳,左手托着清柳的头,轻声的又唱着:“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此刻的清柳眼中只有刘寄奴,泪眼婆娑看不清人,抬手摸着刘寄奴的脸,她是真心不想让这个家伙再跑出去,之前和他怄气也是以为寄奴不在意自己了,心里甚为伤心,可是今天当他把自己扛在肩头的那一刻起,所有对寄奴的怨愤不满都化作春水随着眼泪流走了。 刘寄奴喘着粗气终于喊完了这首从未听过的歌,之前因为骑在他肩膀上很害羞又怕的根本就没听他唱的什么,在地上被寄奴抱着的时候轻声唱的后面几句都听到了,此刻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抱着寄奴的脑袋就亲吻了上去,咬着寄奴的嘴唇,血水从两人的嘴角渗出来。 “疼么,记得这疼的感觉,让你快点回来,我等着你。”清柳哽咽着说着。满浓密的秀发被刘寄奴刚才一顿甩,都散落了,如同瀑布一样垂在地上。 把清柳抱起来,理了一下清柳凌乱的秀发,对着额头呗的亲了一下说:“清柳,我快去快回,没事,这次我带着憨宝他们兄弟,没事的。这边的事你多费心,对了,家里还有三口箱子,里面的东西你帮我保管着,雪梅出去办事了,家里都要托你照顾了,兄弟们都支应着点,等大哥回来啊。” “寄奴哥你这次不带我们啊。”周安穆摘掉六角帽擦着脸上的汗,刚给展月轩买完过节的年货回来,进来就听刘寄奴要走了,还不带这些京口的兄弟,心里有点不舒服。 恢复理性的清柳才意识到周围还有一圈人呢,不好意思的躲在寄奴身后去擦掉嘴角的血水。 “北府军的兄弟们过来,把你们送与的袍子都领回来吧,姑娘们,我们北府军的兄弟们都是好小伙子,他们一定会对你们好的,来,你们大声喊出当天送给你们战袍的兵士的名字!”刘寄奴冲着在角落里的十几个女子们喊道。 “瑾大福、周文天、李光良、秦自勇----。”女子们一个个的喊着那天解救自己又赠与战袍给自己温暖的士兵的名字,开始因为胆怯声音很小,后来得到男子激动的回应,胆子变的大了起来,声音也响亮了。 每喊完一对都被刘寄奴抓过去用绳子把两人手腕拴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干什么。
等十几对鸳鸯搭对完毕了,刘寄奴手拉着清柳过来,身后是田演捧着个酒坛子,前面是孟昶刚挤进来听到这个事,紧忙去抱了一摞子碗出来,兴奋不已的给前面一排的新人们发放酒碗。 斟满了酒,刘寄奴便硬拉着清柳给新人敬酒,嘱咐着每一对新人:“瑾大福啊,我之前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现在你们有了女人就是有家的人了,要一心为家,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一定记得对自己的女人要好,不可辜负彼此,这位妹子,记得以后我和你这位清柳姐就是你的娘家人,你有事就来找清柳姐,谁敢咱妹子耍横,我来收拾他。我明天还有急事,你们的婚礼我可能无法参加,但是我已经交代穆寒烟姑娘了,就在咱们展月轩把婚礼办了,清柳姐给你们做证婚人,来吧,再说下去这酒都端不动了,我们干了它!”刘寄奴也是热血上涌,咕咚一碗都倒进喉咙,喝急了给呛着了,不停的咳嗦,清柳担心的给捶着后背。 北府兵的新人们两个胳膊还被刘寄奴给困着,所以动作必须一致才能喝到酒,边喝酒边要照看着身旁的男人和女人。 刘寄奴呵呵一笑说道:“现在体会到了两个人和一个人的不同了吧,这就是我把你们的手腕互相捆绑起来的原因,就是让你们体会到一个人是自由的,但是当你有了另一半的时候就是有了责任了,好好保护和珍惜这份责任和义务,因为那也是幸福。”说完话,深情的看着清柳,被刚才扛在肩头的清柳举起小拳头朝着寄奴的胸口砸了两下。 几十对男女非常严肃郑重的弯腰屈膝就要跪拜,刘寄奴早有防备,嗷的一嗓子喊道:“不许跪!” 新人们吓一跳,随后便明白其意,重新深深弯腰抱拳,女子则微微屈膝含胸行女子礼。 “好了,小伙子们把你们的真家伙都交给娘子们吧,不许留私活哦。”刘寄奴说完挤眉弄眼的看着北府军的小伙子们,被兴奋感冲晕了头的男孩子们半天没反应过来,突然有一个明白了,单手从后背抓出自己的包裹,里面都是在刘寄奴家里给装的珠宝,过日子是不愁了。 已经解开手上的绳子,新人们互相交托着珠宝,客气的如同在交接换防的国旗。刘寄奴心中暗自好笑,哎,慢慢来吧,毕竟才开始。 “好了,都拎回家去吧。”刘寄奴大手一挥,男子们拉着女子的衣襟,女子们则怀抱着男子们交给自己的珠宝包裹。所有人走到门口,都不约而同的俯身跪拜在地,有几个女子甚至哭出来声来喊着:“恩公,请受我等一拜。” 北府军的兵士们也喊着:“刘参军请受我等一拜。” “好了,好了,快都起来吧,再这样都给我拜老了,赶紧回家见爹娘去。”门外此刻已经聚集了好些个北府军的兵士,因为之前听说过这个事,谁都觉得这是刘参军说笑,没成想竟然真的给这帮兄弟们讨到了老婆,凭什么啊,我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