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醒梦惊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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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满脸泪水的蔚德琯芷,刘寄奴又气又心疼,这个蔚德啊,真让人cao心,要不是因为和自己的老婆肖思妮长的一个模样,真的就不会搭理她,权利欲太强,但还是有些让人心疼的地方,哎,反正对她的感情真的好复杂。 “别在这摸眼泪了,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收拾东西离开这吧,我看谁拦得住咱。”刘寄奴拉着蔚德的手就往外面走。 后面是蔚德琯芷从黎国带来的白袍子护卫,为首的就是察文修,紧紧的跟随着蔚德身侧,不时的还打量一下刘寄奴。 前面的人刚到月亮门就停住了,一排的弓箭手拉弓搭箭的对着自己,后面的恒玄脸色铁青的背着手看着刘寄奴和蔚德琯芷。 “哎呀这大晚上的去哪啊,我恒府的饭菜不合胃口就说么,咱换个厨子就是了。”恒玄说完,有人从后面推过来一个男子,一看便知是做杂役的奴仆。 那人刚要张口求饶,一道寒光扫过,人头已经离开躯体滚落到花圃旁,血水润到了花土内,明天的花应该开的十分艳丽。 “好了,这个不好使的厨子解决了,下一个再不和各位的胃口,我就再换一个,厨子,多的很。”恒玄甩手离开了。 弓箭手集体向前,逼迫着寄奴和蔚德步步后退,一直退到蔚德的房间,弓箭手分开两排,将刘寄奴与蔚德逼迫到了屋里,其他兄弟则逼迫到了另外的墙根,集体被捆绑了起来,扔到了柴房里。一个个的绑到了一起,怕单独逃跑。 里外都派兵驻守看押了起来,屋里只余下寄奴和蔚德两人,还好,恒玄没给两人绑着,寄奴握着蔚德的手安抚着。 咣啷,门板被推开,闯进来四五个健硕的士兵拿着一根身子把两人要捆一起,刘寄奴大声喊着:“就不能多拿根绳子么!” “真对不住了刘大人,绳子都给你的兄弟们用了,就剩下这一根了,你多忍耐一下。”这个人说话到是客气,可捆绑的力度是一点不小,把刘寄奴恨的牙根痒痒。 开始的时候是要背对背捆着,蔚德琯芷强烈要求要面对面捆着,这样方便说话,困乏的时候方便自己把头枕在寄奴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几个兵哥哥一看也是,就成全了蔚德琯芷的特殊要求,蔚德琯芷和刘寄奴两人正面相对,脸对脸,胸对胸,该对着的地方就对上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蔚德,你这样让他们绑咱俩,我能受得了么,我受不了流鼻血死了怎么办,我现在就有反应了,你没感觉到么?”刘寄奴故作严肃的样子说着。 蔚德被寄奴说的脸通红,刚才确实没想到这么多,就想看着寄奴的脸,这样感觉说个话方便,谁想到刘寄奴脑袋了装了什么,偏偏说些个羞人的话,又没手去打他,想用脚踩,膝盖不能回弯,绑的太紧。 干脆要嘴吧,对着寄奴的脖子就咬了上去,当然不可能真的往死了咬,顶多疼的叫唤几声。 就在蔚德琯芷和刘寄奴在屋里玩SM捆绑游戏的时候,外面的柴房里很是热闹,憨宝早就挣开了给自己绑的绳索,拄着下巴看周勃和秦武川比赛谁先脱离绳索。 很快,绳索对大家的捆绑全部解除,但是还不能马上出去,先要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 门口的守卫搬着两把椅子靠着墙根说着话,很快话音减弱,睡了过去,秦武川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外面被用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根本推不动。 这个柴房里关押着一部分兄弟们,另外的几个谷仓是其他的弟兄,很是默契的都已经解决掉身上捆绑着的绳索,因为他们这些人一般人降不住,都是从血泊里滚过几个来回的人,这阵势如同平时做游戏一样,完全没有威胁。 甚至有的仓房里的兄弟直接敲开门把守卫打晕,换上了对方的衣服,大摇大摆的晃悠到寄奴和蔚德的房屋前,穿过其他谷仓时候,还和守卫摆手打着招呼。 这两人是向弥和檀凭之,胆子大的很,来到守卫蔚德和寄奴的房子面前,刚要说话,突然往门缝一指说:“哎呀,脱光了!” 正在迷糊着打盹的两个护卫也没仔细看眼前的“同僚”,转身就去往门缝内窥视,还没等看清楚什么,后脖颈遭到猛烈撞击,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向弥和檀凭之把门上的软藤用刀切开,刚打开门,就见刘寄奴和蔚德两人已经如同连体婴似的戳在门内等着了,互相看到心中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很多人走过来,来不及了,向弥和檀凭之每人抓住一个晕厥的护卫扔到了门内,两人在外面把门赶紧拉上,一本正经的站在门口两边。 在同一扇门内的蔚德和寄奴此刻非常尴尬,因为就在门打开的时候,蔚德原本是要想和寄奴一同跳跃出去,没想到突然变故,有很多人过来,在门关上的一瞬间,蔚德的衣裙被关闭的门板夹住,两人不知,想避开门口,就一起迈步往后连续退了五步,伴随着衣裙被撤掉的声音,蔚德的外罩几乎都扯掉了,贴身的亵衣就剩下一半,胸口完全失守,rou呼呼的贴着寄奴的胸口,两人看地上,被门缝紧紧的夹着不放的衣裙已经碎成条状。 “把眼睛闭上不许看。敢睁眼试试,我挖了你的狗眼珠。”下面几乎全都曝光着的蔚德不知该怎么对应这尴尬的场面。 “怎么,感觉很凉爽是不是,我正好相反,现在体内似乎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都快把我的心烧成木炭了,蔚德你的胸口上的rou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我呼吸有点困难,快帮我呼吸。”刘寄奴作死似的闭着眼假装享受的表情张嘴就奔蔚德的樱唇贴了过去。 蔚德如同拨浪鼓似的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寄奴碰到,两人站有点累了,看到床榻很近,寄奴带着蔚德移动着脚尖往床榻边上蹭着,蔚德看着寄奴不怀好意的表情,挣扎着不过去,可是寄奴力气大,还是被带了过去。 噗通一下,两人倒在床榻上,刚要张嘴骂寄奴,就听外面的人说道: “哼,这两人还真般配,还挺老实的,主公交代一定要照顾好这两个人,好像都有大用,哎,你们俩个精神着些,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听见没。”这个声音说完,就听见一些凌乱的脚步声远去,刘寄奴和蔚德往外望去,接着外面的几个大灯笼的光影可以看到又增加了几个岗哨,这就不能再乱闹了,否则进来看到门内这两昏过去的护卫就麻烦了。
不多时,外面有仆人丫鬟要进来,寄奴和蔚德紧张的瞪着门口,这可怎么办,进来看到那两个人不就坏事了,嘎吱一声门开了,进来的向弥,抬头冲着两人笑了笑,然后用脚把身后的门踢上,赶紧放下食盒,把地上的两人口中塞满杂物,捆成两个大粽子藏到床榻下面。 收拾好之后,轻声对寄奴和蔚德说: “寄奴哥,你和蔚德姐先睡一会,估计晚上兄弟们要动手,前半夜你们赶紧吃喝好,睡好,我先出去了,别引人注意。” 向弥打开门又迅速的关上门,咳嗦两声,站在门口不再动弹,刘寄奴和蔚德这才回过味来,这个混小子尽顾着说话了,他到是把咱俩的绳子给解开啊,这怎么吃喝啊。 还好,饭菜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低头就能吃到,寄奴口渴,想喝酒,就低头叼着酒瓶直接往喉咙里灌去。 蔚德和寄奴面对面绑在一起,动作姿势都是被动着跟随寄奴在动,如今也觉得饿的难受,想吃几口菜,可是寄奴如同驴似的,狂饮个没完,咕嘟咕嘟的看着就生气。 因为是用嘴叼着酒瓶喝,难免会有酒水洒落在两人身上,蔚德的酥白细腻的胸口上洒落了一片酒水,晶亮的酒珠在胸口闪闪发光,寄奴是个极其讨厌浪费的人,低头就用嘴去嘬,发出啾啾啾的声音。 蔚德想躲都躲不开,手又被反绑着,衣服还被门给夹坏了,还好刚才向弥进来的时候是被寄奴格挡着没被看到。 嘬着嘬着寄奴动作停住了,缓缓抬起头看着蔚德琯芷的脸,蔚德从寄奴的眼神中也看到了不同往日的东西,心中忐忑的对望着寄奴,可以感受到彼此心跳的突然变的激烈。 刘寄奴拦腰抱起蔚德往床榻走去,放下帷幔,当身体等待着迎接寄奴的甘露播撒之时,突然醒悟到寄奴竟然早就挣脱了绳索,正要责骂,就被寄奴炙热的唇封住了樱唇。 粉嫩的拳头捶打着寄奴满是伤疤的后背,捶着捶着,变成了抚摸,蔚德抚慰着寄奴那每一道伤疤,接受着他狂热的亲吻,心中的一眼清泉变成了火山,被寄奴的柔情点燃。 情不自禁的用手捏了一下寄奴的鼻尖,这是寄奴对调皮女子的代表性动作,蔚德学着寄奴的样子,摸着寄奴的脸,仔细的瞧看着,似乎在欣赏一件美丽的首饰,或是一片美丽的婵娟丝绸。 就在两人即将要血rujiao融之时,从屋内一处隔板处发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哎,干娘,你们在床塌上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