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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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热闹的很,周围没人上前,都吃惊不小,最后刁聘满脸血的被一下打在地上,捂着脸吐着嘴里的血沫子。 晃晃悠悠从棺材里伸出两个血爪子,估计都是刁聘的血,反正看着瘆人,缓缓的坐起来一个人,满脸的倦容,脸色晦暗,看着就像是死尸没有两样。 “诈尸了!”轰的一下,大家都跑到院外去伸着脖子往里看着,刘家的人一个没跑,李清柳是第一个蹿过去的。 不管不顾的抱着那具“尸体”嚎哭了起来,然后是臧小小,继而是刘母萧文寿,其他的兄弟们也都自然的围在了四周。 刘穆之擦着眼泪啪啪的拍着刘寄奴的肩膀,忽然停住不动了,也不哭了,呆愣愣的看着刘寄奴,憋出来一句话。 “姓刘的,你是不是又把我们耍了?” 棺材内的人正是刘寄奴,听了刘穆之的话也是为之一顿,忽然双手撑着棺材的左右边沿一下跃了出来,撒腿就跑。 “刘寄奴给我回来,今天非弄死你!”刘穆之带头,抓起一把准备祭奠的用的香炉追着刘寄奴就跑出去,后面是一棒子兄弟又哭又笑的跟着跑,估计悲伤的表情还没来的及调整过来,看着像是集体脸部中风。 直接跑到了泊月楼,里面的王鹤婷穿着一袭素白孝衣,正跪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焚香祷告,朱唇轻启,眼泪婆娑的对着上面的刘寄奴的牌位说道: “寄奴哥,你在世时宠我护我,我无以为报,此生愿一生为你守护这灵牌,若有话你就托梦与我,鹤婷很想你,呜呜呜。” “鹤婷,他们追着要打我,快点让我藏起来。”一个人影闪身推门而入钻到了王鹤婷的闺房内,像是十分熟悉屋内的摆设,那人影哧溜一下钻到王鹤婷的床榻上,把被子蒙起来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王鹤婷都是静止的,不用看清楚,只是听那人叫自己的声音就是刘寄奴,寄奴哥他没死? 看看床榻,望望前面自己供奉的寄奴牌位,不知道要不要把那牌子撤下来,这个时候就听到楼梯乱哄哄的响起来,一群人吵嚷着要刘寄奴赶紧出来。 刘穆之为首,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刚才写悼词用的毛笔,好像是想用这支毛笔扎死刘寄奴似的。 “鹤婷妹子,有没有看见刘寄奴那混小子往哪跑了,竟然敢戏耍我们,实在是气死我了,害的我们丢人现眼。”刘穆之说着话,伸着脖子往里看着,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带着大伙转身出去了。 床榻上的刘寄奴感觉人走了,掀开被子嬉皮笑脸的坐在榻上,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看着王鹤婷。 “鹤婷,你怎么穿了一身孝衣啊,为我穿的么?都说女要俏一身孝,看看你多漂亮,哎,那个是我的牌位么,哈哈我瞧瞧。”刘寄奴伸手就抓过自己的牌位看着,当他拿起自己的牌位时才发现,在自己牌位之后还放着一个稍小些的牌位。 挂在脸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凝住了,就见那小一号的牌位上面刻着几个字:“寄奴之妻王氏鹤婷。” 唰的一下,王鹤婷从后面一下抱着那块自己的牌位放着身后,红彤彤着小脸低着头不说话。 “鹤婷,你不会是以为我死了,就想陪着我一起共赴黄泉吧,你这个傻丫头,可不能这么干啊。”刘寄奴瞪大眼睛说着。 “寄奴哥,你没死,你没死,呜呜呜。”王鹤婷丢下自己的牌位也不顾的害羞,冲过去抱着刘寄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嘎吱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门口一堆脑瓜子探着头往里瞅着,刘穆之那黑红色的脸愤恨的看着刘寄奴的背影,渐渐的把目光转移到地上的那块小牌位上,仔细的一看那上面刻着的字才明白怎么回事。 往后面挥着手,把众位兄弟们都从门口赶了出去,轻轻的把门合上,靠在门口轻叹一口气。 “穆之啊,咱们不闹寄奴哥了么,他可把咱骗苦了,我招灵幡都做好了,还是和邻居家借的银子。”周勃梗着脖子左手拍在右手上,咬牙根的看着门里面。 待里面的哭声轻些了,这才轻叩了几下门,干咳了两声,刘穆之和善的说道: “寄奴啊,你刚回来,也累坏了吧,我们兄弟给你在酒楼订好了位子,咱快去吧,那什么,让鹤婷姑娘一起跟着来吧。”刘穆之挤着满脸的微笑看着里面的刘寄奴。 还在被王鹤婷抱的死死的刘寄奴拍着王鹤婷的后背,身上瘦的很,看着王鹤婷的大眼睛,更是水灵,里面浸满了泪水,柔嫩的胸脯顶的刘寄奴几乎穿不上气来。 王鹤婷一激动,朱唇轻启吻住了刘寄奴,瞬间刘寄奴大脑空白一片,断片了。 这一吻很长,长的让刘寄奴感觉肺子都差点被王鹤婷吸干了氧气,因为炙热情感的发泄,让王鹤婷小心脏剧烈跳动着,捂着胸脯夺门而逃,刚跑到门口才发现外面站满了一堆兄弟,一个个满脸坏笑的看着王鹤婷,一口一个叫着“三嫂”。 “瞎说八道,什么嫂子,让人听了去多不好,快准备些酒水给寄奴哥接风。”说完逃跑似的通通的踩着楼梯跑下去了。 兄弟们终于得到机会了,呼啦一下冲了进去,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刘穆之呵呵的笑着绕着刘寄奴说道: “寄奴啊,死完了?怎么又活过来了?看着我们给你置办棺材和丧事很是有意思是呗?来,你看着我。”刘穆之拽着刘寄奴的衣袖往兄弟们中间拉扯。 “哎哎,兄弟们,这是个误会,有的兄弟跟着我应该知道,那五斗米教差点一把火烧死我,可是我没死,啊哈哈哈,我躲在一家的鱼缸里,那人家几乎都烧光了,就剩那个鱼缸了,可是后来那鱼缸烧的像是一个煮熟的大锅,我就像要被炖熟的鱼,一群流民正好来寻找吃食,把我翻着了,在那群流民的照顾下,我就这么活了过来,哎对了,那几个救命恩人我都带来京口的客栈,等下让周勃和秦武川把他们请过来一起吃个饭哈。”刘寄奴说完搓着说,抿着嘴,冲着每个兄弟们点着头。 大家都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刘寄奴,一个个的慢慢的逼近刘寄奴,突然把他抓了过来抛起来,接住后又抛起来,大声喊着:“寄奴哥回来了,寄奴哥回来了!” 泊月楼今天特别热闹,大家都聚在这里为刘寄奴死而复生而欢饮着,期间少不了要给每人都解释一遍自己死亡的过程,酒没喝多少,话说的很多,几乎说缺氧了,头好晕。 刘寄奴看着忙碌着的清柳,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刘寄奴呲牙笑了笑,清柳却面无表情的扭过头继续忙碌着,给刘寄奴一个大冷脸。 尴尬着的刘寄奴干咳一下,准备举杯喝酒,外面却来人了,是北府军的孙无终将军,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袍子,显得脸膛更黑了。
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借故把刘寄奴拉到一旁的角落里,两人也没什么客气的,直接坐到廊檐下说着话。 “寄奴,你这次玩的假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你说是五斗米教放火烧城,可是我仔细推敲了一下可并不是你说的那样,这里无人,你就实话说了吧。”孙无终对刘寄奴确实掏心窝子,这一点刘寄奴能感觉到,他对孙无终也是和亲切,但是刘牢之大帅的话,他却亲切不起来。 “孙大哥,看来啥都瞒不住你,其实我也是被形势给逼的,现在恒玄是铁了心要篡躲司马家的江山了,这个五斗米教的出现也无非是迟缓了一下他前进的步伐,再看司马家那边,能有能力与恒玄抗衡的人几乎没有,如今各地豪族都是各扫门前雪,谁都不会玩命帮衬司马家的,这个时候我一个小小的砍柴卖鱼的出来当傻子,我可不干。”刘寄奴说完冲着孙无终呵呵一笑。 孙无终却低头发着呆,过了一会缓缓的抬起头对刘寄奴说: “寄奴啊,咱北府军就要成为恒玄的马前卒了,据我所知恒玄已经说服了刘牢之大帅,只有两人的暗中如何交易就不得而知了。”孙无终说完,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很明显是不愿意背叛朝廷,背负一个反叛逆贼的名声。 “什么?刘大帅竟然带着北府军投靠了恒玄?刘大帅不该如此,陷我北府军与不义。”刘寄奴长叹一声。 “寄奴,若真是北府军被陷于为难,我恳求你保全他,来吧,不多说了,回去和家人多饮几杯。”孙无终说完拉着刘寄奴回到了泊月楼,他自己却步出了泊月楼大门,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刘寄奴看着隐隐远去的孙无终心里有种莫名的痛苦,不知道这痛苦来自哪里,回身来却撞见佟雪梅。 “刘寄奴,来,你过来,姐和你说点事。”佟雪梅拽着刘寄奴的胳膊生拉硬扯的把刘寄奴架到了一旁。 “说,最近你都多久没好好看我了,先不说清柳,就说慕容文卿和溜溜球,你看过几次,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让你腻歪了,外面有几个女人了?别笑,装什么无辜可怜,起开,别碰我。”佟雪梅越说越生气,把刘寄奴伸过来的手拍打到一边。 “乖,今晚哥哥好好疼你。”刘寄奴不由分说把佟雪梅打横抱了起来转着圈,吓得佟雪梅赶紧抱着刘寄奴的脖子呀呀的叫喊着。 突然看到一个光头的和尚出现,骑着墙头笑呵呵的看着院里头的人,特别是盯着刘寄奴瞧着。 赶紧放下佟雪梅,望向墙头,那人正是鸠摩罗什,坐在墙头上挥舞着手大声喊着: “寄奴,你小子福源深厚啊,天下最美的女子都被骗了去,简直不可饶恕,佛祖都看不过去了。” 刘寄奴跑到墙根下说道: “鸠摩罗什你有门不走,干什么爬我家墙头啊,这可不是佛家人干的事啊。” 鸠摩罗什十分不满的往外面看了看说: “哼,有门我当然走了,可是你家大门我现在进不去啊,只能跳墙头了,不信你自己开门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