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凰途:妃本轻狂在线阅读 - 第34章 别有洞天

第34章 别有洞天

    银月送走苏夕月后返回船舱中。

    “公子,你怎么让她去找暗夜阁的人。”银月的口气中带着丝责怪的意思,恐怕连银月自己都没有发现。

    风无涯坐在桌边喝茶,他听见银月的话挑眉看了银月一眼道:“银月,你莫不是看她长的漂亮被迷了神智吧。”

    “我哪有。”银月争辩道,但他的而都却微微的泛红了起来。

    银月将纱帘挂起,纱帘后风无涯白衣飘飘出尘,墨发也只用了一玉簪束起,捏着瓷杯的手骨节分明五指纤长,比女子的手还要美上三分。

    夕月到了岸边冬雪依旧等在哪里,其他人早已经散了。

    “小姐可见到神医了?”冬雪看见苏夕月上岸有些激动的迎过来问道。

    夕月点了点头道:“见了。”

    “风神医长什么样子?”冬雪夕月说见了,当下跟家激动仿佛跟她见过风无涯一样。

    不过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夕月打趣道。

    冬雪一听便知道是苏夕月在骗她。

    “这是怎么回事?”苏夕月指马车问道,她们来时租的车马不曾自己驾车前来。

    “苏小姐好,小的是晋王府的车夫。”马车边站着的车夫听见夕月问话,当下躬身行礼加自我介绍到。

    晋王府,自然是凤世宁了。

    夕月点了点头,此刻这早已经没了人,连临时搭建的茶馆都收了探。

    由冬雪扶着上了晋王府的马车向城中奔去。

    而此刻的夕月完全没有发现,画舫之上风无涯双手背在身后战在甲板之上看着她的马车如离弦之箭而去。

    回到苏府,天色已晚,还在她与冬雪二人在外用了些饭。

    梳洗过后吩咐了冬雪下去休息,夕月躺在软榻上看书。

    亥时一过,苏夕月将手中的书合上,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她先是到冬雪她们的房门前听见绵长的呼吸声,确定她们是睡着了。

    她一人出了院子,向苏府的深处走去。

    越走越深,越走越黑,苏夕月准备好的灯笼点亮,她此刻走的路正是当时那个妄想烧死她的黑衣人走的路。

    知道在一间破败的院子前停下,耳朵敏锐的感觉到院子里面并没有人。

    院中一片萧条,杂草已经长到了本人高,院子的南处似乎搭建着一个花架,此刻上面已经攀爬满了野草,唯一一个两人合抱的大树下摆放着一个四方石桌。

    苏夕月从石桌便走过,手指划过石桌,哪里早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吱呀,破门被推开的声音,这门似乎长时间没用而显得有些破败与沉重。

    将手中的灯笼往前凑了凑,屋子的摸样映入眼帘,苏夕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想到过这里破败的没出落脚,却没想到这里的摆设依旧整齐,除了没有人气外就像一个女子的闺房,这出乎苏夕月的预料。

    整个屋子分成三见,苏夕月此刻所在的地方显然是客厅,屋子中央摆放着一个红木圆桌,桌子上还放置着蜡烛,仿佛今日之前还有人在这里居住一般,苏夕月上前一把将蜡烛引着,烛光将整个屋子照亮,上首置放着两把椅子一个方桌桌组成的桌椅,两边摆放着花台。

    侧边放置着一架古琴,苏夕月凑上前去,那琴弦以及琴体上也同外面的石桌上一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顺势向右边看去,苏夕月渡步走了过去,应该是一个书房。

    靠近窗边的地方放置着一个书桌,书桌上凌乱的散着书本,毛笔也只放在右手边显然之前有人曾在这里写过字。

    书桌的背后是一个大大的书架,只是此刻书架上空无一物。

    夕月心中一阵不舒服的感觉袭来让她不由的蹙起了眉头。

    她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落座,双手合十架在书桌上,她蹙起的眉头深深的锁着。

    这里究竟是谁的房间?

    她的脚不知提到一个什么东西,苏夕月眉毛一挑,弯下腰去将书桌下面的东西捡起来。

    是一副画轴,将画轴缓慢的展开,慢慢的露出上面的画。

    是一个女子!苏夕月心头一震,这个女子的摸样……

    与之前她在柴房中濒临死亡时看到的那个慈祥女子的容貌渐渐的重合。

    这里是原主娘的闺房!这个念头在苏夕月的脑中响起,怪不得刚才她的心中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画卷上的女子不同于之前苏夕月看到的她虽然慈祥但眼中总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画卷上的她眼含秋波,丹唇列素齿,翠彩发峨眉,给人以清雅脱俗之感。

    苏夕月看到这画卷的第一感觉便是,做此画之人必然是此画卷之上人的心头所爱。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是原主的母亲,而那落款处却是一个朵梅花。

    苏夕月眉头蹙起,她将画轴放回原位,低着灯笼将这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再无其他。

    卧房里出了一张床榻以及梳妆台外再无其他。床榻上甚至还放着被子,梳妆台上却空无一物。

    “谁?”苏夕月猛然转头看向窗户处冷喝道。

    沧澜从门口处走了进来,他唇角弯出一个弧度道:“还是那么敏感。”

    “你怎么来了?”夕月挑眉看向他。

    沧澜在双手背在身后在屋中转了一圈道:“竟然没想到这屋子里面还别有洞天啊。”

    确实如沧澜所言,从从院子里看实在是破败的厉害,这屋中的摆设却不乱,只是急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有人吩咐过不许别人到这屋子来。

    这屋子在苏府自然好猜,可能是苏博下的命令,若是如此那么苏博定然是极爱慕原主的母亲,那又为何不命人打扫此地。

    那晚的黑衣人是谁?黑衣人的背后主人又是谁?

    夕月发现她似乎走到了一个误区里面,看不清摸不着,任凭着感觉向前走。

    眼前像是摆放了一盘棋子,楚汉两界,势均力敌。

    这种感觉让夕月觉得自己不知不觉上了棋盘做了谁的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