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忆
“那得先有命再说。”塞拉眯起了眼睛。 “哦？”就在老人开口的刹那间，突然一人电光火石般的击倒了那名挡在前面的女兵而后单手探出，在那位老人还没有够到腰间之前从他的身上抽出了那把手枪，而后左手前伸五根锋利的手指如刀子般抵在沙昆的咽喉，那把手枪果断地指向了那个再次冲到自己眼前的女兵。 接着，那人冷冷的看着那个微微有些惊讶的老人，缓缓开口：“您的动作很快！可惜呢。。。” “你是？” “龙玥，塞拉小姐的护卫。” “你竟然能溜进来？”缓缓叹了口气，沙司令的微笑掩盖了自己的萧索，“了不起呢，阁下的身手。” “那些神枪手如何了？”塞拉笑着问。 “暂时睡觉去了。”龙玥回答。 “那么，您考虑得怎样了？司令阁下！”塞拉抱着肩起身站在了龙玥的身侧笑了笑问道。 老人探出手臂从一旁的那名女副官手中接过了文件夹，从最上面抽出了一张递给了塞拉，“这是我的通行证，不过。。。这附近的几百个村子还好，出了这座山区外面的几队私人武装可就不一定会买我的面子了！”显然这位司令早有准备。 “哪里？其实只要不是跟您的正规军交手，其它几位还真的不在我担忧之列呢！那么，告辞了！”塞拉笑了笑转身离去。 先驱者公司贩卖多种武器，坦克、飞机、导弹，囊括海陆空三军，买家遍布世界各地，然而任何商品在买卖上都会有纠纷，军火也不例外，退单、退货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事，一百门迫击炮加上一门大家伙牵引式榴弹炮，等到送货上门时才现那支购买军火的私人武装已经被当地政府军剿灭了，原本一切事件就该到此为止，可是那个愚蠢的家伙为了节省时间居然在超载的情况下抄近路试图跨越克什米尔停火线，结果可想而知。 好在那家伙让飞机迫降在了金三角境内，要是直接掉在印度境内早就被装备到当地的陆军师了。这一切就是塞拉来的目的，毕竟这样一单货物普通的商人没有能力处理。 不过，塞拉没有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事，很快，她们一行人前往爪哇市政府所在雅加达，李馨芸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们。 “又来到这个地方了。”月汐叹息了一声。 “你来过？”塞拉问。 “对，来过。”月汐说，“我第一次杀人，就在这里。” 1998年，印度尼西亚雅加达港。 “你带我来这干嘛？”少女盯着面前的女人。 “你觉得雅加达的治安怎么样？”她面前的女人，李馨芸问。 “这里治安还不错吧，小心点就不会出事。”少女回答，“不过，好像这里的人挺多，我一直以为这没什么人。” “你应该多关心一下帝国的子民，虽然他们在别人的国家。”李馨芸说，“你弟弟还未成年，你的父亲的病你也知道，一但有什么变故，摄政的一定是你。” “等等，这里不太对。”少女突然说。 三五成群的壮汉虽然穿着平民服饰，但行动之间可以看出分明就是军人的姿态，连发型都是军人常见的平头，偶尔从衬衫下面露出的枪支。 “待会你就知道了。”李馨芸说，“哎，就是这里了。” 李馨芸将少女带进了一家中式餐馆，月汐赶忙跟了上去。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点完餐后少女问。 “你觉得呢？” “我之前听到过你和父，咳，父亲的对话。”少女说，“你们是不是要做什么？” 这一派安宁祥和的气氛，很快被打破了少女突然察觉到了从窗子外面飞进来的数枚圆滚滚的小东西 是破片手榴弹 李馨芸猛地踢翻桌子抱着少女滚倒的瞬间，“轰”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一时间血rou横飞，惨叫声不绝。 几个离门近的人只受了一点轻伤，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结果被门外一伙人一通齐射倒成一片 外面响起了几句印尼话，然后数个燃烧瓶被扔了进来，木质结构为主的餐馆，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 “月汐！后门。”李馨芸拉起少女从后门溜了出去。 街区在燃烧，到处都是尖叫惨呼，奔跑的人群。后面有几个人喝骂着跑了过来，不是之前袭击餐馆的人，似乎只是普通黑社会，李馨芸突然拔出枪干掉了几个那企图袭击自己一行人的印尼人，继续在小巷子里穿行 从小巷里往外看，大街上已经一片混乱，几个军人样的人拿着M－16步枪，却对暴行无动于衷不，他们只是在维持暴行的秩序。 这附近都属于华人聚居区，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的破门而入，然后无数惊呼和惨叫声爆发出来，不用想就知道暴徒在里面干什么 纵火抢劫**虐杀。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尖叫起来，从小生活在深宫里的她虽然也有学习过军事相关的东西，但是见到这种情况她还是陷入了慌乱。 “好了！”李馨芸突然给了她一巴掌，“秦慕月！你是帝国的长公主，也许你会是帝国未来的掌控者，谁都可以慌乱，可以惊慌，你不行！” “不，我...” “没什么可是的了。”李馨芸将枪塞到她手中，“你学过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瞄准，射击。” 转过一个弯，她们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断头尸体双臂展开被钉在了墙壁上，血rou模糊的下体插着一根拖把，胸口上刺着血淋淋的大字“杀光中国猪” 沿着巷子一路走过去，身首异处的孩子，肢解的尸体，赤裸的女尸，死去的人中年纪最小的看来不过十岁，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没有一具尸体是一下子毙命的所有的人都是被虐待而死 慕月终于吐了出来，月汐脸色也不怎么好。这时，巷子里响起摩托车引擎的呜鸣，由远到近，疾驰的车上那明显已经陷入疯狂的暴徒一手挥舞着砍刀，就这么大呼小叫地驾车笔直冲了过来车后还拖行着一个女人。 “看到了吧？帝国的子民，在异国遭受屠戮，你该怎么做？” “我，我该。” “你该怎么做？”李馨芸向后退了一步，按下了想向那个暴徒开枪的月汐的手。 “我....”慕月颤抖起来。就在摩托车几乎冲到她身前的时候，她抬起了头，抬起手就是一枪由于距离太近，车手的半个脑壳爆开，砍刀也脱手而出，失控的摩托一口气撞在了墙上。 被拖行着的女人还睁着眼睛，但是已经死了，身上的惨状不能用言语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