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北乞来寻

    三人这一走又是十几天，三人都有帐篷，也有睡袋，到也不管是不是错过了住宿地点，只要玩的开心就好。郭靖和黄蓉也问过李航，目的地是哪里。李航只告诉他们说先给他们找个老叫花子师傅，然后带着他们去铁掌帮取点东西。其他的什么也不说了。再问的时候，又开始保持沉默。

    两人也知道李航的脾气，他不想说，两人也没办法。一路上两人也那李航喂招，一起攻击过李航，可惜，从没赢过。被李航督促着，黄蓉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功力也越来越厚。至于那条被李航一直待在身边的蛇，两人也提议吃了它，可是李航以还没成熟，需要继续喂养为理由拒绝了。其实，这条蛇被李航得到的时候已经基本成熟，但这十几天来用从灵鹫宫密洞里得来医书上的知识喂养，虽然更加精神了，但红色的速度确实奇慢，依然无法完全成熟，只好选择继续喂养着。打算过了长江如果还见不到洪七公的话，就直接吃了它。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给洪七公留着，没办法，李航还有事情求人哪。不带点礼物，有点不好意思。至于为什么打算过了长江后还不见洪七公就吃了他是因为李航一路走来，在每个城里有乞帮弟子的话都让他们给洪七公带个话，说自己找他。就算这样还遇不到洪七公，那么李航只好放弃寻找了。

    这日来三人终于来到长江边上，天色已是暮霭苍茫，郭靖望着大江东去，白浪滔滔，四野无穷无尽，上游江水不绝流来，永无止息，只觉胸中豪气干云，身子似与江水合而为一。观望良久，黄蓉忽道：“要去就去。”郭靖道：“好！”李航见两人又要游泳，随即对着两人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玩点新鲜花样，一直游泳有意思没？”黄蓉愤怒的瞪了李航一眼：“为什么你总爱跟我两个作对？时间这么长了，你有意思没？”李航无语的摸摸鼻子，随后说道：“哎，看来这一路照顾的两人都傻了。教了这么长时间的轻功不用，非要用最费力的游泳办法过去。人心不古啊！对了，傻小子郭靖，我可告诉你，一会来了暴雨，你可要护好你旁边那个丫头。另外咱们就这么轻松愉快的决定去长江对岸过夜了”李航说完，拿起背包，率先用起凌波微步，踏水而行。再加上哪宽大的道袍，到也有种洒脱的帅气。

    郭靖和黄蓉看着已经远去的李航，彼此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意。郭靖放开马缰绳，说道：“你没用，自己去吧。”在红马臀上一拍，二人一马，一齐跃入大江。小红马一声长嘶，领先游去。不过二人还是听从了李航的建议，运其凌波微步，并肩齐进。一个身材高大，英武不凡，一个白衣飘飘，美貌方艳，一路踏水而来，远远看去，真如一对神仙眷侣。两人领先哪红马不远。天上繁星闪烁，除了江中浪涛之外，更无别般声息，似乎天地之间就只他们二人。

    两人一马快到江边的时候，突然间乌云压天，江上漆黑一团，接着闪电雷鸣，大风也接续而至，浪花更是朵朵，掀起很高。郭靖叫道：“蓉儿，你怕么？”黄蓉笑道：“和你在一起，不怕。”还好两人都离岸不远，不一会儿到了岸上，看到在江堤上已经扎好了帐篷，李航站在帐篷底下，看着两人。而且，在帐篷底下已经烧起了一个火堆。夏天的雨水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两人在包裹中取出衣服，各自换了，将湿衣在火上烤干之时，雨水很快就挺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三人各自进入各自的帐篷睡了片刻，天边渐白，江边农家小屋中一只公鸡振吭长鸣。黄蓉打了个呵欠醒来，说道：“好饿！”随即，一番自己的背包里，已经没有多少实物了。发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夹了一只肥大公鸡回来，看到李航与郭靖在哪练武，笑道：“咱们走远些，别让主人瞧见。”李航也没反对，和郭靖一起收起了帐篷，跟着黄蓉向东行了里许，小红马乖乖的自后跟来。黄蓉用李航送的宝剑剖了公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放了点背包的调料，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rou白嫩，浓香扑鼻。黄蓉刚要撕开鸡rou，却不想李航突然说道：“小心偷鸡贼，叫花鸡的祖宗来了。”这时，黄蓉和郭靖才听到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把鸡多撕一份，鸡屁股给我。”两人都吃了一惊，怎地背后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将鸡屁股给他，就要伸手就要抢。

    就在整只鸡要抢到手里的时候，斜刺里突然又伸出来一只手，拇指与中指微微一捏，犹如捏兰花一般，撞向乞丐的手腕的神门xue，真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上学来的《拈花指》中的一式“寒梅吐蕊”。这时，洪七公看马上到手的鸡rou又飞了，接着右手不变方向，手腕前翻，用肘顶向李航的拈指之间，正是《逍遥游拳法》中的”随风卷叶“。李航看到如此，也接着变招，接着用处的是《拈花指》中的一式”叶底留莲“打向正翻腕中露出来，手臂上的分金xue。打算撞开手臂，不让他护住去抢鸡rou的路线。随后，两人在这方寸之间，来往十几招，或用三花聚顶掌挡住洪七公攻击路线，或用破玉拳攻击他手掌抢夺，或用拈花指对他的擒拿手。后来甚至用手指化剑，一气三分来阻挡降龙十八掌，一手臂为鞭，用白蠎鞭，阻挡打狗棒。两人你来我往，依然没分出胜负。这时，就听道黄蓉说道，：“鸡rou凉了就不好吃了。你们两个继续，我们先吃了。”才把两人分开。“吃饭要紧”洪七公退后一步，接着说道：“不打了，不打了，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你小子功夫长进不少啊。”李航也不反驳，随即说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就不先和你这个没被恶狗咬死的老叫花子招呼了。”

    洪七公大马金刀在对面一坐，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郭靖，道：“娃娃，你喝。”郭靖见他行动奇特，又是乞丐，知道就是一路上说的哪位乞丐师傅——洪七公。虽然不知道李航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拜他为师，但也不敢怠慢，说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罢。”言下甚是恭谨。继续向黄蓉道：“女娃娃，你喝不喝？”黄蓉见他给自己递酒，但一直望着自己手中的肥鸡，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诞，心里暗笑，当下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说到：“七公，你吃就好。不过你最好等下，我这里还有给你老准备的好酒。”说着，反身在自己背包里翻出哪瓶五粮液递到洪七公面前，说道：“我们还小，不能喝酒，也不知道这个酒好孬，你老人家给分辨一下。”洪七公见到黄蓉如此，随即笑道：“你这小娃娃到有意思，比某人强多了。”接着夹手夺过叫花鸡，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连我叫化祖宗，也整治不出这般了不起的叫化鸡。”随后，又喝了几口五粮液，虽然被呛得连连咳嗽，可是嘴里一直说着：“好，真好，真是好酒！”黄蓉看到他如此，微微一笑，把手里剩下的半边鸡也递给了他。洪七公谦虚道：“那怎么成？你们两个娃娃自己还没吃。另外一个还在看着那。”他口中客气，却早伸手接过，片刻间又吃得只剩几根鸡骨。随后拍了拍肚皮，叫道：“肚皮啊肚皮，这样好吃的鸡，很少下过肚吧？”黄蓉噗哧一笑，说道：“小女子偶尔烧得叫化鸡一只，得入叫化祖宗的尊肚，真是荣幸之至。”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女娃子乖得很。不过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李航小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是不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你自己不好办，找我这个老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