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带我走6
“这就是你离开他的理由?”正在给孟钧换衣服的张欣抬头问道。,。 舒夏攥了攥手心,抿着嘴‘唇’不说话。 那年她发现孟钧和张欣上‘床’后,突然明白明白过来孟钧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他只碰自己的妻子,所以孟钧碰的是即将成为她未婚妻的张欣,而不是和和他相恋多年的自己。 那一天,因为mama重病需要手术费,她拒绝了孟钧家的支票,因为拿了那张面额巨大的支票后她就得离开孟钧。 风雨‘交’加的晚上,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孟钧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她又拿不出那么多手术费用,最后还是孟家的管家爷爷带着她找到孟钧,他当时躺在张欣的单人公寓内。 回医院的路上,医院再次下了病危通知,让舒夏马上准备手术费用,当时的风好大,吹的她几乎站不稳,雨也很大,拍在脸上身上像是飞沙嵌进‘rou’里。 最后舒夏拿了孟家的支票,支付了手术费用,mama还是因为重症不治身亡。 爱情亲人都相继离去,舒夏也学人买醉,什么一醉解千愁,一点用都没有。 季耀把她带走醒酒,她还强上了季耀,有了果果,说不清楚是季耀挽救了当时了无生机的她,还是舒夏自己想要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总之果果就在她最无助最颓废的时刻悄无声息的降临。 “你照顾他,我去给欧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在这里,”舒夏起身慢慢走出‘露’台,把眼角的泪悄悄擦掉后,快步跑下楼梯。 舒夏从包里翻出手机,才发现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用的国产手机,所以孟钧家连个能充电的数据线都没有,在房间里面呆坐了一会,想着借用一下张欣的手机,可是整个别墅都找不见她,问过菲佣,才知道她开车去最近的一家医院买醒酒的‘药’。 她想借菲佣的手机用一下,可对方戒备的很,不肯借她,舒夏只能重新回到二楼等张欣回来。 路过孟钧的书房,她再次停下脚步,那本日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舒夏东张西望一番才蹑手蹑脚的进去,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把‘门’轻轻碰上,舒夏走到书桌旁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刚刚只看了个日期,是2004年9月份的。 那一年她刚刚好从别的学校转到孟钧的学校,因为高中她的成绩差了录取线十分,所以没能考上孟钧所在的重点高中,所以初中毕业后的那两年都是靠着书信联系,还有寝室里面的电话,每天晚上等他的电话是最开心的事情。 她们没有朝夕相处的两年,舒夏总是会在课间趴在桌子上想着他那个时间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她,还傻傻的写了很多信,可是寄给他的寥寥无几,因为他真的很少回信。 所以舒夏对那两年的孟钧非常感兴趣。 可是这本日记的时间确是她刚刚转到孟钧学校的时间,随手翻下去,都是一些很平常普通的记录,舒夏又随手翻了几页,发现后面有了另一个人的笔记,看样子是孟钧在和另一个人合用一个日记本来对话聊天。 日记中没有写名字,不过另一个字体清秀文雅,有些眼熟,舒夏外头想了片刻,突然脑海中炸了一般,想起那个字迹是张欣的。 舒夏是知道张欣是孟钧高中的学妹,比他们低一届,大学也是比他们第一届,可是她不知道原来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来往甚密,甚至共用一本日记本来对话。 舒夏的理智反复劝告她不要再继续看下去,可是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翻了下去。 2004年9月10日晴 听说你‘女’朋友转校过来了,我就不去每天找你了,为了避免你‘女’朋友吃醋,就用这本日记本联系吧,切记不要被舒夏发现,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2004年9月13日多云 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舒夏不是小气的人,更何况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2004年9月28日晴 .. 日记一直记载到2005年的夏天,这本日记持续了将近一年,而她,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舒夏已经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了,只是匆匆翻了下最后一章的日期后便放下了。 她觉的心里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这本日记出现在书桌上,肯定是有人经常拿出来看,而且过去了十年时间,还保存的这么完好,主人一定相当爱惜它。 舒夏觉的房间内的空气压抑,去了三楼‘露’台,孟钧已经不在那里,舒夏搬了把椅子挪到‘露’台最角落一个人吹风,刚刚有些清醒了点的头脑被风迎面一吹,醉意放佛又上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另一边,季耀在舒夏公司附近的酒吧拿着手机中舒夏的照片找到了线索,因为舒夏贪杯把果酒当果汁喝醉,让酒保觉的她很可爱,再加上是东方‘女’孩,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 季耀出了酒吧,知道舒夏是被一个‘女’孩带走的,又返回酒吧里面,给经理小费让他调取外面的监控,最终发现舒夏是被孟钧和张欣一起接走的。 他又打张欣的电话问了孟钧的别墅地址,开车一路追了过去。 季耀开车到孟钧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点了,舒夏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他把车停在外面,翻栅栏进去,只有三楼的一间房间亮着灯,季耀直接从楼梯上楼,走到那间房‘门’外,听见里面似乎有些暧昧不明的声音。 是‘女’人破碎的呻‘吟’声和男人低沉的嘶吼声,还夹杂着‘床’垫的吱呀声。 季耀眉心蹙起,从怀里拿出烟点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大口,没有进去,而是转了个身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吸了一根又一根,房间里面的声音时大时小,季耀攥着拳头,三分钟内连吸了两三根,最后愤怒的仍掉烟用拳头狠狠的砸墙壁,一拳又一拳到指骨流血。 “季耀,你怎么在这?” 舒夏被冷风吹醒,从‘露’台‘花’园出来,就看见有人跟疯了一样在锤墙壁,好像跟全世界有仇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