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 最困难的事10
后背火辣的刺痛感在冰块下慢慢缓解,舒夏也慢慢冷静下来。.。 她被季耀按到‘床’上,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此刻两个人的尴尬情景,可是季耀的某些.。有意无意的在提醒她。 “季先生,你能否先从我的身上下去,我先谢谢你,”她的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季耀尴尬的看了下两个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干咳两声迅速从‘床’上下来。 舒夏背对着她躺在‘床’上,背上垫着浴巾,浴巾上面是冰块,季耀在房间走来走去,几分钟内抬腕看了十几次手表。 舒夏感觉背部的冰块在融化,浴巾吸足了融化的冰后,水开是顺着她的背往‘床’上流。 “你能帮我换块浴巾吗?‘床’会被打湿的,”舒夏稍微‘挺’了一下上半身,就感觉背上的冰块掉下来,落在她把‘床’垫压的塌陷的部位,冰凉刺骨的贴着她的肌肤,一秒都不到,就觉的皮肤被冰的刺痛。 她话音刚落,季耀就快速转身进了浴室取了一条干的浴巾,走到‘床’边。 舒夏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把覆盖在她后背的湿哒哒浴巾拿走,然后又换上了干燥的浴巾。 换上新浴巾后,背上的冰水也被浴巾迅速吸收,没了冰块吸热,后背再次传来灼热的刺痛感。 “疼?你忍着点,医生马上就来,”季耀小心翼翼的轻轻把冰块重新铺满她的后背,因为她背部的曲线,冰块总是从背的边缘滑到‘床’上,季耀索‘性’坐在她身边,把浴巾的做成一个超大的冰袋,自己用手提着,防止冰块滑落。 果果被推出‘门’外后,因为担心妈咪的伤势,所以去了厨房,让厨房的阿姨冻了很多冰块。 佐熙被一个人晾在房间,又因为果果而被季耀误会她欺负小孩子,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洗刷冤屈并且博得佣人们的信任。 她经过舒夏的房间,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想要敲‘门’,正好听见果果的声音,所以就收回手,快速下楼去了。 “需要很多冰块,把我的冰‘激’凌拿出来吧,”为了冻多一点冰块,果果让人找来很多容器,还把她最爱吃的冰‘激’凌扔了出来。 佐熙看见厨房里面忙成一团的几个人,笑着走过去说道,“让我也来帮忙吧。” 果果懒懒扫了一眼佐熙,没搭理她,倒是有佣人笑眯眯的说,“怎么好意思麻烦少爷的客人。” 佐熙笑容僵了一僵,看了一眼果果,嗲声嗲气道,“看阿姨说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客人呢,也许是主人也说不定。” 她以为自己的笑话很好笑,自己笑了两声,见没人附和就讪讪的挪到一边往容器里面盛水。 果果看了一眼,转身走过去,佯装天真的样子问道,“阿姨,你用自来水冻冰块,是想装作无意的样子让我妈咪的伤口感染吗?” 水龙头的水哗哗的往外流,把容易盛满了,佐熙才反应过来,赶紧关掉,冷着脸说道,“我不知道,这样会让伤口感染吗?” “阿姨你真的不知道自来水不干净吗,即使用了过滤系统可以直引的水也不能用来处理伤口,我都知道的事情,阿姨这么老了,居然说自己不知道,”果果说完,抬头盯着佐熙,她就是不喜欢这个装嫩的阿姨,看见就讨厌,一切在他爸比身边转悠的‘女’人都是小三。 佐熙被一个孩子说的哑口无言。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确实不知道这个水可能会引起伤口感染,”佐熙把容器的水倒掉对着厨房的一干人等解释,虽然大家都乐呵呵的表示理解,可是佐熙就是觉的所有人都觉的她是故意的。 果果用了快速制冷,还觉的速度慢,转身对佐熙吩咐道,“既然你这么想帮忙,就去‘药’店买‘药’用冰袋,快去快回,我身上没钱,你先垫付吧。” “啊?”佐熙以为自己听错了。 果果一脸不耐烦道,“想帮忙的是你,现在让你帮忙,你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就闪开这里。” 果果说完,还背对着所有人挑衅的看着佐熙,似乎就是在等她发作。 佐熙在确定这些毫不留情面的话是出自一个孩子之口后,反而没有教训她的理由,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所以忍着怒气,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孩子是担心mama,我现在就去买,阿姨,这附近有‘药’店吗?”
阿姨摇头,这附近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里都有家庭医生,不过离这里不远倒是有一家‘私’立疗养院。 “那我去去就来,”佐熙僵笑着转身离开,再呆下去,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出来。 “阿姨,你快去快回,阿姨,路上注意安全,”果果追在佐熙身后嘱咐了几句。 佐熙想转身质问她,喊谁阿姨,她的年纪也不过比果果大上十几岁,可是一转身,就看见果果身后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佣人,只能强颜欢笑道,“这孩子真懂事。” 果果天真的说道,“阿姨的眼光真好,选男人的眼光也好,因为我爸比是全天下最好的,可惜有我妈咪了,阿姨你还是换个年纪大的叔叔去追吧。” 佐熙脸上在笑,可是她的脸已经开始跳了,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烂这个孩子的嘴。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个熊孩子加一个假清高的妈,在她这里都不算个角‘色’。 果果一直目送佐熙离开宅子,乐呵呵的跑到厨房帮舒夏取冰块。 季耀僵坐在舒夏身侧,手臂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像个雕塑。 因为有冰块阵痛,舒夏感觉好多了,歪着脑袋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季耀抬着的手臂。 “放下吧,一直抬着也‘挺’累的,”舒夏看了五分钟,季耀这五分钟上身一动不动的,也难为他一片好心了。 “你以后自己多注意点,我就不用这么累了,”季耀低头看见趴在‘床’上的舒夏笑的眉眼弯弯,没好气道,“不疼了?刚才是谁鬼哭狼嚎的。” 舒夏吐了吐舌头,把脸埋进软软的枕头里不吭声。 季耀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刚想开口解释,舒夏突然闷声问道,“季总,这个算工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