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言律更愣了,甚至下意识的收了收手指感觉着掌中的那份触感——大小刚刚只容一握,弹软度甚好,倒是正合他...... “不不不不,不对!”等彻底醒神自己到底握着什么,他当下面红耳赤,神色慌乱,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渲渲渲,渲儿,这样是不可以的!” “恩?为什么?”韩渲疑惑的歪了歪头,“男人最喜欢这种东西的不是吗?难道你不喜欢?” “我当然喜......不对,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的?”言律猛然住口,似是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鹜色。 “我幼时常与兄弟们混迹于一起,像摸鱼遛狗,惹是生非的这种事情倒是带头做过不少次,他们敬我是个汉子,常把自己的宝贝与我一起分享,里面倒是有不少图画画的这种东西。哦,对了!”韩渲像是想起什么的样子,“画本里画的好像有些不一样,那里,应该比这里更大一些,才对?” 言律看着她在自己胸口比了一个更大的弧度,立马转过头去,只觉得鼻尖有些发热,还有些痒。 “好像也不对,那些图画里的,有些平如石板却依然惹人喜爱,应该不是大小的缘故,所以,果然还是你......” “不,不是的!”一向温文尔雅,即使在面对生死未卜的情况下也依然能淡然处置的言律,眼下这眼神乱动飘渺不定,就是不敢看向旁边人儿,如此慌乱失态,哪里是他? 可这就是他啊,这个人,果然生来就是克他的啊! “......我......我也......” “喜欢?”韩渲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索性自己猜测道。 “......”几不可闻的回答,言律两颊guntang,竟是比这泉水还要热上几分,又将身子沉下几分,不敢再去看旁边的人。 却听旁边的她毫不在乎道:“既喜欢,你又扭捏什么?你我都有的东西,摸一下又不会丢了!” “......哎?” 韩渲的表情越发不耐,“若不是怕你摸自己的,肌肤相触恐会有什么变数,我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真是的,都怪你扭扭捏捏的,弄得我都不对劲起来了!” 言律这才明白,原来这种做法就好像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不去碰麻痒难耐的双腿,而去做另一件让他喜欢的事情而想出来的办法。 所以到头来都是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她却是半点绮思都没有。 “......哦......哦。”心里莫名有些失落,言律怏怏的低下头,不过手到底还是没有收回来。 一时沉默的两人,气氛有些尴尬,也似乎多了些其他的什么? 不过一会,言律就安静不下了,因为本来被转移注意力之后而被忽略的双腿,此时忽然不甘寂寞来,那先前还只是如千虫百蚁啃咬麻痒的感觉竟然越来越清晰,变得鼓囊肿胀,就好像是本来潺潺细流的溪水,一条条细窄的河道突然变宽,奔流冲撞,急着挣脱束缚汇入大海。 秦素素说过,他的双腿瘫痪盖因寒气入体阻塞经脉,此时那股热气急着不管不顾的在身体里冲撞,小腿上甚至能够看得到骨气一条条脉络,痉挛而狰狞。 “怎么了?可是又是哪里不舒服?”韩渲见他本来微红的脸颊骤然惨白,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却绝不像是因为泉水热熏的缘故,便想着定是其他原因。 可是言律只是咬紧了嘴唇摇摇头,“......无事......恩......”不过那溢出嘴缝的呻*吟没有半点说服力就是了。 “最讨厌的就是你这闷性子,什么都藏着不肯说,全都捂在心里,难不成还能孵出宝来不成!” 见韩渲是真动了怒,言律这才颤颤的低吟了一声“腿......疼......” 韩渲一听,知道药效正发作到最高的时候,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当下就伸出手去探,却被他拦住。 他的脸色越发惨白,大概真的是疼惨了,声音虚弱,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小......心毒......”
“无事,娘亲的毒对我都是不管用的。” 言律这才放心。 隔着亵*裤摸上言律的腿,顺滑的丝料紧贴着皮肤,指尖所到之处,感觉到的都是一根根粗如草茎的经络,沿着大腿一直往下,却止于膝盖两指之处似有什么阻了去路,在那里yingying的,鼓起了一个中指大小的包。 韩渲捏了捏那里,不意外的听到言律泄出嘴角的痛呼。 “看来是疏通经脉时被阻住了,我用内力帮你引导,只是会有些疼,你再忍一忍。” 言律虚弱的点了点头,下一瞬就听见嗤啦一声,水流一个急转冲刷着皮肤,然后一个有些更热更糙的手地上自己的大腿。 言律身子一抖,又是一声呻*吟:“唔~渲,渲儿!” “怎么,果然还是太疼了吗?”韩渲皱着眉头,“没办法,你因久坐轮椅血脉不通,疏通这里确实费点事。” 低头又见着他隐忍的咬着嘴唇,那美好的唇形此时乌紫不说,且遍布齿痕,血痕斑驳,着实刺眼的狠。 韩渲干脆用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脑袋抵着自己的脖子,“若是疼了就咬这里,别老是咬自己的嘴唇,难看死了!”感觉到轻微的挣扎,手下更加用力,“动什么动?让你咬就咬,我皮糙rou厚,耐咬的很!” 可是怀里的人不过静了一下,就挣扎的更加厉害,也不知方才还是那副虚弱的不行的人到底是谁。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声吼还没吼完,就全部被堵回了肚子里。 言律一手揪着她的衣领,一手揽下她的脖子,只是一抬头,就堵住了她的嘴巴。 唇舌相抵,激烈缠绕,这一吻,实在说不上动情缠绵,可也不知是谁的津甜血鲜,又刺激了谁的敏*感神经,这一吻,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太过激烈。 半晌,他退后,犹带着轻轻的喘息,眉尾微挑,“唇舌香滑,确实很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