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孙岳扬被带走
老朱这个人,虽然在官场上沉浮多年,但一直不算稳重,这件事,策划的也不够缜密,完全凭着自己的想法行事,所以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实在不奇怪。 “这是你们朱家分布在全国各地政商两界所有人的名单,你肯定活不过今天,和你有关的所有人,都会受到你的牵连,”孙岳扬从秘书手上拿出了一份名单,甩在了老朱的脸上, “孙先生,你听我说,真的是误会,你儿子的事,和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发誓!”老朱这下后悔了,他脸上冷汗直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努力解释,却因为内心慌乱,再次跌倒, “我今天特意走这一趟,就是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记住,杀我的是你。” 孙岳扬已经做好了最后也是最坏的准备,虽然他今天所有的举动,会连累整个孙家,但是如果大仇不报,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死,都闭不上眼睛,所有此时的他,也没有再多去考虑。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另外一拨人走了进来, “孙先生,我们目前怀疑你正在策划一场谋杀案,并且有滥用职权的嫌疑,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孙岳扬和老朱,似乎都没有料到,竟然有人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不过这些人的到来,对于老朱来说,简直是太及时了, 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一改之前的颓势,肥腻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孙先生,我们都是政府官员,这知法犯法的事,我肯定是不会做的,倒是你,不要因为你儿子死了,就到处血口喷人,我可是有权利告你的!” 孙岳扬脸气的黑沉,他直接抡起拳头,三两下就揍得肥头大耳的老朱,鼻青脸肿! 进来的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立刻阻止孙岳扬,直到老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那些人才走过去,客客气气的说道, “孙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是什么人?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看看?”孙岳扬的秘书,对于这些人的身份,很是怀疑,按理说,替孙岳扬办事的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人,不可能走漏消息,没理由, 孙岳扬前脚刚到这,警方后脚就到了。 掏出证件的,不是穿着警方的那两个人,而是站在他们身后,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年轻男人, 他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名片, 在场除了孙岳扬以外,没有人认识这张名片,所以他的秘书皱眉, “这你们不是警察?” 老朱一听,刚缓过来的恐惧,又涌上了心头,心想着,今天是触了什么眉头, 这群人,到底是来帮他的,还是来害他的? “走吧,我跟你们走这一趟,”孙岳扬拧眉,没有再看老朱, 而是很配合的跟着这群人离开了。 很快,一行人就走出了老朱的办公室,在上车之前,孙岳扬对着身后的秘书交代道, “我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这件事不用声张,通知下去,朱家的行动,暂时取消,还有,加派人手,好好在医院守着,”交代完了之后,孙岳扬才和那些人坐车离开, 秘书虽然内心有很多疑问,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发问不合时宜,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孙先生放心,您交代的事,我们一定会办好。” 孙岳扬并没有被带到警局去,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外, “孙先生,请下车,” 那些人,对他很是礼貌客气。 孙岳扬颔首,跟随着他们一起走进了别墅, 这是一栋极为普通的别墅,不管是装修还是陈设,都非常的简单, “这段时间,孙先生你都必须待在这里,一日三餐会有专人给你送过来, 对了,这里处于信号隔离区,所以你的手机在这里是用不了的, 楼上有一间书房,如果嫌时间太难熬,可以去那里,” 之前在老朱办公室,拿出名片的那个人,对着孙岳扬淡声的说道。 “陆先生,把我关起来是什么意思?” 孙岳扬皱眉,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虑, “孙先生,我们也只是按命令办事,至于陆先生为什么做这样的安排,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凭着陆先生和莫先生的关系,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 让孙家雪上加霜,”那人说完,一行人就离开了别墅。 孙岳扬独自站在别墅的大厅里,思索了很久, 昨天就有官员跟他说过,上面正在处理朱家的事情, 所以陆先生现在这个时候将他软禁,不足为奇, 大概是朱家的事,由陆先生在负责, 怕他为了给儿子报仇,而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思及此,孙岳扬的心里,激起了一抹涟漪, 陆先生?那么莫锦 赵攸宁醒了的时候,是爆炸事件后的第二天下午, 好几个医生,围着她, “赵小姐,你可算醒了!”几个人见她睁开了双眼,都很高兴,就差喜极而泣了, 毕竟,她能和肚子里的宝宝平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莫哥哥”赵攸宁昔日红润水嫩的红唇,此时像是枯萎的花朵, 毫无生机也毫无血色,并且还伴着轻微的干裂,她很着急的开口, 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说明她的嗓子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医生们只看见她的唇蠕动了一下,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于是他们立刻又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检查结束后,那位女医生温柔的对着她说道, “赵小姐,你放心,你的身体会慢慢恢复的,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好, 你们母子都很坚强,” 赵攸宁垂眸,看向了自己的小腹,眼泪就掉了下来, 宝宝们,谢谢你们,还在 良久,她想问问医生们,莫锦怎么样了,有没有获救, 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开不了口,同时, 之前的梦靥,让她内心是不安的,所以她又有些害怕, 不敢问出口,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