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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七章话说成莫骄阳这样

    或许是因为之前惊惶的事,终于有了可倾诉的对像,或许是因为这道气息太过令她安心,周郁不过在一时反应不过来后,便主动的挽上了他的颈项,上身微微抬高,配合着他亲吻她的姿势。

    感觉到周郁的配合,凌晨揽着她后背的手不免就开始慢慢摩挲起来,大掌在她的背脊缓慢游移,却又坚定如火焰般灼烫着她。

    好半晌,热吻中的两个人因为呼吸不透,才不得不勉强分开。

    呼……

    周郁双手依然搂着凌晨的脖颈,下颌抵在他的肩头,大口的换着气。

    凌晨也依然保持着抵压在她身上的姿势,侧着脸颊,一边细细啄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调整呼吸。

    “还好吗……”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周郁的呼吸平稳了,凌晨暗哑的声音压抑着蓬勃的**,缓缓问道。

    “嗯。”

    身体诚实的反应,哪怕不用他说,周郁也能感觉到他的压抑,虽然心头压着那件事儿急于脱口而出,可想到昨天晚上的她的恶趣味,这男人憋屈的模样,一时心软,她埋首在男人肩头的脸庞就那么被红去覆顶,手指不受控制的从男人的后颈衣领,钻了进去。

    “阿郁……”

    凌晨压抑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危险,仿佛在提醒周郁,她这会儿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是在挑战他仅存的理智。

    可不行。

    怕伤到她。

    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

    好久没吃到rou了,凌晨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种时候,意志力这个东西,真特么不是个好玩意。

    凌晨以膝屈撑的身体,这会儿即使撑高了离周郁小腹的距离,可两腿之间的凸起,却更好的抵进周郁的大腿内。

    “骗你的。”

    周郁摩挲在男人后脊背上的指尖调皮的划着弧度,指肚不老实的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来回抚摸着,好似没得到男人的回应,有点不甘心,调皮的从后面绕到了颈前,一粒,一粒的解着他上衣的扣子。

    “阿郁……”

    凌晨染了**的眸光这会儿由深转浓,微微拉高的头,刚好能清楚的看到周郁脸上那羞涩的一面,还有,她眸子当中,隐隐的笑意。

    骗你的……

    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灵光一现,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坏丫头。”

    似恼,还嗔,就这么一句之后,凌晨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快速的扯开了两人的束缚,以绝对主导的方式侵占着自己的领地。

    久离港湾的船儿终于沉浸入港,那种欢愉,那种极致,那种拼命想要释放的狂肆,让凌晨在顾忌着周郁肚子里的孩子同时,又不免连连发问。

    “阿郁,可以吗?”

    周郁:“……”进去之后再问,是不是诚意少了点?

    “阿郁,难受了要告诉我。”

    周郁:“……”

    “阿郁,到哪儿了?”

    周郁:“……”

    这种问题,怎么答啊。

    “好像,碰到了宝宝,是吗?”

    周郁:“……”

    她不知道,真不知道,绝对绝对的不知道啊。

    “阿郁,宝宝算是第一次跟爸爸见面吗?”

    周郁:“……”第一次见面的方式,震撼。

    但愿胎儿在肚子里是没有记忆力的。

    “阿郁,好神奇,你说,我们这样,你肚子里会不会再出现一个?”

    “阿郁,叫我一声,好长时间都没叫我了。”

    “阿郁,乖,你叫了,我就再给你个宝宝。”

    “……”

    周郁有点后悔了,这男人怎么越来越喋喋不休了?

    “你……”

    “唔……”

    刚开口,唇就被堵,说好的让她叫呢?

    凌晨真是隐忍不住了,当然,也是怕时间太长,周郁肚子会不舒服,所以,他紧紧的缠着周郁的舌,任由身体达到了极致。

    久旱甘霖,那种无法形容的极致感让凌晨餍足的呼了好长的一口气,交换进周郁嘴里的气息融合着两个人的味道,很快便被她吸进了肺里。

    “好累。”

    孕妇在这种事上,体力到底大不如前啊。

    凌晨既然得到了满足,自然不会忘了做个趁职的丈夫,二话不说,抱起周郁就跨步朝着卫浴间走去。

    周郁躺倒在凌晨的怀里时,庆幸的想着,好在从进门,两人就没有开灯,不然……

    卫浴间,热水浇淋在身上,由发顶向下形成的珠串让男人看的眼眸再度加深,只是顾忌着周郁的身体,凌晨到底控制着没再胡来一通,不过,吃吃豆腐还是避免不了的。

    这一个澡,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两人才一身水气的从卫浴间里出来。

    “电话……”

    精力不济,周郁折腾的都快睡了,出来时,空气里的凉意让赤神着身体,只能依靠男人取暖的她下意识的往他臂弯里钻的更紧一些。

    耳朵恍惚听到手机铃声,无力的抬着食指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不急。”

    凌晨脚下步子稳稳的走着,抱着她回了主卧,将人放到床上,顺手捞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低头时,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餍足,“累了先睡会,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还好,接过电话,我有事儿跟你说。”

    周郁半闭半睁着眸子,明显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偏偏还强撑着要说什么。

    凌晨听了,轻嗯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入手微潮,虽然没干透,可也不至于湿着入睡。

    客厅里,电话铃声在几经喧闹之后,已经归于平静。

    凌晨找出手机,看了一眼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什么时候回来?”

    果淑慧显然是在尽提醒的责任。

    凌晨轻咳一声,想着自己刚刚吃干抹净的事儿,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呃?

    果淑慧一愣,眨了眨眼,像是明白了什么,又觉得不应该,“那你们住哪儿?”

    话说,狡兔三窟,以凌晨的资本,在s市有几套房产,不为过吧?

    显然,果淑慧是习惯了两人住在家里,一时反应不及。

    “散的晚,直接回公寓了,明天我会送阿郁回去。”

    “公寓这么长时间不住人,什么都没有,晚上缺东西怎么办?”

    果淑慧下意识的否决了这个建议,“再说你也不是没晚归过,我让厨房给阿郁留了汤,你们该回来,还是回来。”

    “不了,公寓那边一直有人定期打扫,东西以前的也有,换洗足够,再说就是睡一觉,我这边吃饭的地方离那儿近,就不往家折腾了。”

    咂巴咂巴嘴,果淑慧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儿子这么强硬的态度,分明是要二人世界的节奏啊。

    “那你……”

    识趣的亲妈这个时候该怎么做?

    挂电话了事吧?

    可果淑慧觉得,她还是得交待两句啊,儿子可别一激动,再胡来,大半夜的,可怎么好……

    只是,她的交待刚起了个头,凌晨就找了个由头挂了电话,“妈,我有电话进来,这边忙,先不说了。”

    果淑慧:“……”

    死小子,有你这么敷衍老妈的吗?

    “怎么,小晨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老爷子瞧着果淑慧挂电话时,一副怨念的表情,心里猜了个大概,侧眸问了一句,到没多少责怪提醒之意。

    果淑慧抿了抿嘴角,有些放心不下的点了头,“说是应酬的地方离公寓近,两人之后去公寓休息。”

    “嗯,那我也睡了。”

    像是就为了等这句话似的,老爷子得了答案,拄着拐仗起身,就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果淑慧站在原地,瞧了瞧老爷子的背影,动了动唇瓣,想了想,抬脚,上楼去了。

    二楼书房,凌兆基不知道拿着笔在画什么,仿佛没察觉多了一个人。

    果淑慧心思不定的一屁股坐到凌兆基对面的椅子上,二郎腿一翘,嗔瞪过去,“你儿子今天晚上要是把你儿媳妇吃了,怎么办?”

    凌兆基:“……”

    他一个当公公的,管这事儿,不合适吧?

    “问你呢?”

    见凌兆基没答话,继续拿笔画东西,果淑慧一个气不顺,两只手搭着手桌就站了起来。

    凌兆基瞧着刚成了一半的画作,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笔,抬眸瞧了瞧果淑慧那张脸上紧张兮兮的样子,失笑劝道:“小晨不是胡来的孩子,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让你cao过心。”

    话到是这么说,可,“你还不胡来呢,那会儿我怀小晨才两个多月,胎还没稳,你不就急不可耐的进去过一回。”

    凌兆基:“……”

    这是媳妇吗?

    这是亲媳妇吗?

    咳咳……

    凌兆基老脸一臊,被自己媳妇揭短揭的只能用咳嗽还掩盖那份臊意。

    过了半晌,好脾气的起身,绕过书桌,揽上果淑慧的肩,哄道:“我那会儿不是年轻气盛吗,再说,你怀孕那会儿,身体也好,我……”

    “你儿子就不年轻气盛了。”

    果淑慧白了凌兆基一眼,这会儿瞧着他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过了中年的人了,提起这事儿,竟然还不好意思,一时,心头的紧张到也消弥了一些,说话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见好就收,凌兆基果断的拉着收了气势的果淑慧回房继续探讨自己年轻气盛,跟儿子年轻气盛的区别。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累的眼皮都不愿撩动一下的果淑慧安抚的睡着了,凌兆基抬手抚了抚额,心里想着,臭小子,自己拉的耙耙,还得动用他这个当爸的给擦屁股,真不让人省心。

    这会儿,被凌兆基腹诽的臭小子,正一脸肃色的拿着手机,站到阳台接电话。

    电话是唐七打来的。

    “山口组织那边已经接洽好了,明天下午的飞机,晚上住一宿,后天中午与山口组织的人见面,后天晚上的飞机回来,之后,隔两天,飞中东,行程安排在四天之内,回来后,再歇几天,跟意大利那边接洽,行程依旧是这样的程序,我觉得,这一圈障眼法打下来,赤熊那边应该会上钩了。”

    这次,虽然是作戏,可戏份很足。

    唐七亲自跟山口组织的人联系的,连跑脚的小弟都没用,明天陪凌晨直飞日本,消息已经放给钟先生了。

    有这样的中间人在,赤熊那边就算是想不关注他们,都难了。

    所谓诱饵下的足,鱼儿咬的欢,唐七想,他们挑选出来的,实力半点不比赤熊他们差,虽然有的组织口碑差了点,不过,口碑这东西,也要看你跟谁做交易。

    凌晨指间夹烟,这会儿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吐着烟圈时,轻嗯一声,“佳蕊那儿,让二婶精心点。”

    “放心,已经安排了。”

    唐七胸有成竹的应了一句,语声一顿,提及周郁,“听说,下午周郁失联了?”

    “嗯,没事儿了。”

    这会儿语气轻描淡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最初的最初,脑海里第一个念头闪过时,他有多怕。

    “你怕是赤熊的人?”

    唐七是江湖人,跟赤熊打交道,有些后果,自然也能想到。

    虽然他不能完全猜到凌晨的心思,可都是有妻儿的人,也算是同命相连吧,到是一语点破了凌晨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想,他们现在还不至于。”

    毕竟生意还没谈上,再加上,赤熊想摸他们的底,他们也把该让对方看到的底牌掀了,为了配合他们,b市那边也开始慢慢有了动作,虽然动静不大,可该透露的消息,也都透露了出来。

    凌晨又吸了两口烟,待尼古丁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他才吐着烟圈说道,“东边的梁家你安插进的人手能用了吗?”

    由一个修字衍生出来的线索,如今已经顺藤摸瓜,渐渐擦着了边角,只是,为了一举歼灭,他们还不能轻举妄动。

    当然,这不妨碍他们适时的安插合适的人手。

    这种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未必顶用了,唐七走的是人情路线,毕竟都是拿命在赌,生死一线的事儿,唐七轻吁口气,语气肯定的保证着,“那人欠我一条命,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放心。”

    “好,回头有动向,再给我电话。”

    收了手机,凌晨又紧抽了两口,掐灭烟头的时候,想了想,又拨了个号出去。

    这张卡,不是他惯常用的卡,是为了单线联系,不被有心人窃听准备的卡。

    时间不早了,莫骄阳正陪着杜若说话,听到手机响,因为铃声物殊,心里便有了计较。

    “我去接个电话。”

    杜若瞧着他拿着手机转身出去的背影,心下了然,应该是他工作上的事儿,摇了摇头,自己拿着摇控器调起台来。

    这几天睡眠有点不好,昨天给杜志国打电话,听说养母查出腰间盘,好像挺严重的,她有点担心,想让她们到b市来再查一查,就算确认的话,在这边治疗也方便,可听着杜志国的意思,倒不想过来。

    杜若心里知道,他们是怕给她添麻烦,可到自己女儿家,有什么麻烦可言?

    想着想着,她又叹了口气。

    她的手机就扔在床头,这会儿心里有事儿,眼睛就算是盯着电视,也看不进去什么,索性就关了电视,起身,去拿了手机,拨了顾学茵的电话。

    “这么晚,还没睡?”

    顾学茵的声音透着含糊的睡意,好像是准备入睡,或者已经睡着了被杜若这通电话吵醒了。

    杜若有些歉疚的叫了声,“妈。”

    “怎么了?”

    顾学茵脾气好,家里今天晚上就她一人,冯有忠有事儿还没回来,她也是等人等的困了,才歪在沙发上睡着的。

    抬眸,瞧了眼时间,到是不早了。

    “妈,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

    顾学茵听着杜若把事说完,心里顿时就明白了杜家夫妻不来顾忌在哪儿,笑着说道:“你安心睡吧,这事儿,交给妈来办。”

    顾学茵应的爽快,杜若心里一松,“谢谢妈,”

    顾学茵失笑,“傻孩子,跟妈说什么谢谢。”

    莫骄阳去而复返,已经在二十分钟以后。

    他脸上表情单一,如果想要掩藏情绪,杜若向来猜不透,好在,她从来不纠结于此。

    莫骄阳见她这会儿眉眼明显比之前松泛一些,眼角的光撇了一眼从床头换到沙发上的手机,心下了然,不动声色的将她拦腰抱进怀里,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问道:“舒服了。”

    嗯?

    这么一句找不着前因后果的话……

    杜若咬了咬唇,竟然听懂了。

    “你怎么知道?”

    这才是让她奇怪的?

    知道他工作忙,最近的烦心事儿多,她得知这件事儿,便没跟莫骄阳提过,这会儿被她提及,心里那股暖流,又开始肆意漫延。

    莫骄阳揽着她腰的手不由收的紧一些,唇瓣若有似无的滑过她的面颊,语气低沉,魅惑实足,“自己老婆要是有什么心事我都不知道,还算什么丈夫?”

    情话说成莫骄阳这样,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明明没有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可每个字听进杜若耳朵里,又让她免不得心口裹蜜。

    女人慰劳男人的办法其实委简单。

    杜若在莫骄阳身上,算是深有领会了……

    沟通了一些事儿,凌晨挂了电话,等身上的烟味消了一些,才转身去了趟卫浴间,漱了口,重新洗了把脸,这才回到卧室。

    久等未归,周郁虽然有要紧的话说,可抵不住身体的疲惫,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过去。

    或许是睡的不实,也或许是凌晨沾了水的指尖透着凉意,这会儿掀开被子将自己塞进去,难免要碰触到被子下面,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周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