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她的本座的人!
“上官神医你不给她瞧瞧吗?”南宫瑾冷冷的看了一眼苏浅,这才又看向了,怎么看都不爽的上官芃成。 上官芃成这才回过神来,他也是很不喜欢南宫瑾,特别是看到苏浅和南宫瑾之间的与众不同,就更加不悦了。 一想到陷入睡眠的苏浅和南宫瑾在一起了一夜,就恨不得一下子毒死南宫瑾。 “苏姑娘让我给你号脉看看吧。” 苏浅其实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因为自己不是太了解毒的缘故,还是伸出手露出了洁白的手腕。 南宫瑾看着苏浅露出的手腕,微微皱了皱眉,如果可以,他才不会让苏浅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何了?”上官芃成刚刚收回手,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南宫瑾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瑾公公!你放心吧,她已经没事儿了。”上官芃成特别加重了瑾公公三个字的语气。 没事儿了!那太好了。 南宫瑾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瑾公公,三个字有什么含义。 只要苏浅好,别人怎么称呼他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给苏浅,一个女子应该有的一切。 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一把将苏浅的袖子拉下来,遮住了那白皙的手腕。 “如此就好!上官芃成这一次你算是将功补过,本座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最好不要有下次,最好不要让苏浅再次中毒。” 南宫瑾猛地抬眸,一脸严肃带着王者气息的看着上官芃成。 上官芃成对于这个样子的南宫瑾,似乎一点也不例外,虽然之前从未见过南宫瑾,但是传言他多少还是听过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曾经的王爷,即便是做了太监,身上的那该有的皇家气质还在,甚至说应该的从未褪去,或者是更加浑厚。 “瑾公公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上官府是需要吃饭的,我虽不随意救人,但是人家要购买药物,我是不会拒绝的。” 啪的一声就打开了手中都纸扇,脸上没有半点惧意,反而一脸轻松的和南宫瑾对视着。 “瑾公公,算了,不用再说了,上官神医没有错,他只是卖药的,下毒的是另有其人。”苏浅对于上官芃成真的是心存感激,人家上官芃成刚刚才想到办法解了她身上毒,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到南宫瑾的伤害。 “你担心他!”南宫瑾只觉得苏浅和上官芃成之间的互动太碍眼了,口言顺心的冒出一句话来。 苏浅有些觉得南宫瑾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她担心上官芃成,她是感激上官芃成的好吗? “瑾公公这是何意啊?我与苏姑娘是挚友,她担心我不是很正常的吗?”苏浅还没有说什么,上官芃成面带得逞笑意的轻摇着手上的扇子看着南宫瑾说道。 南宫瑾的手此刻已经握成了拳头,如果不是因为苏浅在场,他已经掐住了上官芃成的脖子。 该死!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叫嚣,上官芃成以为自己是谁啊? “瑾公公,你……我们不是要赶路回去的吗?我现在也已经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苏浅早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让人呼吸困难的冷意,一把抓住了南宫瑾的衣袖。 虽然知道上官芃成会功夫,但是在柳城外,看到了南宫瑾和上官芃成同时对付黑衣人,便知道南宫瑾的功夫在上官芃成之上。 更何况这里还有常风,有南宫瑾的地方,自然有没有现身的暗卫,如果真的动起手来,那上官芃成必定不是南宫瑾的对手。 自己的确是很感激上官芃成,刚才上官芃成也还说了,他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更加不能看着上官芃成受到伤害。 南宫瑾本来紧握着的手,在听到苏浅的话后,很自然的慢慢松开了,然后低眸看了看拽着他衣袖的苏浅的手。 “那就走吧!” 上官芃成本来的笑意在听到苏浅说要离开之后,一下子染上了阴霾。 “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难道苏浅要跟着南宫瑾回宫吗?难道苏浅腰跟在南宫瑾的身边吗? 苏浅这么优秀的女子,怎么能跟着一个太监呢? 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啊! “她是本座的人,自然要跟着本座回宫,以后也会跟在本座的身边!”南宫瑾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芃成,顺手就握住了苏浅的手,将苏浅硬拉着向楼下而去。 苏浅被南宫瑾拉着顿时觉得尴尬的很,忍不住回头给了上官芃成一个无奈的表情。 上官芃成见到苏浅一脸无奈,只以为苏浅是不想要和南宫瑾离开,刚想要出手将苏浅给拉回来,面前就出现了一柄长剑。 “上官神医,请留步,主人和苏姑娘的事情,不是外人能干涉的。”常风一脸严肃的看着上官芃成,手中长剑直接挡住了上官芃成的去路。 虽然还不是很明确南宫瑾的心意,不过常风知道,南宫瑾绝对不喜欢上官芃成去打扰他。 “外人!常护卫难道觉得苏姑娘和瑾公公就是自己人吗?苏姑娘是一个好姑娘,你不觉得她不应该跟在瑾公公的身边吗?”如果是以前的上官芃成,绝对不会去多管闲事,更加不会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说这么多推心置腹的话。 常风何尝不知道苏浅的好,不过他更加知道,只有他们家主人才更加适合保护苏浅,给予苏浅最好的一切。 “上官神医多虑了,我家主人和苏姑娘早就相识了,除了我家主人之外,没有人更适合让苏姑娘留在身边了。“ 上官芃成当然知道南宫瑾的厉害,也知道南宫瑾有着不一样的身份,现在又有着绝对无上的权利,自然能给苏浅最好的一切,只是一个女子要的真的是这些吗? “苏浅不是一个肤浅的女子,难道你觉得她想要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吗?” 一个爱好医术,可以游走在瘟疫隔离区,丝毫不惧怕染上瘟疫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贪慕荣华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