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复仇
(新的一周,求点击收藏推荐票~各位读者大人们拜托了!) 突然间,他又咳嗽了起来,咳得腰都弯了下来。一双白皙的小手悄悄伸了过来,为老人轻轻地捶起背。脏砚并没有吃惊,淡淡的说道:“莲,你还没走吗?” “是的,爷爷。”间桐莲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站在间桐脏砚面前。 “很好奇吗?” “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关于圣杯战争?” “恩。” “那你知道,参加圣杯战争,是要抱死的觉悟吗?” 间桐莲抬起头:“爷爷,我也听他们说过圣杯战争,知道这是一场由魔术师发起的一场死斗。不过爷爷,你不是一直想要恢复间桐家失去的荣耀嘛。我想参加圣杯战争,就是能够最快的复兴间桐家族的途径。我觉得我有参加战争的义务。而且爷爷你也说过,作为魔术师,必须是时刻刻的将性命置之度外,不是吗?” 间桐脏砚摇了摇头,叹息地摸了摸自己孙女的头:“孩子啊,你……”刚说了几个字,就在也说不下去了。 ~~~~~~~~~~~~~~~~~~~~~~~~~~~~~~~~~~~~~~~~~ 这是一个已经疯狂了的国度。 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德国人民的身上套上了重重的枷锁。经济不景气、失业、通货膨胀、赔款、割让土地,人民已经丧失了生活的希望,整个社会弥漫着一种绝望和复仇的情绪。这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他的名字叫做——阿道夫·希特勒。他的出现让德国人民犹如在溺水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让他们相信,雅利安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他们遭受的这些不平等待遇,必须“为了面包和牛油,不惜用锄头代替了刀剑,去揭开战争的序慕”。他的书让整个德国沸腾了,他的演讲使万人空巷。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德国人的土地上!站在柏林,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后,是安德烈.柯里昂的雕像!他是全世界公认的自由斗士!他是全世界的光!” …… “我们以自由的名义团结起来!为一个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战!我们为人人有工作而战!为那些奴役我们的人滚出德国人的土地而战!为我们不需要整天喊着抗议而战!为我们的尊严而战!为我们的诺言而战!” “为解放这个国家而战!日耳曼人,我们为我们的祖先的荣耀而战!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够骄傲地宣传:我们是从来不屈服的日耳曼人而战!” “我的同胞们,德国和德国人民万岁!自由,万岁!”(具体详看元首的演讲) 无数的人们在台下热泪盈眶,无数的欢呼的声音如山崩,如海啸:“希特勒,万岁!德意志,万岁!” 德国人民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他们要反抗,要报复。整个德国,就像处于炸药堆上的国家,一触即爆。 “我们也许会毁灭,但当我们毁灭时将会把整个世界捆在一起,一同跳入火坑!” 雷奥哈德闭上了眼睛。 刚刚从演讲现场归来的他,脸上还泛着病态的红晕。还没从那种心潮澎湃中回过神的青年,继续感受着那如同**一样的余韵。许久他才将眼睛睁开,喃喃自语:“德意志,万岁。” 回到了路德维希城堡,青年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又要来到这腐朽、没落的贵族世界,这里的一切都让青年作呕。就好像那些郊外的乱葬岗,无数脸涂得惨白如同僵尸一样的老人就像食尸鬼一样要拖扯着你,吸走你的朝气,将你扯回那无聊庸俗的各种应酬、酒会,还有男欢女爱之中。 随手拈起桌边的一杯红酒,雷奥哈德摇了摇酒杯,却有些悲哀地发现不管自己如何仇视贵族,然而贵族的习性已经早已深入骨髓,和身体融为一体,再也分割不开。 突然,他将酒杯猛的往桌面上一砸,发出“咣啷”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吓住了一名想要上前搭讪的中年贵妇。雷奥哈德却也没有理睬的意思,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地方,那样子就好像有看不见的鬼影追赶着他似地。 回到豪华的待客厅,六根提伏里大理石的圆柱,把一个长方形的宽阔大厅分隔成两部分。柱子上缠绕着常春藤与野玫瑰,它们在这—艺术为耽溺于**与饕餮的人服务的地方,发出一阵阵田野里才有的清香。沿着同样地悬挂和点缀着芬芳花环的墙壁,矗立着一座座精致的雕像,焕发出裸体美的光彩。地板是用珍贵的木料镶嵌的,那上面有艺术家用极精美的技艺描绘的圣母还有众位天使迎接耶稣诞生的情景,不过那赤身裸体的媚态,很难让人相信这是用于朝圣的目的。 在大厅的内部,那六根大理石柱的后面,放着一张用最稀罕珍贵的大理石制成的圆桌。桌子周围放着三张又高又大的青铜脚的长榻。长榻上铺着名贵的紫毡,毡子上放着好几个松软的垫子。天花板上吊着一架用金银制成的精雕细刻的烛台。它用辉煌的烛光照亮了大厅,同时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但是这种甜蜜的香气,会使人感觉麻痹,神志昏迷。 然而坐在大圆桌面前的,正在与一位客人交谈的,正是路德维希家族的族长,也是他的父亲——莱茵方伯·肯·路德维希公爵(Rheingraf·Ben··Ludwig)。 见到莱茵方伯公爵的儿子走过来,那位客人知趣的告退了。莱茵方伯公爵微微点头以示告别,这才转过脸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父亲,我想要参军。”雷奥哈德直接就说。 “哦?”这位相貌威严的中年人,脸上的单片眼镜闪着锐利的光芒。他的浓眉不由自主地向上耸动了一下,面部又恢复了平静:“年轻人,有活力是件好事。我会和你叔叔说一声的,让你去他的部队服役。我想国防军里会有适合你的位置的。”
“不,我的父亲。我不会去任何和路德维希家族有关系的部队去服役的,也就是说,我参加的军队,是冲锋队。” 老公爵皱起了眉头:“你是指那些由无产者、**和贱民组成的打手队伍?” “是为了德国未来的钢铁组织。”雷奥哈德根正道。 “雷奥,你要知道,你是一名贵族。贵族是上层社会的代表,是要有体面地。你如果整天和那些社会渣渣混在一起,迟早会堕落。”莱茵方伯目无表情的说。 “父亲,我受够了整日的无所事事和应酬,每天都要和那些散发着铜臭味的该死的犹太富商和下贱的斯拉夫狗腿子打交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开家族,自己出去闯荡。” “无聊的话多在家里练习魔术!”老公爵的语气变重了,不悦的神情显示出他已经有些生气了,“每日的魔术练习难道还不能让你收心吗?” “反正无论我再怎么努力练习,继承家主位置的也只会是大哥罢了。本来一个家族里就不需要两个会魔术的人,这样只能使另一个孩子沦为平庸之辈,难道不是吗,我的父亲?” “狂妄!”老公爵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瑟瑟作响,“是谁准许你这么和你父亲说话的?你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吗!” “我的父亲,请你不要这么生气。不过我的心意已决,现在任何的说辞已经不能改变我的想法。我只是想要拯救自己的国家,而希特勒,我们的领袖,他才是唯一的希望。”雷奥哈德坚定地回答。 “你要清楚你这个决定会带来的后果。”公爵沉声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回头。” 两手空空的离开了路德维希城堡,雷奥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古堡,再无留恋地离开了。他很清楚,从今以后,他与路德维希家族再无一点关系,他现在,叫做雷奥哈德·本·路多文(Leonhard·Ben·Ludowing)。将自己的族姓Ludwig改为Ludowing,这意味着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和路德维希家族再无半丝关系,这等于被路德维希家族彻底的除名。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贵族,不再是路德维希家族的二少爷,只是一个饱含一腔热血的自由的青年人罢了。 “以后的路,你自己去走吧。”回想着父亲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雷奥的脚步走的越来越坚定了。 “父亲,我会证明给你看,这样才能拯救我的祖国!” 热血的青年,为自己的理想插上了翅膀(Wing),即将展翅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