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设下封印
清静的小道上,一个女人正晃晃悠悠的走着,她的表情很凝重,时不时的注视着后方,好像在注意有没有人在追她。 项羽从探灵空间中走了出来,吴忧还在昏迷,龙邢上前问道:“二哥?怎么样?” 项羽轻松的说道:“哈哈哈,没事,像这种不堪一击的家伙,我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灭了她,我现在去追她,趁早灭了也省的她危害人界。” 铃儿扶着吴忧说道:“那忧儿jiejie怎么办?” 项羽一笑,说道:“简单。” 项羽用手按在吴忧的头上,一道金黄的光芒自吴忧的额头暴射而出,随后,吴忧缓缓的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到铃儿正微笑的看着自己,缓缓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铃儿说道:“你刚才昏倒了。” 吴忧左右看了看,说道:“哦,刘忆呢?他怎么没在?” 铃儿说道:“二哥有事先走了,让我们先回家。” 吴忧脸上显得有些落寞,但很快就收敛了起来,是啊,自己受伤的时候心爱的人不在身边,谁又能不伤感呢。 华丽的小洋楼的大门被重重的推开了,屋里一片寂静,很显然没有人在家,炽心捂着受伤的腹部,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此时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桌上放着一瓶红酒,炽心端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囫囵的喝了下去,一股血腥的甘甜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减缓着她内心狂躁不安的情绪。 她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的血液,望着那瓶红酒,她想起了那个总是憨笑不止的胖子,此刻,她的心又怎么会不落寞呢,受伤的时候心爱的人不在,即使是虚极鬼物,也能感到无尽的落寞。 这一次受伤吗,她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能行动了,以为她几乎耗尽了自己的鬼气,不然也不可能冲出由鬼圣召唤出的探灵空间,这一次她能逃出来也是项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然的话,一招不用,项羽就可以把她斩杀的魂飞魄散。 空气中充满了污秽的血腥气,这种血腥的气味也只有来自炼狱般虚极境的虚极鬼物才会有,因为这血腥的味道中,充满了怨恨,狠毒,阴险的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项羽跟踪着这污秽的气味一路跟踪,穿过一条清静的小道,很快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城堡般的小洋楼,这座小洋楼就建在青山的山脚下,依靠着青山,背面就是古城高大无比的青山,这里实在偏僻的可以,要不是跟着那污秽的血腥味,项羽还真是无法想象,在这座古老的城市里,居然还会有人把房子建在如此荒凉的地方。 高大的山丘上,铺满了绿色的青草,一棵生气盎然的杨树随着风的吹过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项羽就站在这棵树下,抱着手傲然的盯着山丘下那座黑色的小洋楼,在小洋楼的后院,一棵不知名的枯树上,成百只乌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即使在白天,这里也让人觉的阴暗无比。 项羽皱着眉头说道:“好重的尸气。”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驶来的小道上驶来,停在了小洋楼前,一个胖子下了车,他笑容满面,好像中了彩票一样开心,他钻进车里从后座上拿出了一团红红的东西,一般人想要在如此远的地方看清楚那是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但项羽不是凡人,他的目力惊人,虽然没有阴阳眼那般的神通,但百米之内要看清楚一样东西,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看见,胖子的手里原来捧着一束巨大的玫瑰,没错,只能用巨大来形容,因为这束玫瑰他简直是用双手抱起来的,因为太多了,一束花大概由近百枝玫瑰组成。 胖子一脚踢上了车门,兴高采烈的抱着玫瑰回了家。而与此同时,项羽也从山丘上消失了,闪电般的功夫,项羽就出现在了小洋楼的门前。 此时门已经被关上了,项羽按了一下门铃,问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屋内······ 王胖子刚锁上门,就听见有人在按门铃,但他却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直接无视了按门铃的声音,自顾自的走进客厅,问道:“心?你在吗?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王胖子眉头紧锁,按道理这个时候炽心已经回家了,怎么今天不在家呢?炽心是一个守时的人,做什么都很有规律,他俩在一起快十年了,他很了解炽心,这个时候,炽心一定在家才对。 “炽心!炽心!”王胖子大声的叫喊着,他知道炽心的身份,炽心也给他讲过在古城中存在一种叫做灵魂修炼者的人,而其中的一部分灵魂修炼者就是专门铲除她们这种异类的。 王胖子很担心炽心的安全吗,一点异状他就急的焦头烂额,炽心是他的妻子,一辈子的女人,他很专情,一辈子也就喜欢过这么一个女人,怎么会不担心呢? 一双娇嫩的手捂住了王胖子的嘴,吓的王胖子把手中的玫瑰都弄掉了,他一回头,就看见一脸惨白的炽心紧张的望着他,浑身哆嗦的望着门外。 大门外,项羽还在不断的按着门铃,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打开了屋门,冷冷的看着项羽,说道:“小屁孩敲什么敲,还不快给我滚,小心我揍死你。” 项羽微笑着说道:“请问你看没看见······” 项羽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胖子怒喝一声:“没看见!” “咚”的一声,就把门狠狠地给甩的关上了。 项羽笑道:“我还没问呢就这么沉不住气,这不是摆明了心中有鬼吗?我倒要看看,吃不到血rou和灵魂,你怎么活。” 一条金色的苍龙盘绕在城堡一般的小洋楼的上空,绚丽的金色神光如同闪耀的阳光般挥洒在小洋楼上,顿时枯树上的乌鸦惊飞而去,整座小洋楼阴森的尸气也被压制了不少,但这可就苦了在洋楼里的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