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还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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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高手,能以一敌众,首先要靠本身的反应能闪避对方的打击。 现在小黑的尾,阿猎的棍,还有欢呼雷动的夏家子弟们砸来的矛一起夹击而来,在夹击之中的龟虽寿赶紧要躲,问题是他就算是高手但现在在半空,而谁也没听说乌龟能飞,于是这厮瞬间悲剧了。 澎!先是小黑的尾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上。 轰!这是调整方向但目标不改的阿猎戳来的棍,重重的戳在他的两腿间。 然后是噼噼啪啪的骨矛,如雨一样的刺在龟虽寿的全身上下,将这厮扎的鬼叫连连直接就掉了下去。 夏家两宠物却还没完。 小黑怒啸连连,水族的****上岸也敢来嚣张,你以为是你是师青衣呢,凌空落下直接就把龟虽寿裹住,夏家所有人在这个瞬间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巫力给急速的抽调了一些,与其相对的小黑的身形也再庞大了几分。 身形越大代表实力越强。 通过本族子弟图腾之力壮大了自己的小黑随即狠狠一嘞,被其屏蔽和外界巫力联系的龟虽寿怒极挣扎,一时半会却难挣扎开,就在这时阿猎再度出手,就见这白毛二货尖叫一声,抱着铁棍窜上半空,随后便盘于棍上笔直的落下,看它落下的方位,龟虽寿就算龟壳厚实,给它整上后只怕也要吐血三升。 不止如此,人群后又响起一阵轰轰轰的沉重声音,就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碾过大地,众人纷纷回头,原来是师青衣在蛮荒秋猎时收的旋龟阿丑也来了。 其实哪里是师青衣的宠物,阿丑是阿猎这货的宠物。 “****,快点!”抱着棍子还在下坠中的阿猎叫道。 阿丑连忙加速,阿猎祖宗的意志绝对不是它能违背的。 “嗷嗷嗷!” 阿丑吼叫着,声震四野八荒,四只巨大的铁爪在地上一阵乱刨,魁梧硕大之躯在呼吸间竟化为了一道乌光,嗖的一下,擦过几个夏家子弟的身边冲去,澎的一下正中歇斯底里冲来的敖向东的身体,可怜的敖向东怎么也想不到夏家还有这底牌,阿丑冲来的时候他发现不对已在减速,其实他不减速还好,因为阿丑比较笨拙转向不易,但他这么自觉的完美的停在阿丑的准心正中,阿丑再傻也知道用力就行。 于是,敖向东飞了. 主子飞掉的同时,小黑身形一收,没容龟虽寿起身阿猎已经戳下,它跳到半空抱着铁棍扎下的力度之大最少也有千斤不止,龟虽寿虽为堂堂族巫之阶,rou躯也算厚实,然而无论什么种族的强者腹部永远是他相对脆弱的地方。 于是,在主子惨淡飞翔之后,仆役也成悲剧。 “戳戳戳!”阿猎就如古老南荒里的一些顽皮孩子在玩高跷一样,抱着铁棍打摆子似的在原处一阵哆嗦,人人都听到这白毛的二货嘴里抽搐似的连珠发音,相对的是它身下密集的笃笃声。 龟虽寿给这厮整的谷海剧痛,有心要起来玩命小黑又冲下束缚住他,然后还有旋龟大丑其他事不干就对着他耳朵狂叫,在直破神魂的上古异兽之声的冲击下,龟虽寿犹能神志清醒实属了得,但一时半刻间他是别想调动巫力了。 场中局势转变之快,让所有巫者们本该狂喜,现在却都哭笑不得。 因为大家拼死拼活的折腾了许久,甚至还搭上几个昆仑行走,都不如这一祖灵和两宠物的出招,这让大家情何以堪? “我要杀了你们!” 龟虽寿抓狂的在地上狂扭着,这是他成名以前都没遭遇过的奇耻大辱,蛋啊,自己那粉嫩泛红珍贵无比的蛋竟被一只猴用棍子抽的都肿了啊. 雄性动物最在意的地方被敌人这般肆意的折腾,并且对手还只是敌人的宠物猴,这让堂堂的东海十二将已彻底的暴走。 和他同样感到极端羞辱的是自尊心更过于他的敖向东。 从敖向东这厮来到夏家后的一系列嘴脸就能看出,他把自己的身份看的多么的金贵,结果却是这般的下场。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何苦来这一出的。 但随即升起的就是nongnong的怒意。 龟虽寿暂时被困,他却还能动。 从地上爬起后的敖向东嘴里发出一阵凄厉的惨笑,他看着远近的巫者们,缓缓的道:“好,好,好。” 大家都看着他,看他要说什么。
“我敖向东自十六岁成巫正后,二十岁即破大巫关,后得归墟长者看重收入门下,短短三年后就名震东海各邦,便是那些海外国主见我都尊敬有加,不想今日在这穷乡僻壤遭受前所未有的耻辱,夏家,还有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个都不会!” 哦,原来你这么牛啊。 夏武东冷笑道:“我武雀哥十六岁成巫正,一个月后成大巫,后得巫侯大人看重约为弟子,一日之内名传蛮荒,各家各族无不对其佩服有加,和他相比你以为你很牛吗?” 脑子气糊涂的了的敖向东这才想起,自己不就是听说夏武雀十六岁就成一代大巫而不服才来的吗,自己居然还和那奇葩比资历,顿时气势一窒。 周围的人,尤其是夏家子弟们恨透了这厮,见他这幅嘴脸都讥笑起来。 再度自取其辱的敖向东气的浑身直哆嗦,最后憋出一句:“今日谁都别想活了!” 说着就取出那块归墟牌,狞笑着道:“此物蕴藏千重毒瘴,所过之处百年之内寸草不生,老子今日要毁了你们和你们的祖地!” 水族善毒。 江疑见他表情知道他此言恐怕不虚,连忙抢出,喝道:“敖向东你敢!” “有什么不敢!”见他出来,敖向东的神态更为激动,他浑身颤抖的指着江疑道:“你们西海干的好事,此事你们定要给我家有个交代。” “放肆!”师青衣火大了,我们西海怎么了,还要给你们个交代,你算什么东西。 不想敖向东看到她更激动,尖叫起来:“师青衣,你这浪荡女子,你既自幼被许配于我大兄,为何又和这夏家野人眉来眼去,甚至为他和我死战,你们西海当当年的约定是什么?莫非真以为我东海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