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那个女人(上)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正打在冯子明的脸上,打得冯子明耳朵嗡嗡直响,眼前也是一片金星乱舞。 “你打我干什么?”冯子明捂着脸,愤然瞪着眼前的女子叫嚷。 那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女人。她大约二十岁年纪,面如秋月,肤若凝脂,丹凤眼漾着无限的风情,朱唇涂着明艳的胭脂,衬得那璨齿愈发晶莹如玉。光是脸长得这样美也罢了,偏偏身材也是傲人得很,那蜂腰巨峰大长腿,通身上下都有着说不出的迷人风情,便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能让人醉了,更何况是像冯子明这样离得这样近?恐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要羡慕妒忌恨死冯子明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幸运儿,在瞧着眼前美丽的女人时,脸色却差得不能再差。 这女人正是冯子明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明明是个女人,家里所有的资源和人脉却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就连爹也都只围着她一个人转。冯子明真的是厌恶她厌恶得透透的!明明都是改了族谱,出了这个家门的女人,按理说,应该早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可是她还是阴魂不散,家里的大事小情她都要插上一脚,弄得冯子明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烦得要死。 若不是这女人有那样的身份和背景,冯子明早就下手把她给除了,哪容得下她在这里说七说八,上窜下跳的。还敢打自己的耳光! “瞪眼睛?”那女子瞧着冯子明的样子,不禁嗤笑道,“亏你还有这个脸跟本宫瞪眼睛?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在家里倒是长胆子了!” “我怎么就办不好了?”被个死女人指着鼻子骂,冯子明哪能受这个气?他可是堂堂冯家少主,整个锦城谁不给他几分面子?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谁对他都是客客气气,他只需要拿鼻孔看人就ok,眼睛从来都是个摆设!即便是那些女人,也都拼死拼活地往他身上扑,恨不能效仿宫里的女人,卷个被子钻进他的屋子粘上他。可这个死女人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骂自己? 冯子明怒气冲冲地朝着这女人吼道:“我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谁知道被姓薛的把人给救了!你说我没脸?你就有脸了?你都是皇上的女人了,儿子都生出来了,还有这个脸跟那个姓薛的不清不楚?你还以为他是从前的他,还像从前那样对你俯首帖耳惟命是从?醒醒吧冯如雪,他早就忘了你了!” “你!”冯如雪指着冯子明,气得浑身都直哆嗦,一张粉面更是涨得通红。 看着冯如雪气成这般样子,冯子明可是得意起来了,他被冯如雪这死女人压了这么多年,终于逮到了能让她哑口无言的弱点,如何能不得意? 于是他自是嗤笑一声,瞥了冯如雪一眼,便扬头去望天花板。 冯子明的这副模样真个是叫冯如雪气得心头直堵,她咬着牙瞪着冯子明,若不是心中还有半分理智,她早就上去再给冯子明一个耳光了。然而如今的她毕竟不是从前的她了,她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他冯子明还想给她演这一出,做梦! 冯如雪眼波一转,瞧向了坐在一旁的冯员外,怒道:“爹!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无赖没有一点区别!你再听听他说的话,啊?他说的都是什么话?那都是杀头的话!若是给别人听了去,我要在宫里如何自处?我们冯家日后又要怎么活!” 说着,冯如雪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一粒粒地往下掉。她哽咽着,难过地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旁边一个有着鹅蛋脸,梳着圆翻髻的宫女急忙走过来,递上了一块藕荷色绣月季花图样的帕子。冯如雪接过帕子,轻轻地在脸上擦拭着。 冯员外还没有说话,坐在冯员外旁边的冯夫人却先说话了。 冯夫人年纪并不大,最多不过四十岁,她的相貌秀丽,打扮得体,体态也自有一股子风流韵味。她自是笑着安慰冯如雪道:“婕妤娘娘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混账样子,二十几岁了,也没个长进。” 冯夫人的话让冯如雪的脸上闪过一抹愤然,她斜睨了这位冯夫人一眼,唇角上扬成讥刺的弧度。虽心有讽刺,但冯如雪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自是泪流不止,抽泣着哭道:“母亲这么说可着实是伤本宫的心了。子明跟别人怎么样,本宫不管,可是对本宫也是这般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如何能让本宫不心寒?这么多年,本宫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本宫在宫里所受的委屈,你们谁曾见了?本宫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受益的还不都是咱们冯家!可本宫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这般编派!早知如此,当年我何必进这个宫!” 冯如雪越说,哭得就越厉害,她的表情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那叫一个汹涌,自是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冯夫人的脸色铁青。都是千年的狐狸,她自然知道冯如雪在玩聊斋。可是人家毕竟是当朝的后宫的三品婕妤,是整个冯家的大红人,更是这个家的大靠山,哪里是她得罪得起的? 而坐在一旁的冯员外也终是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对冯子明怒道:“还不快给婕妤娘娘赔罪?反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传出去,不仅十八皇子和婕妤娘娘的前程都受到影响,就连咱们冯家上上下下的人头都要不保!” 哼,还是这一出。到最后不过就是把老东西搬出来压人。冯如雪这个贱女人,我迟早要收拾你! “我让你赔罪,你耳朵聋了?”冯员外见冯子明还木头一样杵在那,自是气得拿起茶杯便朝着冯子明掷了过去。 冯子明躲闪不及,被那茶杯砸了个正着。瞥了冯如雪一眼,便扬头去望天花板。 冯子明的这副模样真个是叫冯如雪气得心头直堵,她咬着牙瞪着冯子明,若不是心中还有半分理智,她早就上去再给冯子明一个耳光了。然而如今的她毕竟不是从前的她了,她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他冯子明还想给她演这一出,做梦!
冯如雪眼波一转,瞧向了坐在一旁的冯员外,怒道:“爹!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无赖没有一点区别!你再听听他说的话,啊?他说的都是什么话?那都是杀头的话!若是给别人听了去,我要在宫里如何自处?我们冯家日后又要怎么活!” 说着,冯如雪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一粒粒地往下掉。她哽咽着,难过地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旁边一个有着鹅蛋脸,梳着圆翻髻的宫女急忙走过来,递上了一块藕荷色绣月季花图样的帕子。冯如雪接过帕子,轻轻地在脸上擦拭着。 冯员外还没有说话,坐在冯员外旁边的冯夫人却先说话了。 冯夫人年纪并不大,最多不过四十岁,她的相貌秀丽,打扮得体,体态也自有一股子风流韵味。她自是笑着安慰冯如雪道:“婕妤娘娘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混账样子,二十几岁了,也没个长进。” 冯夫人的话让冯如雪的脸上闪过一抹愤然,她斜睨了这位冯夫人一眼,唇角上扬成讥刺的弧度。虽心有讽刺,但冯如雪却并没有表露出来,自是泪流不止,抽泣着哭道:“母亲这么说可着实是伤本宫的心了。子明跟别人怎么样,本宫不管,可是对本宫也是这般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如何能让本宫不心寒?这么多年,本宫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本宫在宫里所受的委屈,你们谁曾见了?本宫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爬到今天,受益的还不都是咱们冯家!可本宫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这般编派!早知如此,当年我何必进这个宫!” 冯如雪越说,哭得就越厉害,她的表情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那叫一个汹涌,自是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冯夫人的脸色铁青。都是千年的狐狸,她自然知道冯如雪在玩聊斋。可是人家毕竟是当朝的后宫的三品婕妤,是整个冯家的大红人,更是这个家的大靠山,哪里是她得罪得起的? 而坐在一旁的冯员外也终是坐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对冯子明怒道:“还不快给婕妤娘娘赔罪?反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传出去,不仅十八皇子和婕妤娘娘的前程都受到影响,就连咱们冯家上上下下的人头都要不保!” 哼,还是这一出。到最后不过就是把老东西搬出来压人。冯如雪这个贱女人,我迟早要收拾你! “我让你赔罪,你耳朵聋了?”冯员外见冯子明还木头一样杵在那,自是气得拿起茶杯便朝着冯子明掷了过去。 冯子明躲闪不及,被那茶杯砸了个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