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简直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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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图,八百四十一字,纵横各二十九字,不管是纵、横、斜、交互、正、反读或退一字、迭一字读均可成诗。 而这一幅壮观的图,至今一共解出了三千七百五十二首诗。 璇玑图一出,从古至今,另多少文人雅士伤透了脑筋,受到多少名人雅士赞誉。 现在,就让它供这里的古人来伤脑筋吧! 景恬对他们的反应没有意外,重新回到了座位,等璇玑图公开后,看到那样的作品,谁还敢轻视一个女子? 结果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那些对她不屑一顾,自持博览群书,才华横溢的才子们,纷纷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一打扮儒雅的公子来到她身边,脸色有些发红,歉意道:“景姑娘蕙质兰心,是在下心胸狭隘了。” 这位道歉的是那个怀疑她欺世盗名的公子,原本也是看不起女子头发长见识短,而今天,因为景恬,他改变了固有的态度。 跟在他身旁的是熟人,陆婉湘的夫君——楚子喻。 此时他的眼中满是钦佩和欣赏,对着景恬很是真诚道:“你比我想象的更厉害。” 对于楚子喻这样真正的大才子,又是熟悉的人,景恬倒是有些汗颜。 不由谦虚道:“公子缪赞了。” 楚子喻心中更是钦佩,原本对景恬的认识也是因为陆婉湘和那首大气的诗作,对她有些侧目,但也仅止于此。 而今日,却见证了一个女子独特的魅力,与陆婉湘的婉约聪慧不同,更多了一份大气和不惧,这样自信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让他由心的钦佩。 想起家中的夫人,他的面上不由带上了温柔:“拙荆一直想去景府探望景姑娘,这些天身子虚弱,不便外出,一直耽搁在家,若是得空,可以来楚府与她说说话。” 景恬皱眉:“陆jiejie可是生病了?” 一直傲气的楚子喻,脸上竟出现了红润和欣喜。 景恬本心存疑惑,看他的模样,根本不是生病,不但不是生病,看着还是喜事。 渐渐地,她恍然大悟,不由面带喜色:“陆jiejie有身孕了?” 楚子喻扭捏地点了点头,道:“她在这京城没有朋友,却与你一见如故,不知是何原因,这些天总是感觉到心慌,希望你能开导开导她。” 景恬笑眯眯地点头,楚子喻虽心性高傲,对结发妻子却是真心真意,爱护有加。 据她所知,楚家是世大户,家中在京中也是有不小的势力,楚子喻也是前途无量的五品官员,却与其他大家子弟和官员截然不同,除了陆jiejie,后院一个妾都没有,这样的人在古代,完全是稀有品种。 对他自然也高看几分。 等人离开,景恬正要提起茶壶,里面却没有茶水,有伺候的宫女看到,忙提着一个空桌上的茶壶过来。 “奴婢给您倒茶。” 那茶壶本是对着茶盏,像是不小心碰到,眼看着茶盏里面的茶水就要倒到自己身上来。 景恬本想让开,余光却见叶明珠紧张地注意自己这方的动静,她心思一动,冷冷一笑,没有再让,茶水没有意外地染湿了她的前襟衣裳。 那宫女瞬间满眼惊恐,嘭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大喊道。 “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吧!” 此时许多目光被吸引了过来,若是她在此时责备一个小小宫女,就是故意刁难,心胸狭隘,可是看着这宫女做戏,就这么放了又觉得便宜了她。 这些还是其次,她没想到叶明珠手这么长,皇宫里都有她的人? 她没有强硬的背景,也没有钱,买一个杀手都让她狼狈不堪,不可能有这样的势力? 除非,对付她的另有其人。 她微微一叹,难道自己就这么不遭人待见? 总有人与自己作对。 “发生了何事?” 太后望向这方,注意到景恬侵湿的衣裳,目光钉在了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上,不悦地皱眉,斥道:“没眼力的东西,还不滚出去。” 那宫女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太后目光转向另一个宫女:“带景姑娘去偏殿换身衣裳。” 景恬跟随宫女出了殿,往旁边的偏殿走去,看着越来越稀少的人群,站在房外,她淡淡道:“你在外面守着吧!” 见景恬离开,宫珏正要跟上,却见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跟了上去,眉头一蹙,正要跟上,却被太后拦住了去处。 “哀家有事与你说。”
宫珏看着她不让分毫地挡在自己面前,目光微黯。 稍一思索,这里是皇宫,到处都是自己的眼线,她身边也安排了暗卫,保证她的安全,这么一段时间能发生什么事。 只得顿住了脚步,目光朝暗处的暗卫藏身之处看了一眼,才与太后回到座位。 景恬进了厢房,打量了周围一圈,很雅致的房间,窗户是紧闭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景恬抽出一方手帕,蒙住鼻子,来到窗边推了推,意料之中,封紧了。 她注意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嘴角挑出一丝冷笑。 片刻,外面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景小姐可是在里面?” 不知宫女回了什么,外面那声音像是兴奋起来:“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近处传来推门声:“里面有人吗?” 没有回应。 推门的人似乎更大胆了,门打开,一个头伸进来:“美人儿,少爷我来了。” 可是还没看清里面是个情况,只觉脑袋一痛,晕了过去。 景恬放开手中的香炉,踢了踢躺地不起的赵常贵,抽出身上的匕首,刀从昏迷之人的胸口,一路来到了肚子,再往下,在男子的命根子处比划,似乎在研究是切还是削,哪个方向下手好。 隐秘在暗处的暗七就算在暗卫之中最为镇定,此时也是冷汗淋漓,看着下面女子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别过头去。 这女人,简直太惨无人道了,这是要断了赵家的根啊! 这是一个大家闺秀干出来的事儿吗? 可是,他却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惩罚,竟敢觊觎殿下看上的女人,简直不想活了。 他决定,以后得罪谁都行,千万不能得罪女人。 只是,暗七苦恼不已,若是主子问起来,他该怎么形容这个丧心病狂的场面? 主子会不会又治他个乱七八糟的罪? “暗卫大哥,我知道你在的,方便现身帮个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