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丶入内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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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任务?”那弟子皱了皱眉,抬头道:“师姐,进来说吧,我们是查不到的,你进去问问习长老吧。” “好的。”月云妤点点头,从一旁绕进了台内。 旁边一名弟子上前与先前那递给月云妤令牌的弟子低语了几句,那弟子便上前领着月云妤走进了台后的一道门内。 两人先前的低语并没有有意避着月云妤,月云妤自然也是听到的,那递令牌的弟子,不过是让那名弟子帮他看着前台,他好领她去寻那习长老。 那弟子带着月云妤走进一道摆满了玉简与书籍的小房间便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月云妤,那弟子道:“师姐自己进去吧,习长老就在里面。”那弟子说完,便自顾自的退了出去。 看了看屋内的玉简与书籍,月云妤抬步走进了内室。 内室的一张案几之前,一名六旬左右的老者正仔细的翻看这一本书籍,发觉到有人进来,这才抬起头看向月云妤。 “你有什么事?” “习长老。”月云妤拱了拱手道:“弟子是来问一件事,不知弟子以前参与过的隐秘任务,可有记录。” 听闻隐秘任务几字,习长老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报上名来。” “月云妤。” 习长老点点头,抬手一挥,周围那较近架子上的一排排玉简立即环绕着习长老飞了起来。 看着这一切,月云妤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那些玉简便纷纷落回了架子之上。 习长老从新拿起放下的书籍,问道:“有,解救雪族之女一事,可兑换贡值。” “弟子不要贡值。”月云妤摇摇头:“弟子要换一个条件。”据月云妤所知,雪童绯是被她所救之事定然已经上报宗门,先前问那前台弟子也不过是确认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件事情还真是被记载了宗门特殊事件内。 “哦。条件?说说看。”习长老的眼神在书籍与月云妤之间来回游动。 “弟子想求一枚进入内界修炼的令牌!”寻南宗所处之地有着一条极大的灵脉,月云妤要的内宗令牌,便正是进入那灵脉的中心之处所用令牌,在灵脉中心灵气可是要比这外围浓厚的多。 “内界令牌?”习长老看着月云妤。一脸的疑惑:“你要那个做什么?” 月云妤修为如今已是筑基后期,说不定过不了几年便能突破金丹,进入金丹期以后,宗门都会发放内宗令牌一枚,又何必来浪费这一次兑换贡值的机会。要知道,贡值在门内有许多用处的。 例如,要求宗门炼器阁帮忙炼器之类的。 “弟子想要进入内界修炼,还望习长老成全。” “进入金丹期以后............” “弟子现在就想去!” “你!”轻叹一声,习长老摇摇头道:“也罢,切记!欲速则不达!”月云妤虽并未露出什么表情,习长老却还是从月云妤的语气中听出来急切。 看月云妤才突破不久的样子,习长老才不由提醒了一句。 习长老又哪里知道,月云妤也不完全是着急修炼,而是想要进内界躲开月书尧与俸素。 她与月书尧所住阁楼离得太近。想到月书尧与俸素就日日住在自己附近,月云妤心中便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接过习长老递来的令牌,月云妤道了一声谢,便急急向着宗内深处而去。 进入内界的入口是一座传送阵。 那阵前此时正站着两名打盹儿的修士,见有人靠近,两人立即清醒了些。 两人见靠近的月云妤不过才筑基修为,其中一人上前,便欲呵斥月云妤。 “两位师兄好。”月云妤月云妤拱了拱手:“我...........” 月云妤正欲说来意,那名上前的弟子却陡然出声打断道:“你什么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你可知这是何地?就你也能来?还不快快离开?” 见两人面色不善。月云妤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直接掏出令牌道:“麻烦两位开启传送阵。” 乍见月云妤掏出令牌,两人都不由一惊,并不是说没有像月云妤这种没有到达金丹期修为便进入内界的。只是以往这种人每次来都是有长老带领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月云妤这样的。
见两人那副惊讶的模样,月云妤皱了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说起来,月云妤能救下雪童绯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若是那雪一对她有一点重视之心,那么她如今也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两名看守阵法的弟子回过神来。待确认了那是真的令牌之后,便急急开启了传送阵。 先前那名呵斥月云妤的弟子,还冲着月云妤点头哈腰的道了个歉。 在他们看来,月云妤能在进阶金丹前便获得进入内界的令牌,定然是宗门看中之人。 月云妤可不管两人什么想法,看也不看两人一眼,便直直走进了阵法之内。 既然别人都不给她好脸色,她也犯不着要跟他们说什么好话。 一阵光芒闪过,阵内的月云妤随着光芒渐渐消失。 待完全看不到月云妤的身影,那先前呵斥月云妤的弟子才抬起头,看向一旁的另一人道:“你刚刚怎么也不拦着我点儿。” “拦着你?”那人嗤笑一声:“你动作那般快,我哪里有时间拦得住你?” 口中如此说着,那人心中此时的想法却是:‘让你嘴碎,现在开罪了人吧,活该你一天捧高踩低,看见那些有头有脸的师兄师姐们便往上凑,活该。’ 原来那先前呵斥月云妤的弟子,平时见着那些前来修炼的高阶师兄弟或者长老,便一门心思的说好话,以至于另外一名看守的弟子被人无视。 见那人不安慰自己,语气中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那说话的弟子不由气得牙痒痒,却也不好发作,只是冷哼一声便将头扭到了一旁,口中嘀咕道:“便是开罪了又如何,我就不信平日里那些与我聊的来的师兄,长老们不帮我,晾她也不敢拿我如何!” 口中虽如此说,那人心中却还是有些不定的,此时却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