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药课
如果有人说，斯莱特林是霍格沃兹四个学院中最好的，恐怕除了斯莱特林人以为不会有任何人认同；但如果说斯莱特林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是最豪华的，我想不会有任何人反对。 与之前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完全不同，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间位于湖底的半透明房间。这里的墙壁由黑色的哥特式大理石砌成，天花板是水晶雕刻的透明拱顶，上面还用链子栓着泛绿光的灯，映照出一片梦幻气息。休息室内有一个壁炉以及带有雕刻精美的壁炉台，旁边有些雕花椅。坐在椅子上，抬头张望，透过那些水晶天花板，斯莱特林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些巨大的章鱼以及许多很难叫出名字的水生神奇生物——就这么一会儿，莱莉亚已经看到了好几只马形水怪（kelpie）和一头在英格兰很少见的马头鱼尾海怪（hippocampus）。 【梅林啊，他们怎么能把马形水怪放在湖里！这可是高达4X级的危险生物！】 刚开始的时候，莱莉亚还有些惊讶。不过当她看到好几只就连《神奇生物在哪里》中都没有提到的水生生物后，她就已经麻木了。 【算了，谁让这里是霍格沃兹来着……】 前世臆想中的新生排位战、隐级长争夺战、级长训话甚至是对分院帽评价的询问都没有出现，就连之前为他们引路的汤姆级长在交代了男女宿舍的位置后也快速消失了。面对这种状况，莱莉亚在微微诧异后也逐渐适应了。她向德拉科道了声晚安，便同潘西、达芙妮、米里森以及一个叫维希·米切尔的女生一同进入了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 斯莱特林的宿舍一如其公共休息室，奢华得令其他三个学院嫉妒（前提是他们知道这里的样子）。描绘着众多著名的斯莱特林人士和他们的冒险经历的中世纪挂毯覆盖墙壁,天花板上满是银白色的灯笼。绣着四巨头的绿色真丝壁挂环绕着五张大床，名贵的银色丝绸床单铺在檀木雕刻而成、覆以银线装饰的床上，尽显奢华。湖水拍打窗户的声音不时传来，无疑便是最好的催眠曲。 这间宿舍在其他学院的学生看来或许已经算得上“豪宅”了，但在普遍拥有显赫家世的斯莱特林眼中也就是过得去。只见潘西伸手捏了捏床垫，随即点了点头，道： “还不错，我还以为需要从家里带些床具来，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不过为什么是五人宿舍，分成五个单间那么困难吗？” “好了潘西，你就不要抱怨了！”达芙妮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潘西，并把头放在了她的肩上，调笑着说：“这里毕竟是霍格沃兹，不是我们的家。而且你不觉得很多人住在一起才有意思吗？是不是，莱拉！” 莱莉亚闻言点了点头，却没有与两人一同玩闹，而是转向了维希，面带笑容地问：“你是——维希·米切尔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莱莉亚·马尔福，叫我莱莉亚就可以。那个金色头发的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被她抱着的是潘西·帕金森，剩下那个是米里森·伯斯德。我们几个都来自于纯血家族，因此彼此认识。之前在礼堂就注意到你好像是生面孔，可以自我介绍一下吗？” 听到莱莉亚的话，潘西、达芙妮和米里森都看向了维希，满含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将维希吓了一跳，半晌，才壮着胆子道：“我叫维希·米切尔，我的母亲来自纯血的博克家族，父亲是个麻瓜……我母亲说希望我进入斯莱特林，他说这里是最好的……” 只说了这么几句，她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潘西和米里森正以一种十分不善的、像看蠹虫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米里森还大呼道：“我知道了，你的母亲就是赫伯特·博克先生的女儿，那个爱上麻瓜而被博克家族除名的伊莲吧！” 维希差一点哭出来。在来霍格沃兹的列车上，和她同一隔间的女生们就已经警告过她混血儿在斯莱特林的境遇，但她为了实现母亲的期望还是选择了斯莱特林，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这样的嘲弄……维希低下头，用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不想让这些嘲笑她的人看到她的眼泪。就在这时，莱莉亚说话了： “潘西、米里森，收起你们无礼的目光！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血统而非难任何一名同学！记住，血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并非纯血即为高贵，混血即为卑劣——纯血家族中并不乏不会施法的哑炮，混血儿中也有黑魔王那样强大的巫师！” 莱莉亚一向是这群女生的领袖，她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米里森乖乖地闭上嘴，退到了属于她的床上；潘西好像不是很认可莱莉亚的话，但她没有理由拆好友的台，所以也不再多言。 “现在，维希——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得到维希受宠若惊的答复后，莱莉亚继续带着关切的微笑说：“擦干眼泪，然后好好给我们讲讲麻瓜世界的生活——也让这些瞧不起麻瓜的女孩们看看，这些年麻瓜到底都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发展。” 维希·米切尔，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院长，强力白魔法“救赎咒”发明人，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章得主在晚年回忆自己与莱莉亚·马尔福初遇的经历时说：“那一刻，我看到了光！” …… 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夜，就在维希的讲述，潘西和米里森的质疑以及莱莉亚和达芙妮的调解中过去了。经过一个晚上的磨合，五个女孩已经可以勉强和睦相处，这令大姐头莱莉亚十分满意。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比调节人际关系更麻烦的是在霍格沃兹认路……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客气气地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门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堵貌似是门的坚固的墙壁。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画像上的人也不断地互访，而且哈利可以肯定，连甲胄都会行走。此外，皮皮鬼、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都会给你造成很大的麻烦。 相比起那些烦人的道路，令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们头疼的课程在斯莱特林看来实在是小菜一碟。和赫奇帕奇一起上的草药学，莱莉亚移植跳跳根的手法为斯莱特林赢得了10分；在麦格教授的课上，精于此道的莱莉亚与达芙妮都成功地将火柴变成了绣花针，联手拿到了30分；弗利维教授花一整节课讲解悬停咒的基本原理，但这没有阻止莱莉亚依靠精彩的回答拿下10分；天文学是莱莉亚最厌恶的一门课，如果它不是O.W.Ls必考科目她一定会放弃这门课程，不过莱莉亚和潘西共同绘制的星图依然为他们各获得了5分的加分；只有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莱莉亚毫无表现——也不需要什么表现，奇洛把这门课变成了笑话，大家只要负责笑就好了。德拉科还大声嘲讽着奇洛的围巾，这一行为在莱莉亚看来完全是不知死活——不过原谅他吧，从小养尊处优啥都不会导致现在被meimei全方位压制的德拉科少爷需要一个发泄对象……知道内情的莱莉亚对奇洛还是有所防备的，不过防备不多——伏地魔现在也就欺负欺负哈利这帮孩子，和她作对绝对有来无回。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星期五。今天对于斯莱特林们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开学将近一周了，他们第一次有机会进入“传说中极度偏心的斯内普院长”的魔药教室，更棒的是，死对头格兰芬多也在。 吃过早餐后，一年级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就要赶去位于地下的魔药教室了——众所周知，斯内普教授讨厌有人在他的课上迟到，如果你不姓马尔福最好不要那样做。德拉科显得有些亢奋，这是他唯一一门不会被莱莉亚超过太多的科目，而且还能看到西弗勒斯教父嘲讽讨厌的波特——他一点也不担心这种事会不会发生，“教父讨厌格兰芬多”这件事他3岁时就知道了。所以他难得地对莱莉亚发出了邀请： “莱拉，一起去魔药教室吗？我已经等不及了！” “抱歉，德拉科，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可以和潘西一起去。”正在脑海中反复修订着“刷好感度计划”的莱莉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家兄长的邀请。 “这样吗，那你注意不要迟到。”德拉科有点失望，简单嘱咐一句后就带着他的两个跟班离开了，完全无视了潘西期待的眼神。潘西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黯然了许多，和莱莉亚打了个招呼后就招呼着达芙妮、维希、米里森一同上课去了。 莱莉亚心中不由微微一叹。潘西从小就喜欢德拉科，这在纯血家族的新生代中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可惜德拉科一直对她不理不睬，反而对达芙妮的meimei——那个总喜欢亲昵地叫他哥哥的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情有独钟，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不过—— 【德拉科这家伙，果然是个妹控吗！】 想到此处，莱莉亚打了个寒颤，同时决定加强对德拉科的防范级别。可是少女你有没有想过，德拉科就是因为在你这里得不到做哥哥的成就感，才会喜欢叫他哥哥的小女孩的…… ———————————————————————————礼堂与地下室的分界线———————————————————————— 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更令你瑟瑟发抖——至少哈利和罗恩在这条路上已经被吓到好几次了 “哈利，罗恩，你们好！” 一个甜美的声音忽然在二人耳边响起，已经被这里诡异的气氛搞得如同惊弓之鸟的二人吓得哇哇大叫，直到莱莉亚取出魔杖给他们一人来了一记“安定心神”才安静下来，继而发现刚刚说话的人就是莱莉亚。 “搞什么啊，莱莉亚！刚刚差点被你吓死！”罗恩大概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丢人，所以恶人先告状地开口抱怨。 “抱歉，没有想到你们这么激动。”这一刻，莱莉亚的大脑迅速开动，说出了事先想好的台词：“看起来你们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你们可以向斯普劳特教授要一些水仙根粉末，加到艾草浸液里就是一服生死水——这是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我建议你们试试。” “哦，谢谢莱莉亚，我想我们不需要……” 哈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莱莉亚打断了：“不过去斯普劳特教授的办公室时可要小心，她最近在那里晒了很多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它们都是乌头，只不过形状不同；如果你不小心碰到这些带剧毒的植物，就要雇人从牛的胃里搜集牛黄了——那是一种强效解毒物。好了，我该走了，一会儿见。” 没等哈利两人反应过来，莱莉亚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了。 “她是怎么了？”罗恩眼中满是疑惑，“怎么和赫敏一样疯疯癫癫的？” 哈利也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把这些话记下来了。霍格沃兹特快上莱莉亚的表现让哈利对她很是钦佩，他本能地觉得这些话里蕴含着深意。 很快，他们就知道莱莉亚的话到底有什么深意了…… 斯内普教父和弗立维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而且也像弗立维一样，点到哈利的名字时总停下来。 “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和他的朋友克拉布和高尔用手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不过莱莉亚暗中给了德拉科一肘，他马上就不笑了。斯内普教父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你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而德拉科依然一副舍我其谁的骄傲表情，为此他被莱莉亚狠狠赏了几记白眼。 “波特!”斯内普教父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水仙根粉末放到艾草浸液里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就在两个班的同学都觉得他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哈利开口了：“一服生死水，教授。这是一种强效安眠药。”。 教父大人撇了撇嘴，好像对他知道答案这件事很不满。 “运气能帮你一次，但帮不了你一辈子。让我们再试一次，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和罗恩的眼中再次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但这一次，哈利回答地很快： “牛的胃里，教授。这是一种强效解毒物。” “我没有问你的事情你不需要回答！难道你觉得你比我知道的更多吗，波特！”教父大人已经出离愤怒了，他大喊道：“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这一次，赫敏没有继续举手，她觉得哈利一定也知道答案。 “它们都是乌头，只是形状不同！” “坐下，”教父大人没有看到哈利出丑十分不满，于是他把这份愤怒发泄到了全班头上：“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以为自己也有波特这样的运气吗！” 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突然响起，在一片嘈杂声中只听教父大人说：“波特，由于你回答问题时没有加上对我的尊称，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对这种结果十分不满，在他们看来哈利的回答应该得到10分加分而不是1分扣分。不过哈利和罗恩倒是对此没什么异议，乖乖接受了。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德拉科和莱莉亚幸免——毕竟是自家教父，还不给点特殊照顾？正当教父大人让大家看莱莉亚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的方法多么完美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教父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教父对西莫厉声说。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挨着纳威cao作。“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哈利没有出口辩解，默默地接受了批评，教父大人才转身离开。 …… 大概过了很久，对于斯莱特林来说极为愉快，对格兰芬多来说极为痛苦的两节课终于结束了。哈利在这两节课上吃尽了苦头，连去问问莱莉亚怎么做到未卜先知这件事都忘记了。万幸的是，在从海格的小屋回来后，哈利收到了海瑟薇送来的一封莱莉亚的信，他从上面得到了一些答案： 致哈利·波特： 不要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斯内普教授的提问，我是他的教女，对他的性格太了解了。对于西弗勒斯教父为难你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但我无能为力。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些事情，西弗勒斯教父极为厌恶格兰芬多学院，即使是我，也无法让他善待格兰芬多的学生。不过请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西弗勒斯教父或许是最痛恨你的人，但也绝对是最爱你的人——因为你的长相和眼睛…… 你的朋友莱莉亚·马尔福 注1：文中提到的两种水生神奇生物均出自《神奇生物在哪里》，因为不会重点提及所以请感兴趣的书友自行度娘。 注2：关于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和宿舍的描述均出自HP官方网站Pottermore，所以请不要问我他们为啥挂灯笼，我真心不知道…… 注3：关于维希，她是原创人物，不过他的外祖父和母亲确有其人，是纯血28族里博克家的，当然嫁给麻瓜是我编的……因为罗琳一向提倡男女平等（书中教师、学生、院长性别比例都是1:1），而这一届斯莱特林有5个男生，所以我原创了维希这个角色。 注4：今天书评区里有个游客发帖，说嫁人不看，用词很是犀利，所以我给大家说道说道。首先本书是嫁人的，百合不用想了。本书的大纲需要主角嫁人，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要知道我一开始是打算写个男生来着，核定大纲的时候专门改掉了。其次，同人区不收一分钱（现在可以收钱了，不过我不打算那么干，用句笔墨轮回的话说，那不是自绝于人民吗？），纯义务劳动，请不要挑三拣四好不？我们只是把自己想的世界展现给大家看，不喜欢的我也不强求。发帖这位兄台知不知道天天翻原著、翻资料，还专门买了《哈利波特百科全书》、《妖怪们的妖怪书》有多麻烦？外站的编辑也找过我，说能和我签约（实话说我就不明白我个菜鸟他们怎么这么热情），我回复他们说“有钱难买我高兴”，同人区不就写个自己高兴吗！读者老爷的话我们有时也会考虑，因为毕竟看的人多我们写得才有动力。但类似“嫁人不看”这种话不予考虑，只能说慢走不送。还有就是，多少说这种话的时候登个录，一算是尊重我，二还能给我加个点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