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提亲
可是当严华刚刚起,脑子却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他的子保持微弓的状态瞪了何勤一眼,都想抄起纸巾盒砸过去。 “收起你那些猥琐的想法,我是尊重女的,没结婚就把人家睡了的这种事,我才不会做。” 何勤一听他家严董这么说,顿时踏实了,只要不是这种可能,老爷子那边就控制得住。 “嘿嘿……” 何勤尴尬地笑了两声,道:“那就好。严董,我今天帮了您,以后老宅那边问起来您得帮我,这事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严华斜了他一眼,眸光的鄙视和不屑一点都不遮挡。 “德行!行了知道了,这事你一点都不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严华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我去换衣服,你去书房把燕窝找出来,咱们马上出发。” “好嘞!” 严华的保证像是给了他一张免死令牌,何勤一轻松地朝着书房走去。 …… 抵达景家的时候都已经11点了。 何勤怎么都没有想到,未来的严夫人竟然就是跟他们一起出差的景律师,他们之前可是一点端倪都没有露过。何勤不知道他们结婚的真相,只当早已暗渡陈仓好久了,不暗暗赞许这俩人藏得真好! 景恬问了几句严华家里的况,严华都如实回答。那样的家庭自然让她挑不出什么来,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便提出去买点菜中午一起在家吃饭。 何勤很识趣,自告奋勇要开车带景恬过去,房间一时只留下了严华和景燕。 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有些怪异,只剩下墙上闹钟滴滴答答的声音,静得让俩人都有些无措。 倒是景燕更加理智一些,吸了口气,淡淡地开了口。 “严董,我妈不知道我们是协议结婚,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 “我知道的!” 仿佛是知道景燕要说什么,严华低沉的嗓音开口截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的名字叫严华,你以后总不能还跟以前一样称呼你的丈夫严董吧。我的家庭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我爷爷和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你不用担心他们。我现在在高山别墅自己住,就算结了婚暂时也没打算回老宅,所以你不用担心一开始跟他们相处不自在。等慢慢的熟悉了,回不回听你的。” 严华对自己的况又做了简单的补充。 景燕静静地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对严华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尽管嘴上不说,但景燕还是不希望刚结婚的时候就跟他的家人一起住,更何况这样的协议结婚说白了就是欺骗,她透着心虚。 “好的,严……严华。” 景燕说完从面前的茶几底下拿出一沓准备好的纸和笔,放在了严华面前。 “真正的协议结婚其实是不合法的,但可以签署婚前协议对双方各自的财产和债务范围以及权利归属等问题实现作出约定,我起草了一份,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严华眉间一挑,没料到她还真准备了这个。 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翻阅了一下,那样详细的条款倒是让他感到意外…… 严华不在心里暗暗感慨:不愧是律师! 协议里对双方的权利义务作了规定,不仅规定了财产和事业独立、私人空间不相互干涉、尽好做丈夫和妻子的义务、孝敬双方父母、共同分担家务等常的事务,还规定若有一天离婚,俩人之间不涉及任何财产分割。 严华看过之后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修长的指端轻轻地掂了掂这份协议,眉间又是一挑,问道:“怎么?不相信我?” 景燕摇摇头:“没有,应该是让你相信我。我们之间的不平等很明显,连我妈都说是我们高攀了,难道你就不怕离婚的时候我坑你一把吗?” 严华的笑意更浓,他将协议放在了桌子上,手指在上面轻扣了两下,片刻的沉思后也没有抬头,但却很认真道:“如果你是为了让我相信,这协议大可不必。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你才想要离开,你拿青陪我,给你补偿也是应该的。”
这话,倒是让景燕愣了愣,神色怔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们之间无所谓补偿,我对你也并非真心实意,我也是有所图的。” “如果你愿意一直图下去也未尝不可。” 严华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来,看到她精致的小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想了一下,继续又道:“行了,既然决定了就别想那么多,你只要记住我是一个好男人就对了。说是协议结婚,但谁知道会不会成真,万一以后你上了我或者我上了你,没准就是一辈子呢。” 景燕一开始对他的自恋还觉得无语,但对于后面的话却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未来的事她无法预测。 “”这个字,景燕觉得有些陌生,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担得起。 一顿还算和谐的午餐之后,景恬将户口本郑重地交到了景燕手上,尽管不反对,但她也并非完全赞同,不过是不愿女儿为难罢了。 严华注意到景恬紧蹙的眉头,很轻柔的声音适时宽慰道:“伯母放心,景燕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会对她好,也会孝敬您的。”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景恬轻松,严华摆在她面前的形象都太过优秀,比当年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更甚,景恬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就免不了担心起来。 她担忧的目光扫过严华,最后停在了景燕上。 “既然决定了妈也不拦着你,但你要记住以后的路是自己选的,是福是祸都要自己扛,不能怨天尤人,更不能对生活失去信心。实在不行就回家,妈还跟你相依为命。” 那样感的话听得景燕鼻子一酸,眼底不受控制地灼起来。 “妈,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以后也会常来看你。” 严华犹豫了片刻,最终伸手揽了揽景燕的肩膀,他心知景恬对他不放心,便又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