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 了解情况
“灰色星？你说的是这里是星星？！”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别告诉我你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伙计。我们身在巨大的银河系之中。相对于整个银河系而言，我们就像是一粒灰尘那么不起眼。” “银河系是什么？我真的不懂。” “开玩笑的吧！”赫尔曼尖声说：“看你这么茫然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几千年前的古人。和现在的世界没有半点联系。” 洛冬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也许是的吧，现在的年份是什么？” “2727年，如果换成地球上的年份就是这个。” “2727年……”洛冬仔细地抠着手指算，“我的天！这一切真的是太神奇了！我真的是来到了千年以后！” “我看是你的精神有什么问题吧，我建议你去找医生看看，一定要在你工作满一个月以后，不然的话，你身上的臭味会让人赶出来。接下来，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洛冬因为赫尔曼以后一句话才反应过来，思考着自己还需要知道什么，“那么你刚才说的斯兰人是什么？亚里克吗？” “嗯，斯兰人在灰色星里号称是最高贵的种族，标志是头上有一只银色的角。你应该也看到了亚里克也有吧。” 洛冬点点头，脑海里回想起了亚里克头上的角。 赫尔曼接着说，“既然他是管理你的，那么你就是巴拉瓦纳的人，灰色星为了能让利益更公平化，每个奴隶都有自己的主人，就像是古时候的部落那样，每个部落都是独立存在的，而你就是属于巴拉瓦纳的，因为亚里克是巴拉瓦纳的儿子，据我所知，他们在灰色星的地位还是可以的。” “这个名字我在今天一天都听说过很多次了，也就是说我的身份以后就需要把巴拉瓦纳的名字说出来就行了吗？” “可以这么说，你和我都一样，隶属于巴拉瓦纳的，并且为他们干活。因为咱们需要管的亚士奇就是巴拉瓦纳的所属。” “听起来巴拉瓦纳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好像还因为我打了亚里克，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对这里一无所知。”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何止是一无所知，而且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白纸，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当然不是，我已经给你说过了，我是一千多年前的人。” “疯了！真是疯了！我怎么在这里听你在胡言乱语！林克怎么给我带来了一个这样的麻烦！” “请不要说我是个麻烦，先生。我不喜欢被别人这么说，我现在警告你，如果继续还会说的话，我会让你……” 洛冬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他本来是想说把他杀了，可是转眼一想，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说出来这样的话，所以一句话就卡到了半截，没有说出来。 赫尔曼也明白了洛冬的意思，因为洛冬此时的表情就是想要杀人的表情，只是话没有说完。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说你，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虽然受到的教育不多，但是尊重人这一条还是懂得的。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冬问道。 “请不要再说你是一千年前的人了，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半信半疑，不再是完全否定，但是如果你这句话让别人听见，一定会认为你是个神经病。我不想让我身边跟着一个别人口中的神经病。” 赫尔曼的表情都是不耐烦的样子，洛冬也清楚了他的意思，“好的，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到处说明我的真实身份，还没有那种闲工夫和兴趣，到现在为止只对你说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看着你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就像是失散在太空中的可怜儿童。” 洛冬思索着，想起了亚里克说过的话，“还有一个，练星者是什么？” “如你所见，练星者就是比普通人要强上好几倍的群体，他们拥有更强大的生存能力和击打能力，经常应用于军队和一些星际战争。听说是吸收宇宙中星星的能量，转换成自身的能量。” “那如果我想成为练星者，我该怎么做？” “你太急切了，唐洛冬，你还什么都不了解，这些事情等你了解了再说吧。你问了这么多都没有一个问题问接下来的工作是什么样的，我都快要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因为我就是来教你怎么干活的，然后怎么在接下来一个月中做你要做的事，可是我一直都在回答一些所有人都能回答的事情。” “抱歉，你说过让我问我想问的问题。难道都是摆设吗？” “并不是。”赫尔曼说道：“本来以为那些琐碎的问题没有多少，没想到你一直都是在围绕着那些问题转，而正题一点都没有提及。” “因为我对那些掏大粪的事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我所处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好。” “这里不是要掏大粪的，我再说明一遍！”赫尔曼都快要被洛冬气疯了，“咱们之间说话好像并不和谐，总是充满冲突，你和谁说话都是这样的吗？” “咱们或许可以友好相处，虽然话语间充满了冲突，但是并不影响形成友谊，我还是很乐意和别人交朋友的。当然，那仅限于我欣赏的人。” “你认为我是被你欣赏的人？谢谢，但是我没有看出来。” “那么，赫尔曼，你教我该怎么做吧，就是接下来一个月应该做的事。” 赫尔曼听到这句话心情才变好了，“第一步，把你手里拿的那个工作服穿上，它会保护你身上不会被污染，你就现在这个样子进去，出来真的会变成一坨屎！” 洛冬看看手里面拿的那个银灰色的工作服，自从林克给他之后就一直拿在手里。 他很快地穿在身上，觉得自己更加臃肿了不少，并且在腰部还有一把枪。他把枪拿出来观看，然后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专门对付亚士奇的枪，亚士奇的体型比较大，如果暴动起来不好管理，有时候还会威胁生命，那个时候就需要用这个玩意儿。过一会我就教你该怎么用它，如果不想在畜生当中丢掉性命就好好地跟我学，亚士奇暴躁起来是很可怕的。” 洛冬好奇地观察着这把枪，对于他而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新鲜的玩意。 “以后会有你看的时间，现在把它放在你腰间那个卡枪的地方，然后把工作服上的氧气面具戴上，亚士奇的排泄物就像是毒气那么臭，如果你不怕臭，可以选择不戴。我先说明一下，那里的味道比你现在所在的这里要臭上好几倍。” 洛冬听到后，连忙把氧气面具抽出来，像赫尔曼那样戴在头上。他一边戴上一边问： “你不是不怕臭味吗？为什么也戴着这个玩意？” “因为这样看起来更专业。”赫尔曼开着玩笑，道：“你如果穿着这一身出去，外面的人看见你都会远远地躲开，因为他们怕被你身上的味道传染。那样惊恐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世界大战。就算你身上并不臭，他们也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赫尔曼。” “好吧，也许只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相信你也会发现这样也许会让生活变得更轻松。因为他们只会用一种语气来评价你，而不会转换着语气从各个角度来损你。” “你的看法太极端了，赫尔曼，你应该尝试着让其他人接受你，而不是避开你，孤独只会让你对这个世界更加绝望。” “我可没有闲工夫听你这个小屁孩说你的经验，紧紧地跟在我后面，不要跑丢了，不然会很危险的，亚士奇可没有高级动物的智慧。他们只会像疯狗一样咬你。” 洛冬不甘心地挤挤眉头，心里面想着，“我可不是小屁孩，只是这个身体像是十岁左右的样子。” 可是这又有谁会相信呢？最起码眼前的这个叫赫尔曼的矮个子家伙就不会，他只会觉得你是在胡说八道。 赫尔曼确实是很矮，比年龄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洛冬还要矮上半头，和这里饲养的巨大的亚士奇比起来就是最萌身高差，真是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和这些大家伙们和睦相处的。 “哦，天哪！看起来并不是和睦相处。” 洛冬十分吃惊地看着赫尔曼娴熟的动作，每当有亚士奇在暴动开始晃动关他们的金属栅栏的时候，洛冬都快要惊讶地叫出来，刚想问在这个时候要怎么做，赫尔曼就会向它们开枪，或者是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它们陷入沉睡，很快地就安静下来。 “这些大家伙有很多都不听话，这个时候就需要使用一些工具，就比如在你腰间的那把枪。枪的旁边有子弹，一共有三种，一种是麻醉型的，只要让这些大家伙们挨上一下就会陷入沉睡，而有些会很不听话，这个时候你就需要那些有着杀伤力的子弹给它们一些惩罚。” “那还有最后一种呢？没有见你用过那一种。”洛冬问道。 赫尔曼道：“最后那一种是为了杀掉它们，因为权贵们有时候会需要吃掉它们，那个时候就需要先把它们打死，然后宰掉。最后那一种子弹就为了可以把他们打死而准备的。” 洛冬慢慢有了兴趣，“既然能够干掉这些大家伙，那也是可以杀人的吧。” 赫尔曼被洛冬的想法吓了一跳，“你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小子。没错，可以干掉人，不过前提是那个人不是练星者，这种普通的枪是无法穿透练星者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这不就等于没有任何用处了吗？还以为可以杀了亚里克。他是第一个对我无礼之人。” “你说话真幽默，亚里克可不是你能杀掉的，他不仅是练星者，而且身边一直都有跟班，每一个跟班都是练星者。所以就快点收起你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吧，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要教给你的事情上。” “这里真脏，就像猪圈一样，只是猪要比亚士奇听话多了，它们只会睡懒觉，不会暴动，更不会产生危险。” “猪？我听说过这个词语，是老古董时期的家畜了。现在特别稀少，从来没有见过，我并不相信你这么小的年龄竟然能够见到过。” “我给你说过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猪这种东西哪里都能见到。” “你是在梦里见到过吧，听说巴拉瓦纳大人在一个月前去地球见过这个生物，难道你把自己当做是巴拉瓦纳大人那样高层的人？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地位，别异想天开了。” 洛冬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我没有觉得见没见过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争辩的。” 赫尔曼指着一边说：“从明天开始东边的那部分就归你来负责，西边的是我。每天早上把那边的饲料兑上水然后放亚士奇的石槽里，记住不要太稠，它们会自己吃的。” 洛冬仔细地看了一眼东边的部分，每一个亚士奇前面都有一个石槽，里面还有剩下来的饲料。 “这里好脏。”洛冬嫌弃地说道：“还好这个面具没有让我闻到这里的味道，要不然真的很难想象我会不会晕过去。” “你肯定会晕过去，这个用不着想，就算你现在不会晕过去，在这里也比在外面干活要让人难受，接下来你去数一数东边亚士奇的数量，我去数西边的，数完之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洛冬点点头就过去了，他对这么多时不时嚎叫的亚士奇很戒备，这群体型巨大的生物一个接着一个地嚎叫，而且只要有一些大的动作，洛冬都会摸腰间的枪，时刻地准备着，他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丧命。 不过都是虚惊，事实证明它们只不过是在挠痒痒或者是在做其他的事情，洛冬相当谨慎地数完了所有的亚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