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最壕的追妻之道~
几欲喷火的目光紧紧盯着被赫连忘忧拥在怀里的季羽墨,刘玉儿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迎着刘玉儿那愤恨的目光,季羽墨竟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明若秋水的眸子望着赫连忘忧,唯恐天下不乱地扇风点火,“刘小姐似乎对我意见很大呢!” 背靠大树好乘凉,既然赫连忘忧愿意让她靠,她干嘛不靠呢! 刘玉儿恨恨地咬着后槽牙,季羽墨你个小人竟然给姑奶奶上眼药! 不过这记眼药在赫连忘忧这儿还真得管用! 只见赫连忘忧剑眉一轩,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一转,犀利的目光便落在了刘玉儿身上,“你对本王的小墨墨有意见?嗯?”磁性的声音,拖长的语调有种让人心神动荡的魅惑与不安。 刘玉儿抬起头,梗着脖子,想要说话,奈何自己的老哥愣是忍住断指之痛死死地按住她的嘴,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妹生性刁蛮,素日里就是这副德行,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刘彦啸现在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特么的,什么时候他刘家大少爷这么憋屈过?跟狗似的在别人面前摇尾乞怜!都是那个季羽墨害的!哼哼,她不就是仗着有三王爷撑腰么?等着,等三王爷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一定把今日所受的耻辱加倍讨回来! 刘彦啸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是他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恨意却哪里逃得过季羽墨那双洞穿世情的眼睛。 季羽墨假意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乌溜溜的眼睛轻轻忽闪了两下,脆生生地道,“哦~原来性格不好就可以肆无忌惮,就可以不把王爷放在眼里,那我性格也不好,砍了你脑袋再跟你道个歉,好不好?” 季羽墨的一句话气得刘彦啸差点吐血,砍了脑袋再道歉?命都没了,道歉有个屁用! 可现在人家有三王爷罩着,他不敢这么说啊!当下憋红了脸,吭哧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季姑娘说笑了!” 季羽墨脸一沉,轻呵一声,“说笑,我可没心情跟你说笑!” 刘彦啸脸色一僵,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 就在这时,风茗儿挪着小步风情万种地走到赫连忘忧跟前,万分温柔地道,“王爷,刘家兄妹也不是要故意冲撞王爷,就看在刘家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他们可好?” 这话语如春风拂面,柔得几乎能挤出水来! 可惜赫连忘忧不吃这一套,对那楚楚可怜,目横秋波的风茗儿赫连忘忧看都没看一眼,而是微微垂眸,浅笑着看着怀里的季羽墨,“小墨墨,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置?” 季羽墨眨巴了两下黑亮的眼睛,狭长绵密的睫毛如两把黑色的羽扇忽闪忽闪,忽闪的赫连忘忧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这个小丫头,真是个小妖精啊! 就在赫连忘忧心猿意马的时候,季羽墨天真无邪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风小姐说得也对,刘家好歹对皇室还够忠心,既然这样,那就~”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位古灵精怪的季大小姐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心怎么都踏实不下来。 眼看将这几人逗弄得差不多了,季羽墨这才拖长了语调说道,“那就饶了他们吧!” 听了季羽墨的话,刘彦啸兄妹如蒙大赦,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背后的里衣居然都被冷汗打湿了! “既然小墨墨不追究你们,你们还不快滚!”赫连忘忧不耐地皱了皱眉头,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刘氏兄妹相互搀扶着起来,目光交汇,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虽然今日季羽墨大度地饶了他们,但是很显然,这两个小人还是把季羽墨给恨上了。 出了四海商会,一直不曾言语的墨盏鸢这才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刘玉儿的手,“玉儿meimei,季羽墨如今搭上了三王爷,在京都我们想要对付她只怕是不可能了。” 刘玉儿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真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能勾搭上三王爷!” 风茗儿轻叹一声,语气中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醋意,“季羽墨这样无才无德无能的癞蛤蟆怎么配得上三王爷那样的仙人之姿!”
墨盏鸢与刘玉儿亦是深有同感,“简直是烂泥污了好莲花!” 三个女人极尽挖苦之能事,而刘彦啸却幽幽说道,“这个季羽墨可不是简单的女人,我们若是想要对付她,可要从长计议!” 三女齐齐扫了他一眼,俱是沉默下来。刘彦啸的话虽然听着有点儿丧气,但却是事实。季羽墨似乎真得有点儿不好惹了。 但他们可不会轻易就这么认输,因为,这可不仅仅是小辈之间的较量,更是家族之间的交锋! 他们年轻一辈孰胜孰败将会直接决定家族未来的命运! 所以,这场较量,她们绝对不能输! …… 四海商会三层一间精美的房间里,赫连忘忧慢条斯理地为季羽墨斟了一杯茶,“尝尝看,我亲手烹的普罗茶味道如何?” 季羽墨也不扭捏,端起茶杯,轻轻咂了一口,舌尖微卷,一抹清涩弥香瞬时占满整个口腔。 “不错!”季羽墨笑眯眯地夸赞了一声。 赫连忘忧略略有些小得意,给自己斟了一杯,挨着季羽墨坐下,涎着脸笑道,“小墨墨,你来商会找药材,是想炼药么?” 季羽墨轻抿了一口茶,眼眸一抬,淡淡道,“我要去万兽之林。” 万兽之林! 赫连忘忧心头一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你是来为去万兽之林做准备?” 季羽墨眉峰一挑,神态飞扬恣肆,“不然呢?” 赫连忘忧闻言,呵呵一阵轻笑,非常霸气地说道,“需要什么药材,开个单子出来,我让青叔给你备好!” 季羽墨偏头,一脸玩味地看着赫连忘忧,“你的意思是,这个商会,你说了算?” 赫连忘忧轻嗯了一声,手掌一翻将一枚莹润的玉牌丢到季羽墨怀里,“以后缺什么,拿这块令牌来取,但凡四海商会有的,尽管拿去!” 季羽墨接过令牌,也不客套,“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