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0 寻找月紫衣!
若不是自己这些年在天墨城还算有些底子,认识几个医术还算可以的人,他的静儿可万万熬不到今天的!可是,现在,当这个冷清的少年回到天圣宫,自己派索塔请他过来之后,自己不过是稍微嗔怪了一句,他便是这副态度! “赫连忘忧!”司徒南脸上微微浮出恼色,“这些年,本宫待你不薄吧?” 赫连忘忧淡淡地一掀眼皮,没有说话。不薄,是不薄,但是,这些年,自己也没少给天圣宫卖力呀!若没有他,天圣宫怎么可能在天墨城坐实第一的位置。 看赫连忘忧那不咸不淡的态度,司徒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对赫连忘忧,他一向是礼让有加,可是,就在前不久,当他的女儿半死不活地回来,将她在东帝国的遭遇跟他一说,司徒南想掐死赫连忘忧的心都有了。他的女儿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还纵容别的女人抢了他女儿的黄金噬魂鞭! 一想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黄金噬魂鞭被别人拿在手里,司徒南这心里就一阵一阵的不舒服。黄金噬魂鞭是司徒静的趁手武器,握在手中已经好几年了。这在天墨城几乎是人所共知的,如今,司徒静的黄金噬魂鞭被人给抢了,这无异于当众打他司徒南的脸啊!这让他这张老脸,以后往哪搁?! 为此,他还特意教训了索塔一番,怪罪索塔不明事理,折了天圣宫的脸。 然而,对此索塔也是相当委屈,以往宫主对待圣子那是毕恭毕敬,何曾说过一句重话,在天圣宫里,圣子几乎是与宫主比肩的存在,圣子发话,他哪里敢不听?谁知道,宫主对那黄金噬魂鞭会这般在乎呢! “宫主,你今天的火气似乎有些大。我看,我还是下次再来吧!”说着话,赫连忘忧竟是旁若无人的一转身,便要离开揽月阁。 司徒南手指微微发颤,指着赫连忘忧,愣是被气得说出话来。如今,他的女儿已经病倒在了床上,就是想要见一见这个男子,但是,这个男子,怎么就那么绝情呢? 一看情况不妙,索塔赶紧拦住赫连忘忧,上前打圆场,“圣子,宫主他也是关心阿静心切,绝对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 一边安抚赫连忘忧,索塔还一边朝着司徒南使眼色。司徒南虽然是气愤难平,但谁让自己的女儿喜欢人家赫连忘忧呢?当下也只得闷闷地哼了一声,压下了所有的不满,对赫连忘忧道,“我今天的态度,是有些不好。不过,你也该理解,阿静现在这个状况,我这心情着实是好不起来……” 看司徒南的话头隐约已经有些服软的意思,赫连忘忧这才慢悠悠回过身,淡淡一笑,“宫主心里记挂着阿静,这我能理解。但是,也请宫主记住,我赫连忘忧进天圣宫时,便说过,你若想留我,拿出你的态度。不然,这天圣宫,我倒真的不怎么稀罕!” 这一番话说出来,司徒南的脸登时便紫了。然而,赫连忘忧说的却是事实。当初赫连忘忧进入天圣宫的时候,便是信心十足地表明过立场,若是在天圣宫受不到相应的礼遇,那么,天圣宫,不待也罢! 正是因为赫连忘忧这般强势的态度以及赫连忘忧表现出的惊人天赋,才让司徒南对赫连忘忧另眼相待,给予了他仅次于自己的尊崇! “好。我记得了。”司徒南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内心所有的不甘,这才强做笑颜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阿静?” 司徒南虽然修为不俗,但是对于毒,可真是一窍不通,所以面对司徒静的处境时,他真是爱莫能助。所以,他也同索塔一样,对赫连忘忧抱着极大的希望。 赫连忘忧轻轻点点头,“好!” 说着话,在司徒南的引领下,进了司徒静的房间。 此时的司徒静跟当日出现在帝皇谷的司徒静已经是判若两人,当初明艳如珠玉的人儿,如今却是形销骨立,脸色更是苍白得怕人。 “若没有这悬丝金水护着她的筋脉与身体,她现在只怕也已经腐烂了……”说起司徒静目前的处境,司徒南是一脸的痛心。早知道去灵圣墓葬会遭遇这些凶险,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司徒静去呀!
赫连忘忧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便是慢慢走到了司徒静的床前,低眉静静观察着司徒静的情况。 诚如司徒南所言,司徒静的状况不妙到了极点。若想救她,没有药尊级别的炼药师,都难以成功。 药尊?呵呵,这天墨大陆虽然有炼药师,但是却绝对不多,药尊级别的炼药师更是行踪诡秘,想要找出个药尊,谈何容易! “阿静中毒非常不是时候,天墨城里一些实力不俗的炼药师,全都跑到昆山之巅,参加炼药师大会了。”索塔在一旁默默出声,言语中很是有些悲戚。 换句话说,这天墨城里,其实已经没有药尊级别的炼药师了?赫连忘忧微微蹙眉,心里也是暗暗叹了一口气。看司徒静这情况,若是没有药尊级别的炼药师救她,恐怕,她是很难再熬过一个月的! “有没有试过从别处找炼药师过来?”赫连忘忧沉吟半晌,忽然出声询问。 “别处?”司徒南微微一愣,“天墨城里的炼药师是最好的炼药师,别处还会有药尊级别的炼药师么?” 赫连忘忧迎着司徒南的目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正好,我认识一个。” 听到赫连忘忧这话,索塔的眼神却是微微有些古怪起来。赫连忘忧所说的那个炼药师,不会是当初他们在帝皇谷欺负的那个药师吧? 当初,小姐为了增强噬魂鞭的威能,故意与那位药师起了冲突,吸食人家的药魂,如今,若是真要反过去求人家,人家怎么可能会救她?! “圣子,你说的,可是当初,我们在帝皇谷外遇到的那一位?”索塔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