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宴
沈忱在床上窝了很久才起来，起来也没精打采的，早饭也没吃多少，云珠靠着也心急。 “公子，奴婢给你做了点心，你要不要吃点啊！”云珠拿着好看的马蹄糕放在沈忱面前，这马蹄糕啊，最好吃的要属西南溜霆家的最好吃。 “公子，好不好吃？”看到是家乡的糕点，沈忱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吃的，云珠连忙追问味道，这是第一次做，只是见公子食欲不好才想着做的。 “……”沈忱的心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公子，公子……”云珠叫了好几声沈忱都没有回应，云珠急了，推了沈忱一把，沈忱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没，公子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啊！”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沈忱的确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是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要不然我陪公子出去走走？”云珠见沈忱这个样子以为是太久没有出去了决定闷的慌。 “算了吧，我又能去的了那里呢！”沈忱又回到软椅上，想着想着还是觉得很难受，云珠在旁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忱实在坐不住了，拿着琴到院子里，那池塘里还是只有一尾小鱼，孤零零的游着，难免让人触景生情，沈忱独自坐在池边抚琴，云珠见沈忱没什么事，自己有是个音痴，不懂音律，所以又到小厨房里去给自家主子琢磨吃的了。 沈忱弹完一曲又接着一曲，琴声低沉婉转，弹琴的人闭目锁眉，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不一会儿不知从何处传来附和的萧声，沈忱知道是谁，到没有定下来继续弹，一曲完毕，沈忱才睁眼看来者。 “沈公子有心事？”同是懂音乐之人，陆子奇知道，就算一个人掩饰的再好，但音乐是不会骗人的，从沈的琴声中，他听到了浓重的哀愁。 “陆先生才是。”沈忱又怎么会听不出陆子奇萧声里的隐忍。 “同是天涯沦落人，沈公子可有兴致在和一曲？”陆子奇的笑声中满满是苦涩，但还是面带微笑，只是这样的人，往往不知道这时候的笑容是多么的令人心痛。 “正有此意。”因为陆子奇在，又因为陆子奇那夜的故事，沈忱对他很有好感。 两人又开始琴箫合奏，整个听雨阁都回响着这低沉婉转的音乐。 “皇儿，身为皇上，不能让天下人有话说，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该立后了，有个人替你掌管后宫也是好的。”莫流年坐在太后对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哀家觉得，钟家的那小丫头就不错，是钟疏的女儿，出自大家，端庄贤淑，” “皇儿，皇儿……”太后这才发现，这莫流年根本不在状态，连着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 “哀家这是老了，身边有一个儿子都不听自己的，常喜，去给哀家唤沈忱来，还是媳妇好。”听到沈忱的名字，莫流年才回神，太后已经躺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了，莫流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陪坐着。 “太后娘娘，新进妃子来请安。”常喜刚出去，门外的侍卫就来报。 “让她们进来吧，带去大殿。”太后吩咐侍卫后，又吩咐丫头准备小宴，正好自己观摩一下沈忱所选的妃子。 “皇儿，陪哀家去看看。”莫流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太后去了大殿，太后吩咐下人，让沈忱一会儿直接去大殿。 “参见皇上，太后娘娘。”12名秀女都到了，太后见她们个个貌美如花，也要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太后赐坐。 “哀家为各位妃子摆席，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你们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皇上，不要给皇上添乱。” “臣妾，谨遵太后旨意。” “你们也相互认识，以后大家都是姐妹，好好相处。”太后说完，就坐着了，莫流年也没什么要说的，只好坐着。 “沈贵妃到。”沈忱一席白袍款款走来，让秀女们觉得奇怪，这时候这个沈忱来干嘛。 “沈忱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上。”沈忱不知道太后召见自己有何事，满心疑问，特别是有这些秀女在。 “快起来，沈忱，坐到哀家这儿来。”太后每次见到沈忱都很开心，莫流年本想唤沈忱坐到自己身边，奈何自己嘴慢半拍，莫流年也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在状态，不知道是因为今早朝堂上大臣们合奏立后之事，还是因为沈忱今早吗隐忍的低泣。 沈忱坐到太后身边。 “皇上，太后娘娘，这既然是小宴，没有歌舞不是太枯燥了，臣妾原献一舞。”李雪莹自愿请舞，太后应许，李雪莹会跳舞，自小就爱舞蹈的她，进了宫，就被指导嬷嬷给看中，私自授课，让她找机会献舞，用舞技使皇上记住她。 “好，有赏。”一曲完毕，李雪莹微喘，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比之前很美。 “太后娘娘，臣妾也会一些小舞蹈，不知可否为大家助兴。” “好好好。”太后一高兴讲了三个好，萧正璇也趁热打铁“那，我要忱哥哥给我抚琴，可否？” 太后看了看沈忱，沈忱无意义“常喜，去给沈贵妃拿琴。”沈忱坐到琴架旁，手放上去，随手一波，试了试音色。 随着沈忱的音乐起，萧正璇翩翩起舞，萧正璇则不爱跳舞，小时候被逼着学跳舞，整天哭闹，她爹就带她到沈忱家，因为沈忱为她抚琴而舞。 莫流年看的出神，看的当然不是萧正璇的舞，而是抚琴的人，他也曾经想过沈忱会抚琴，到没想到弹的如此好，从他跟自己以来，沈忱没有弹过一次，莫流年心里有些难受（其实弹过了，只是莫流年不知道。）他曾经一定为莫流允抚过，而从来没有为自己抚过。 “好，都赏，都赏。”萧正璇的舞不怎么好，但有沈忱助阵，甩了李雪莹好几圈，李雪莹面上含笑，心里早把沈忱撕成几大块了。 “哀家累了，先休息了，你们继续。”太后没过多久就提出要走“忱儿，陪哀家去休息，皇儿在这里陪各位贵人玩会儿。” 太后一句话，把跟着沈忱的莫流年给留下来了，莫流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忱和自己老娘离开。 “你们谁是钟灵秀？”莫流年当然明白太后的意思，把沈忱带在身边，要是自己不听他的安排，他还不知道要对沈忱做什么（当然，太后会对沈忱做什么呢！不就是想送他出宫吗？嘻嘻。） “臣妾在。”钟灵秀的长相现在总多秀女里不算出众，只是这身上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浓厚气质。 “朕今晚去你那儿用膳，你先回去准备。” “臣妾遵旨。”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即便心里再高兴，脸上也不会有半点表现。 “散了吧，朕还有政事要处理。” 等秀女都走光了，莫流年坐到沈忱刚才抚琴的位置，手附在琴上，想象着沈忱当时的每一个表情。 “钟灵秀，别高兴的太早，你只不过运气好被皇上点到，要留住皇上才算。”顾芳看着神气十足的钟灵秀，实在扎眼，只是她在钟大小姐眼里根本不算什么，钟灵秀当没看到，就走了。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李雪莹拉了拉顾芳，毕竟皇上一会儿是要去钟灵秀那里的，自己现在和她发生冲突不理智。 “萧正璇那个小贱人，以为攀上沈忱那个贱人就会让皇上注意到她，现在不也是那样。”有几个贵人对萧正璇很不满，大家都知道，沈忱之前一直得到莫流年的专宠，一开始都想搭上沈忱这条线，只是沈忱不领情，唯独对萧正璇不一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萧贵人是沈贵妃的青梅，沈贵妃当然对她不一样了。” “哟！这不是萧贵人吗？”说着三人马上围上萧正璇“呀呀，这男宠的青梅就是不一样，长得跟那男宠一个狐狸样。” “啪！”说话的贵人被萧正璇打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个小贱人。”被打的贵人也伸手去揪萧正璇的衣服。 “我还就打你了，怎么着。”萧正璇甩开被拉着的衣服，其他两位贵人一个从一边拉着萧正璇。 “啪！啪！啪！”萧正璇被拉着，只能硬生生的挨下三巴掌。“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是撕破你这张狐狸脸。” “呸！就凭你，也能？” “好好睁开你的狐狸眼看着。”见萧正璇毫不畏惧，三位贵人火气蹭蹭的往上升，拉着萧正璇的两位贵人往萧正璇腿上一踢，萧正璇就跪在地上。 “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跪着了？”站着的那位贵人抬起萧正璇的脸，萧正璇挣扎着要起来，被旁边的那两位贵人用劲压着。 “你个小贱人。”抬起萧正璇的脸，正对着自己，戴晴摘下头上一颗很漂亮的珠花“我让你再发sao。” “你们在做什么？”正当戴晴要拿珠花去划萧正璇的脸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话说，各位看客，看了初初的文也不留点啥，初初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