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宫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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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接过宫铃递来的外衣,此时看着淡然之极的宫铃就好似一个笑话:“你可知道两月后我们就将去中原,你作何想法。” 有时候,将事情挑明了往往会比假装蒙在谷里的那样好办得多。 “宫铃愿一直陪在姑娘左右尽心尽力服侍姑娘。” 季蛮儿理了理尚未平展的衣角:“你可不必同去。” 宫铃听后立马跪身匐在地上,这句话让她猝不及防,本就丑陋的半张脸上显得更家狰狞 “姑娘可是觉得宫铃那里做得不好,宫铃可以改,求姑娘不要舍了宫铃一人。”宫铃跟着季蛮儿有几年了,她知道姑娘从来都未曾将心事透露给任何人。 平日里虽给她办事,可也只字未提起过她的过往,自己也从未打算探究:“姑娘可是嫌弃宫铃是蛮夷之人,姑娘可知道自从宫铃跟了你,宫铃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只因我天生一副丑脸,有时连我自己都想轻生,恨透了这副嘴脸。” 宫铃越说越情真意切,眼眶的泪顺着脸滴落,若除去那半张脸,她也会是一个清秀之人:“是吗?那巴科大人怎会连我这边有什么动静他都会知道呢?还有啊…你会不会更恨那些忘恩负义之人呢” 窗下的宫铃声在季蛮儿的轻摇下‘叮咚’入耳,却不似往死清明,想必是旧了,该修修了。 宫铃听后猛的抬头,那若梨花的泪在此刻也凝结于眸:“姑娘,姑娘…再说什么,宫铃听不懂。” 看着惊慌失措的她,季蛮儿走在她面前,蹲下身,附在耳畔轻笑言语:“巴科大人倒是会找人,害得我这么久才发现,我们做个交易怎样?库剋娜拉.明珠。” 宫铃侧头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本以为在忍几年就可以获得自由了,到头来却落的一场笑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你本是你额吉和巴科大人醉酒后产下的一女,她本就是一个低微的妾,本就不值人们所提,巴科大人更是忘了有你额吉的存在。” 一脸骇然的宫铃怕极了眼前的人,看惯了她平日里的温声细语,才知现在这个心狠手辣,行事缜密的女子是才是日夜起居侍奉的女子。 季蛮儿代宫铃讨论旧事,翻起过往丑事…… 就在宫铃母亲待产的期间,她喜欢上了对她关爱有加的副将库剋登斯.胡戈,却不想你生下来就是宫铃这般天生丑脸,终不敢见日。 两年后宫铃的母亲与副将偷情又生下了又你的弟弟凡生,也是在那天宫铃的母亲难产死去,同样的,那天赫彦也出生了,更加无人知道还有宫铃这对可怜的母女。 多年来,宫铃想必也是恨赫彦入骨的,长大后宫铃让你胡戈想尽各种方法接近巴科大人,天不负人,宫铃被她选中了来当了她季蛮儿的奴婢,并暗中交给了宫铃监视他的重任,这也正合了季蛮儿的意。 可是巴科这老贼疑心本就重,他知道宫铃还有一个弟弟,便威胁于宫铃,犹豫再三宫铃还是应下了这事。 因为宫铃知道素来就与那赫彦不合,宫铃原本打算借季蛮儿的手替她除掉赫彦,这样就能坐观山虎斗。 季蛮儿一席话下来,把宫铃吓得不轻。 宫铃晃晃悠悠起身,连退几步,指着面前这个看似一脸无害的季蛮儿:“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不可能……不可能!” 季蛮儿一步步逼着后退的宫铃,本是一个平常夜,却不平常,她必须在离开这里的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好:“我自有我知道的方法,你不懂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的道理吗……” 逼到无路可退的宫铃颤抖着,破罐子破摔:“我有一个条件!” “说!” “我要你把我的弟弟救出来!并且保他的平安,你说的事我自会做的……”这也是她唯一谈条件的资格了。 转身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案桌旁的毛毡上:“我要是不答应呢?” 宫铃走过来,替她在再添一杯茶,全然没有方才的慌乱,一切又恢复到了平常:“我想你会答应的,此局凶险无比。我也定会全力以赴,双赢不是更好?” 季蛮儿喝下她这杯茶,做事取舍有得才是最佳“几日之后就可如愿。” 宫铃后退几步匐身扣头:“谢姑娘。” 季蛮儿罢手:“下去吧。” 十天一眼即逝。 早在前几天这里就人声鼎沸了,大大小小的部落勇士都被安置在了这里,热闹之极,今天就是她与赫彦定下比赛日子。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比赛了,赫兹赫彦一同走过来,赫兹道:“蛮儿可有准备?” 赫彦掩面打着哈欠:“等会定要你输得体无完肤。” 季蛮儿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并不作言语之舌:“赫兹哥哥,赫彦jiejie,我还有事,不便多聊,走了。” 赫兹回道:“嗯。”一个欠身,季蛮儿拉着白格就离去了。 身后的赫彦一跺脚:“哼!假猩猩,待会就要你好看,哥,我们走。” 而另一边,赫兹在途中遇到了柏逸,最高兴的还是赫彦:“嘿!柏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的东篱哥哥在哪?”一边问着话一边推搡着柏逸,四周都看了个遍也没看见她的东篱哥哥。 柏逸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赫彦可怜巴巴的皱着眉:“看什么看,你的东篱哥哥没来,他不知被那个美人缠着呢!许是午后才到也说不定。东篱哥哥,东篱哥哥的叫,也没见你叫过我柏逸哥哥。” 赫彦立马就躲到了赫兹的身后,指着点她头的罪魁祸首:“哥,你看柏逸,他一来就欺负我。”
赫兹无奈,对柏逸说道:“我带你去见我父汗,他知道你来了,一定很高兴。” “嗯,我也许久未见到他巴科大人了,倒是想念得紧。”而赫彦还不忘他的东篱哥哥。 “图烈撂倒他!撂倒他!!吼!吼!赢了!”图烈是比摔跤的,骁勇好战的他已经连续赢了三场了。 图烈得意忘形道:“起来!和你图烈爷爷再比比,哈哈哈!” 在不远处观望的部落贵族门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就连坐在大汗右下方观赛柏逸也与赫兹言论不休:“真想上去揍他,那个图烈平日里也跋扈得很…嘿,赫兹听我说话没,你…” 赫兹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恍神道:“你还记得几年前和赫彦赛马的那个汉人女子吗?” “怎么不记得,当年她还没那马高,把我和东篱都逗笑了,还是东篱扶她上去的,最后不也输给赫彦了。她好像叫…叫什么来着赫兹?”在他的记忆中那汉人女子本就与这草原女子格格不入,就说这长相就太过纤细了,风吹杨柳倒的模样,全然没有其他女子的高挑率性。 身后骤然传来慵懒无比的声音:“她叫季蛮儿,是中原战神的**。” 此人不是东篱还能有谁,身后绑着的辫子,头发乌黑如丝,一双如墨的黑眸,有着相对男人而言过于阴柔的脸,越过柏逸二人,站在正中行礼道:“东篱拜见可汗,巴科大人。” 可汗挥手便有人呈上新的酒水案桌:“想必一路舟车劳顿,来人,快快赐坐。” 三人坐在一排,数柏逸话最多:“好你个东篱,温柔乡待够了吧,赫彦可是问了你多次了。还有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东篱见赫兹不语,顺着柏逸的话轻浮随意道:“当年输的应是赫彦meimei,是别人不想与赫彦比故意输的,只是年纪尚小,做事漏了马脚,细看还是能发现的。” 柏逸方如梦初醒,拍着腿,就差跳起来:“怪不得她下马时差点站不稳,手还起了泡,我当她是太娇弱了,原来是为了控制马速,又不想做得太过明显。啧,一个汉人女子竟有如此心思……” 赫兹倒是想看她这次怎么应对,一直顺从的绵阳偶尔也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图烈比完了就是赫彦和她的比赛了” 柏逸道:“我听赫彦说了,还当是闹着玩,竟真有这事。” 东篱悠闲的喝着酒,平日里这时素来有风情万种的女人环绕,像季蛮儿这样的汉人女子却未曾尝过:“当年的小女孩,今日定不会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