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步传
整个过程其实十分的简单,就是有一个禁卫队的打破了保护罩,另一个禁卫队的在保护罩消失的一瞬间,冲进赛场中接住了葛远挥出的剑气,保住了葛远对手的性命。 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却又实在不简单。在曲猫给禁卫队使眼色的时候,葛远是已经剑悬在空中了,而禁卫队的在收到了命令就立即行动,事先没有任何交流的就那样动手了。 而且他们也只有两个人动了,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并没有参与到其中,每个人都仿佛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应该要在什么时候出手。 这就是流凤帝国的第一军队,这就是流凤帝国的王牌战队!一万人是一个队,其中需要的不仅仅是每个士兵强大的实力,还需要他们之间完美的配合。 这支军队中的任何人都要保证他自己和军队中的任何人都要有着绝对完美的配合,就算在这之前他们从未谋面,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战友,他们也要保证在战场上能够百分百的相信对方。 朱雀高台虽然高、虽然坚固,但是如果没有这支军队的守护,那么相信流凤帝国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朱雀高台是流凤帝国的象征,禁卫队是流凤帝国所有军队的象征,它是帝国最后的军队,是用来保护最后的希望。 突然出现一个人把剑气挡住,那葛远先是惊愕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接着眼中就生出了戾气,显然是不想自己的杀戮盛宴就这样被打扰。 但是,最后当他把灵气探出去时,他却害怕了。他根本就不能查到那禁卫队的实力,在他眼中,这个人的突然出现,肯定是与自己有仇...... “你想怎样?”葛远也不愧是学校中的风雨人物,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以一种极端阴沉的声音问道。 “抓住。”曲猫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而在他说完,只见他身后又有一个人窜了出现,一下子出现在葛远的身后。 葛远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眼珠往外一凸,心脏短时间的停滞了一下,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在最后时刻,他运起了灵气,试图反抗。 葛远右手向后挥去、连同着手中的剑向后劈去,试图对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造成伤害,试图给自己赢取一线生机。 但是,他错了。这是禁卫队的小队的队长,本身境界就要碎月以上,是高于他的化星境界的。而且还是这般在背后的“偷袭”,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有什么机会了。 只见那人,一把就抓住了他向后劈来的那只剑,然后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处。接着一脚踢在了他右脚的关节处,一下子就让他跪了下来。 此时,那禁卫队的右手用力一拧,直接把葛远的手臂像拧麻花那样拧着,而巨大的疼痛也使得他手中的剑掉了下来。接着那人再用力一拔,就把葛远的手臂给弄脱臼了,最后又把葛远的另一只手也用同样的方法给弄了一遍。 禁卫队的人抽出了一根绳子,一下子把他的两只手绑了起来。接着,他就拖着绳子把葛远拉到了曲猫的向前。 “你是谁?”此时也算是知道自己倒霉了,葛远反而没有了刚开始时的那种慌张,变得异常的镇定,眼神也变得十分的恶毒。 曲猫斜视的看了一眼葛远,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种眼神而生气,他抓了那么多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比这更可怕的眼神他都不怕,他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屁孩”的眼神? “步传在哪?”曲猫以一种声沉的声音向外喊去,但是并不是那种扯着喉咙的喊,而是用灵气激发声音,所以音调显得沉稳而有力。 “这里。”随着曲猫的话,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人走了过来。他看着曲猫,眼中没有一丝惊恐,镇定的异常。 “步传?”曲猫看着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是。”步传点了点头。 此时,赛场周围人头涌动,有谩骂声、有唏嘘声,都把目光看向了此地,还有一些人试图穿越人群,走进曲猫等人的周围。 但是此时禁卫队的人已经亮出了他们的武器与他们的腰牌。而且在赛场周围维持着赛场比赛的工作人员此时也赶了过来,来协助曲猫的工作,看来是得到了什么指令。
“绑了。”曲猫深深的看了一眼步传,但是依然下令叫人把他绑了。 听到这个指令,步传的明显是愣了一下。但是禁卫队的人却没有任何迟疑,一个箭步上前就抽出了绳子把步传给绑住了,除了没有把他的手弄脱臼,其他的手法和绑葛远的时候差不多。 带着葛远与步传,曲猫根本就不理会周围的学生,就在一个禁卫队的人开路下直接向外走去。而那些学生也是没有胆量挡在禁卫队的面前。 只有一个人,他在学生让开一条路时依然无动于衷,依然挡在了曲猫前进的路上。他阴沉的脸看着一路向前走来的曲猫。 “流兄,救我。”见到那个人,葛远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大声的开口喊道。但是他刚刚喊完这句话,他背后的一个禁卫队的人就在他的背上给了他一拳,打的他龇牙咧嘴。 来的人是流御,流凤帝国第二皇子,未来帝国继承者的有力竞争者。 “还不跪下!”流御大喝一声!眼中仿佛充斥着无名之火,这葛远是他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其他人说抓就抓?虽然已经认出这是禁卫队的人,但是流御依然觉得这些人只是皇家养的狗! “禁卫者,跪天、跪皇、跪父母、跪将军!”那个开路的人向前走了一步,以一种不卑不吭的语言说道。 这个禁卫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没理由跪他!而这也相当于打了流御一巴掌,使得流御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 “你呢?”流御看着曲猫,眼中好像要喷火一样。 曲猫不紧不慢,缓缓的把手伸进了胸膛中,拿出了一个禁卫队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