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到家我登上qq。看到空间里我们班人发的动态。“中国好老师”配上秦朝用台灯上课的照片。学校贴吧里也有人发帖。下面评论无数。“这是用生命在上课啊!”“哇!老师好帅啊!”“为什么好老师都是别人的老师啊!”秦朝在学校里火了。 虽然是无意中亲了沈月城。但我总感觉有种对不起曼琴的感觉。所以我给曼琴制定了一个追求沈月城的大计划。曼琴也同意了。不过这两天月考。只能考完试再执行了。 其他科目还行。可物理和地理就要死翘翘了。不知道能不能及格啊。 月考还是比较正式的。跟平时的周练的不一样。所有的理科班混在一起考。所有的文科班混在一起考。 沙珂碰巧和我一个考场。就坐在我的斜后方。我看向他,这家伙立马露出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当沈月城走进我们这个考场的时候,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想想考号随机抽的,也就没什么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就坐在我前面! 第一场考语文。语文我还算马马虎虎。前面写的很快。就是构思作文的时候花了点时间。 等我写完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呲呲”的声音。一回头看见沙珂正呲牙咧嘴的指指自己的试卷。 我一看,这家伙古诗文默写居然一句都没写。我扔了个纸条过去。然后趴在桌上睡觉。 沙珂好像很偏科。听说理科极好,文科极差。考物理的时候,我还想想问他的。回头一看,这家伙已经写完睡大觉了! 写个单选题,写的头疼。感觉每个选项都是对的。我只能凭感觉写。多选题,我全部只选了一项。运气好的话,还能得一部分分吧。 解答题,我就全是空白了。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啊。怎么办啊!这样弄不好,我就要垫底了。 要不然,问问深月城?他好像很早就写完了。现在正看着窗外的风景。看在同桌的分上,他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用手捅捅他的背。看到他僵了一下,才转过头来。我把纸条扔到他桌上。 不知道他会不会教我。我在座位上急的转笔。好在一会儿,他就把纸条传过来。我双手合十,表达感谢。 “这是谁的纸条?”没想到,离交卷还有15分钟的时候,出了岔子。监考老师是个长相有些刻薄的中年女人。听说是个很严厉又古板的人。 此刻,她正死死的看着地上的纸条。那纸条就在我的桌子前面,沈月城凳子后面。 很明显的,纸条不是我的就是沈月城的。 我正准备站起来承认纸条是我的。没想到,沈月城先站起来了。 “纸条是我的。”我很讶异的抬头看他。 他却是没看我,面色如常。一点也没有作弊被抓的窘迫。 “名字报给我,这门成绩记零分。” “沈月城。”他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我听在心里却涌起一阵温暖。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还是挺感动的。 因为物理是零分。沈月城第一次没有全年级第一。我有些愧疚。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偶尔不是第一的感觉也不错。”我顿时无语了,他这是在享受从巅峰摔下来的快感? 物理卷子发下来了。很多人都在或真或假的说自己考的少得可怜。我头一回及格了。虽然是有水分的。 我坚持听完了选择题。就如何也听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晦涩难懂了。 “啊。”头突然被沈月城用笔敲了一下。“你干麻?”我呲牙咧嘴。 “这题哪里不懂?”他用笔点点老师正讲的解答题第一题。“额,哪里都不懂。”我讪讪道。 “现在我讲,你听。我只讲一遍。”“哦。” 可能知道我狗屁不通。他讲得很详细。一道并不是太难的题讲了十分钟。 “听懂了吗?”“嗯。”我点头。 “还不算太笨。”我:“……” 一堂课,弄懂了好几题。累的够呛。好不容易下课了。没想到沈月城拿过来一本物理资料。 “下课不要乱跑。”“把这几道我圈了的题都做了。”“都是和刚才差不多的题型。”
“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写。”“你上堂课已经去过了。”“你尿频?”他挑眉道。 “呵呵。”我讪讪道。刚起来的身子又坐下去。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找曼琴或者沙珂玩。 “干麻对我这么用心教我?”我觉得学霸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这样肯定浪费他很多时间。“我的同桌不能太差。”他淡淡道。我:“……” 这个理由……真是欠扁! 放学的时候,他把物理资料又拿过去,圈了好几道题。“这几道题回去做了。不会的明天来问我。”“哦。”我有气无力道。还有额外的作业!这是要累死我。 他扫了我一眼,然后翻到书后面把答案撕掉了!我:“……” 已入初秋,天微凉。天气也变的很干燥。头发也起了静电。梳起来啪啪作响。真是麻烦,我还是喜欢利落的短发。就果断的剪了。 “把头发剪回来了?”沙珂摸着我的发尾说。“嗯。”“虽然少了点女人味。但是挺适合你的。多了分俏皮。”“哈哈,多谢夸奖。”没有女孩会不喜欢这种夸赞。 “怎么剪了短发?”没想到,我刚放下书包,坐下来。沈月城就皱眉问我。“怎么了?”很难看吗?干麻这个表情。 “你以前说要为我留长发的。我说过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 他不说,我倒忘了。这次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能再让他误会我喜欢他了。虽然,上次的事还有他教我物理题目。让我感动。但是一码归一码。他是曼琴喜欢的人。一定要和他划清界线。 “不管我以前是不是喜欢你。但是,现在和以后。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不相信。”沈月城深邃的眸子里有着疑惑。 “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变了心。” “还是说你以前都是在戏弄我?”他突然撑着桌子,靠近我,他淡色的唇瓣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