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篡位
太子的皇帝梦做了不到六个时辰,整个东宫便被三万禁军包了个严严实实。太子虽是太子,但空有野心,没有实权,论能力不足二皇子的一半,手中掌握着吏部,户部,礼部。而二皇子,这几年早已将工部,刑部,兵部各部尚书收为己用,且掌管禁军。 太子的生母是皇后,而皇后的父亲则是一个老将军,是傲来国为数不多的实力将军之一,至今仍奋斗在前线,保家卫国全靠他了。皇帝为了让这个将军放心去打仗,不但将他女儿提拔为皇后,更是将他的无能孙儿立为太子,这份重视不可谓不大。 “本是同根生,谁坐这皇位都是一样,你说呢,关政。”二皇子骑在战狼之上,向孤零零站在东宫门口的太子喊道。 “你这是要造反吗?!”太子拳头紧握,他怎么也想不到,二皇子竟然会这么大胆! 二皇子冷笑道:“兄弟之间商量事情,怎会是造反?” 原本皇帝身体还算硬朗,不应该这么快就驾鹤西去,但太子垂涎皇位已久,迫不及待想主政。所以收买了皇帝身边的大部分人,给皇帝下了慢性药,那日死掉的那个太医,也是太子派人杀的。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却又蹦出个二皇子,这让太子情何以堪,当即便在心里发誓,若是能顺利登基,定要二皇子好看。 而二皇子和太子却截然不同,太子喜欢玩一些阴诡之计,而二皇子却是光明磊落许多,一心想讨父皇开心,能力也是诸位皇子里最强的,皇帝每每等到二皇子退下后,总会叹口气,在皇帝心里,最适合做太子的,便是二皇子,无奈二皇子没有一个好母亲。 “等大将军归来,你就不怕人头不保吗?区区禁军,算什么东西!”太子咬牙切齿道。他的将军爷爷是他心里唯一的慰藉了。 二皇子仰天大笑一声,道:“大将军远在边疆,边疆战事不断,近几年怕是回不来了。只要本王登基,有的是手段令他死在边疆。” “你...”太子气得一阵晕眩。 就在此时,小羽等人在皇宫门口落地。终究是皇宫,且还是安卿素的家,礼数还是要有的。 安卿素拿出令牌,让守门士兵开门,可守门士兵却如同没看到一般,纹丝不动。 “快开门!”安卿素眉头一皱,轻喝道。 守门士兵依旧不动,小羽也好奇的在一旁看着,怎么回自己家也这么困难? “哟,这不是素卿公主嘛。”正当安卿素想要发飙之际,跑过来一个人。 “高公公,这是怎么回事!我要进宫见父皇,快快开门!”安卿素不满道。 高公公一脸为难,支支吾吾道:“素卿公主啊,听老奴一句,此时最好不要进宫。” 安卿素听得此言,急得又哭了起来,道“我父亲去世了,难道我去见最后一面也不可以吗?!” “不仅仅是陛下的事儿。”高公公跺了跺脚。 “还有什么事?”安卿素好奇道,难道这宫里此刻还发生了其他事? 高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敢乱说话,眼下两霸争斗,谁输谁赢尚未可知,若是说错话,只怕人头不保啊。 “本宫最后问你一遍,今日这门,你开是不开?!”安卿素突然抽出剑喝道。今日她必须要看见父亲。 高公公看了看安卿素手里的长剑,半晌后依旧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险他冒不起。 “好,你逼我的!”安卿素点了点头,拎着长剑向守门士兵走去。 但没走几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护城大门瞬间被轰得粉碎。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出手之人,小羽。安卿素也是震惊的回头看着小羽,想不到这个男人不但会飞,实力也恐怖如斯。高公公吓得捂着嘴不敢说话,这门的材质高公公是知道的,就算放在修真界,也是不俗,是陛下亲自从十五大派之一的方寸山处求来的。眼下竟被打得稀碎!反观姚君和张宇,则是一脸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 “走。”小羽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既然礼数没有用,那也只好来硬的了。女儿见父亲最后一面,连这都要阻拦,那还是人吗?小羽可不管这是皇宫还是什么宫。
众人跟着小羽一路走进皇宫。 “羽哥,你要去哪?”安卿素问道。 “去见你父亲啊!” “在那边。”安卿素指了指右后边。 “你带路。”小羽尴尬道。刚刚只想着装比了,竟没在意这个路线。 ...... 进殿后,安卿素颤颤巍巍的走到还未合盖的灵柩旁,抚着灵柩不停落泪。 偌大一个大殿,此刻竟除了自己这些人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当真奇怪。小羽缓缓在大殿之中镀步。随后耳朵动了动,似是听到了什么,便顿时消失在原地。 东宫 “关政,你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若你配合,本王定当放你和你的母亲一条生路。去将传国玉玺拿出来吧。”二皇子高声喊道。 听到二皇子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做要挟,太子恨得想扒了他的皮,高声道:“本宫是太子!现父皇驾崩,本宫就是皇帝!你这是篡位!!难道你就不怕留下千古骂名吗!” 二皇子无所谓的眨了眨眼,道:“太子贤德,闻父皇驾崩,伤心欲绝,于第二日悬梁自尽。离世前夕,将本王唤至东宫,传位于本王,并令六部尚书共同见证。” 太子看着远处站着的工部尚书,兵部尚书,刑部尚书,还有刀架在脖子上瑟瑟发抖的吏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尚书。随即大喊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来啊!” 二皇子没有说话,轻轻抬了抬手,随后两名副统领立即抽出宝剑,向太子走去。 太子虽喊得豪迈,不怕死的精神体现得淋漓尽致。但看到这一刻终于到来,还是紧张得不停颤抖,某种不明液体顺着太子的裤子倾洒而出。他终究还是怕死的,可谁又不怕死呢?怕不怕死,死前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