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蛋蛋的痛
“杜某从来不说谎话,何姑娘对与杜某来说,比天上的烟花美丽了不知多少倍。” 杜子和说完,怔怔地看着段嫣。 段嫣也一眨不眨地看向杜子和。 须臾,段嫣的瞳孔越来越涣散,越来越涣散。 身体一歪,软软地倒在杜子和的怀中。 但听那年轻人感慨道,“烟花虽美,稍纵即逝,何姑娘,你说是不是呢。” 杜子和扛起“昏迷”的段嫣,如虚影一般消失在夜幕中。 魔修像扛死猪一般,将段嫣扛到昏暗的小巷中。 春风得意的魔修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被他“迷晕”的女修,已经悄悄打开了神识。 “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包括,他在飞行的过程中,挖了一下鼻屎。 化名为杜子和的魔修,带段嫣来的,不是别地,正是临仙阁的后门。 临仙阁高手如云,段嫣不敢托大,收回神识,封闭意识,进入“假死”状态。 修真者自我封闭意识,就是完全屏蔽了外界的动向,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只有他们觉得自己应该醒了,才会醒来。 不到修士提前设定的时间,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叫不醒他们。 在这一过程中,自我封闭的修士极有可能受到侵犯,因为进入封闭状态的修士,是和外界完全屏蔽的。 换句话说,就是被***自我封闭的修士也不会醒来。 为了防止,坏人对自己做坏事,一般来说,修士在自我封闭前,都会在自己身上下几道禁制,防止坏人侵犯自己,对自己的rou体做坏事。 段嫣也是这样做的。 她在自己的身上下了数十道封印,而且每一道都是上古符篆。 她下的封印,并不是很难,但不懂上古符篆的人,是根本解不开的。 至于东洲大6,对上古符篆称得上精通的,不出意外的话,只有得到姬家传承的段嫣一人。 于是,在杜子和想对段嫣做一些无法描述的坏事时,他被数道金光,“啪啪啪——”弹开。 每一道光都那么激烈,弹在杜子和身体的身体上,宛如一块砖头,一块块砸在杜子和的身上,直接将魔修砸懵了。 “怎么回事?” 魔修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女修。 “怎么会……” 这个女修虽然眼高于顶,但看上去,也不过是小门小派出来的筑基修士。 怎么会有大能在她身上下如此多的秘术,保护她的安全。 莫非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魔修端详了段嫣一会,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段嫣不过是一个貌不惊人的筑基修士,真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还能让她独自一人出来。 想到这里,他又不死心的近身了一次。 “噗——” 这一次,段嫣身上的金光更加明亮,每一道光,都犹如金色的长鞭一样,抽打在杜子和身上。 段嫣出的金光,乃里的佛光。 抽在普通修士身上,很疼很疼,还可以忍受。 但抽在魔修身上,那疼痛感瞬间翻倍。 杜子和先前被抽了十下,这次又被抽了十下。 这疼痛感,仿佛快要失去他的蛋蛋。 一瞬间,杜子和啥心思都没有了。 只想离这个名叫“何子地”的姑奶奶,远一点,再远一点。 -_-|| 段嫣自我封闭之前,曾经想过醒来的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 或许,苏醒后,她现自己在一间水牢里,灌下了消灵汤,一动不动。 又或者,她被关在一间黑漆漆的地牢里,周围都是半死不活的修士,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更或许,有人要将她炼化成阴尸,她即将面临惨无人道的各种酷刑。 …… 事实证明,段嫣的种种想法,不过是想多了。 段嫣醒来后,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临仙阁,原本属于她的房间。 贴身隐身符的瑶光踩着她的脸,赳赳趴在她的胸口,尝试将扁平的胸口重新变鼓。 事实证明,只要是真胸,躺下之后,都是平的。 段嫣粗暴的将两小只收进袖子里,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临仙阁所有房间都处于监视之下,但修真者的直觉是非常灵敏的,段嫣住进来的第一天,妞感觉到那种极为不爽的被窥视感。
这个临仙阁若没有古怪,她就把自己的胸切下炖着吃了。 所以,出于安全考虑,赳赳和瑶光,还是,老实点吧。 段嫣睁开眼后,佯装虚弱的揉了揉头,因惑术昏迷的修士,醒来以后都不会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生了什么事情,且识海会出现暂时的紊乱,以至于头疼欲裂,段嫣此时就在呈现惑术清醒后的一系列症状。 “杜公子呢……” 段嫣呐呐自语,“我怎么回来了?” 段嫣狐疑地起身,就在这时,她的房间门响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何姑娘,我能进来么?” 段嫣垂下脑袋,嘴角抽搐,卧槽,竟然还敢出现在老娘面前。 这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对段嫣使用惑术的冒牌儒修,自称“杜子和”的魔修。 “是杜公子么?” 段嫣露出惊喜的神色,快走到门口,哪怕是这个节骨眼,还不忘表现一下,“因为剧烈运动而虚弱,身体歪一下”的动作。 这一刻,请叫我段-大影后! 门“嘎吱”一声打开,段嫣羞涩地看向门口的魔修,“杜公子……” 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慕且疑惑的神色。 这个眼神相当复杂,需要自行想象。 杜子和一看到段嫣,身体不自觉的生抽搐。 他极力让自己忘记,被女修周身出的金光抽打的感觉。 显然,“臣妾做不到啊”! “何姑娘……” 杜子和微微一笑,只不过落在段嫣眼中,这个笑容更像是哭。 当然啦,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要是见到切了你小弟弟二十多下的人,你也想哭。 “杜公子,生了什么事情,我明明记得,我们……” 段嫣眼中露出了疑惑。 杜子和摇摇头,充满歉意地说道,“都是我的错,姑娘太累了,刚才昏过去了,我擅作主张,将姑娘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