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孟婆桥上的蓝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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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微侧身小声问萧莜白:“你有没有看到孟婆桥上站着一位蓝衣男人?” 萧莜白望着我,目光微闪,“蓝衣男人?你能看到?” 而这时萧敬言却带着那个素绿绸衣女人走到我面前,指着我向她介绍道:“媚儿,她与别人下了换心术,将自己的心脏与别人交换了,而那个人在未来是已死之人,所以也可以说她想要与别人改命,你看可有办法解开她们之间的牵绊?” 狐媚儿柔媚的抬手支着下巴细细打量了我很久,“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公无私的人,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姑娘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竟然对这个世界这般不留恋?” 说着她缓缓走到我身边,抬手微微在我的胸口抚过,微微蓝光透过她的手心缓缓向我的心口滑去,凉丝丝的带着点麻麻的痛感,“以心尖rou血下的血咒,你是有多大的意愿想要求死啊?那个人是谁?难道是你的心上人?” 狐媚儿眼里射出悲喜,里面夹着一抹惊疑的光,微微抬起的下巴露出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嘴。· 我想要后退,躲开她,却发现自己脚似长在了地面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全身都在她整个注视下瑟瑟发抖。 我现在很确定眼前这个人不会是狐雪灵。· “你要做什么!” 我哑着嗓子抬眼看着她,透过她的黑眸能够看清自己的眼神里不可磨灭的悲伤,我现在心里透出无限的恐怖,好不容易现在能够还清天心长姐的恩情,可是,现在他们却都不肯放过我。 “不需要你管!你走开!” 狐媚儿声音低柔,婉转悠长,在空荡荡的彼岸河边回荡着她柔柔的笑声:“脾气还挺倔,小丫头想要救自己的心上人,不是这么个救法。”她笑弯了嘴,两头翘起角儿,活像一只大香蕉。 “你才救什么心上人呢!那个人是我的长姐!” 狐媚儿的手依旧微微抚在我的心口处,源源不断的蓝光钻了进去,心口处针扎般的疼痛难忍,疼得我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水。 而狐媚儿却依旧勾着嘴角,“现在我只是缝合了你心口的出血口,如果不这么做,只怕是你们还没来得及换心呢?你就提前挂掉了。” 然后她转过身走向萧敬言,眉头微皱道:“而要想解开她们之间的死结,只怕是需要把那个与她换心之人一同带到这里来。” 我心下一滞,咬牙看向她:“哼!那个人可是天界的仙子!难不成你们要将一个仙子掳到地府来?为了我这么大费周张,实在是不太值当!” “儿媳说得对啊!要从天界掳一个仙子来的确有点麻烦,那么这段时间就委屈儿媳你们先住在地府,容为父我好好谋划谋划。·”萧敬言紧跟着接口道。 我几欲吐血。 “叫谁儿媳呢!啊!放开我!我要回去!” “我告诉你萧莜白,你以为解了换心术就能如愿了吗?” “放开我啊!有本事你就一直绑着我!” 然而萧敬言却径直绕过我,走到萧莜白面前,拍了拍萧莜白的肩膀,“正好你娘亲念你的紧,你这几天就在地府好好陪陪她吧。” “我要回去!” 狐媚儿却微笑一下,返身飘回孟婆桥上,立在桥栏上柔柔道:“敬言,等你接来了那人,再带她们过来吧。” 说着还对我笑了一下,“下次见。” 下次见。 这时孟婆桥上的蓝衣男人,立在狐媚儿身后,嘴形微动,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依稀判断着,他说得也是‘下次见’这三个字。 禁不住双膝一软,手颤抖着指着她身后结巴道:“啊,那、那个……” 手立刻被萧莜白那只冰凉的手握住,拽了住,“好了,别委屈了,随本君来,本君正好向你好好解释下你想不明白的事。” 被萧莜白越拽越远,我大睁着眼睛,扭头看着孟婆桥上那个蓝衣男人笑得开心的笑脸,眉头紧皱,“啊,怎么他就站在那里,你们都不用跟他打招呼的吗?他是谁呢?为什么一直对着我笑?看得我浑身毛毛的!” 而随后跟上来的老鬼君则是神神道道的瞥了我一眼,“儿媳,为父劝你,最好不要与他对视太久,不然魂魄是怎么丢得你都不知道。” “啊?他是谁呢?” 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 老鬼君萧敬言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向萧莜白示意了下,“等会让我儿向你解释清楚吧。为父先去看看你们娘亲了。” 说着一团黑雾突起,待黑雾散尽,眼前哪里还能再看见老鬼君的影子。
我被萧莜白拽进一个房间,关上房门后,他朝着我这边行来,每一个脚步都似踏在我心上,额头不觉重新起了一层密密薄汗。 “你、你想干、干什么?我、我千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啊!” 我握着拳头,双腿发软地向后退着,脚踢到了身后的椅子脚,才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桌子,然后向旁边躲去,谁知就是这一刹那之间,萧莜白猛地扑到了我背后,一把扯着我的胳膊将我压在桌子上。 “啊!我的胳膊!” 被不小心扭到了! 要疼死了! 萧莜白微松开点我的胳膊,视线落在我的胳膊上看了看,然后才道:“疼死你才好!这会到是会叫疼了!” 说着抬手就恶狠狠弹了弹我的额头。 “长本事了!本君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当着本君的面就给那个小丫头下了换心术!若不是桃花仙子抽走了你用以掩护的仙力,导至你突然的昏倒,本君就不会发现你竟还背着本君来这一手!” 我急急咽了一口吐沫,抬头小心翼翼看着一脸怒气的萧莜白,“我知道你现在没什么鬼力,但若是我硬拼却依旧打不过你!你说吧,到底想要干什么!别一直这样压着我,桌角顶的我的腰疼!” 我抬手推了推他紧压下来的胸膛,说话声音故意放低几分,显得自己可怜些,好让萧莜白放松警惕。 “本君就是让你疼!看你以后还敢不听本君的话!” 萧莜白故意紧压住了我的身子,与桌角接触的腰再次承受起萧莜白施加下来的重量,我,只觉再这样下去,我的腰就要断了! “不收拾你,不知你还要多嚣张呢!趁本君现在没有鬼力收拾你,你是不是还要反天不成?” 话音刚落,他竟突然冲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可见血,疼地我死去活来! “啊!你是属狗的吗?好疼啊!疼死了!” 我捶着桌子低吼着。 泪眼朦胧的瞪着萧莜白,狠不得打在桌子上的拳头,是打在萧莜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