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宫家通病
怜儿看到躺在床上的宫冉歌,将桌上饭菜收去。 这一个个的也真是不要命了,也不知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既然皇上要睡觉了,自己也不好打扰。 将门关了去,便去找掩耳斗嘴了。 宇文柏坐在宫冉歌的身旁,望着她几乎呆滞的目光,心里的一根弦轻轻拨动着。 她的心里在担忧着什么?除了国师她挂念的人还会有谁?诗雅,你的心到底有多大,装了多少的人?可是你的心又何其的小,小到连我都装不进去。 宇文柏恐她看到自己之后,心情不好,就这样静静的守着她。 要多多久他也不在乎,她的心里能不能装的进自己也不在乎了。他只是在看到宫诗雅之时,才会心安。 这是别的人给不了自己的,只要能在她的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看来他真是太贪心了,总是想要拥有她。才惹的她这般的讨厌自己,想来也是。 谁能喜欢被囚禁的生活。 既然她愿意生活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好了。 国师,你千万别出现。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既然诗雅不可能喜欢我,那么这世间就不可能有人能配的上她。 更何况是你这么弱鸡的一个男人,哪里能护得了诗雅安好。出了我,还会有别人。难不成每次都要诗雅来保护他吗? 他的身上哪有千年前国师半点的影子,那个家伙善于隐藏自己。能力和手腕,也是不容质疑。 哪像那个人,除了掉几滴泪水,还能做什么。诗雅竟也被他那几滴泪水骗了去,真是笑话。一个大男人,就靠着这点来夺女人的喜好吗? 宇文柏不由的鄙视着,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喜欢一个人。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能容忍,他的诗雅被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抢走。 宫冉歌望着床顶上的花纹,那一圈一圈的仿佛绕到自己的心里。不知颜雪会不会放过亦王? 她对亦王的恨,不必自己少多少。 可这样冤冤相报到何时?尤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可他却每日定是在亲情和背叛之间苦苦煎熬着。 想来,自己还真是残忍。他那般弱不经风的人,被自己害的必须忍受这样压力。尤离,你主上我对不住你。 宫亦飞是自己的仇人,天机阁无人不知。 而今,他是仇人之子,也是自己的属下,着两重的身份让他难做了。 可能命运就爱这般的捉弄别人吧!就喜欢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模样,才能显得它多么威武雄壮吧! 宫冉歌慢慢进入梦乡,宇文柏望着睡梦中的人不禁苦笑着。只有她睡着了,自己才敢这么**裸的看着她的容颜。 诗雅,现在如你的愿了。你回到了这里,感觉如何?与你不在我身边有何差别?你依旧是见到你相见的人,而我只要想,就能看的到你。 兜兜转转,一切不还是像原来一样吗?你到底在排斥我什么? 霸州县之外的皇城内,远没有公府这般的宁静。哪里的人们都在算计着自己该得到了或者已经失去的了。 根本无人去考虑他们错过的事什么?皇宫内的颜雪躺在养生殿内,昨日她收到冉歌给自己的密信。 原来颜家的老老少少都还活着,宫冉歌,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为何我一点也不知晓?就连有关我自己的事情,也是后知后觉。 看来当年的凤后果然没看错你,你若是不做皇上还真白费了那顾全大局的脑子。 窗外的天下带着寒意,是高出悬挂的太阳也暖不了。瞧着天气,应该快要下雪了。去年没陪佳墨看过的风景,今年可要好好的陪着他了。 小厮将毯子盖在颜雪身上,想必是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吧! 宫佳墨处理完奏折,从御书房回来了。一眼就看到躺在摇椅上慵懒的某人,嘴角不由的泛笑。 她,何时也会这般的悠闲。 还以为她满脑子里都是亦王的事情呢,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宫佳墨用手制止住要出声的奴才们,示意他们下去。 他刚走到摇椅旁,就听那人道:“回来了?” “你醒了?难得你睡个好梦,还要被我惊醒。我实在是罪孽深重,颜雪你说是不是?”宫佳墨将外袍去了,躺在她的身旁道。 看着她睡颜,心里止不住愧疚道。 颜雪别过脸,搂着他的腰间笑道:“我未曾睡着,只是听见响声知你回来罢了。难得今日回来的早,多休息,休息。” “就说我那般小心翼翼怎会惊醒你,原来你压根没有睡着。”宫佳墨回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肩魅惑十足道。 不得不说,宫家姐弟好似都有喜欢撒娇的通病。 颜雪握着腰间乱蹭的手,十指与他紧紧的相扣在一起。 现在她已将王和收入帐下,亦王现在除了黄虹以外谁还能帮她?我是时候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众叛亲离。 颜雪嘴角泛着阴谋般的笑意,闭上双眸紧握掌心手。想来都是成王败寇,她不想让佳墨体会到冉歌所体会过的痛苦。 所以这亦王不死,也得死。 宫佳墨不知道颜雪此刻,为他下了多大的杀意。 他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从宫冉歌走后她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所有人都在仇视他,瞧不起他的时候。他看到陪着自己的颜雪,脊背将像有了股莫名的力量。 她是可以让自己心甘情愿交出后背的人,可以信任的人。 宫佳墨知道自己可能不会懂得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但是他知道此刻搂他在怀里的人,是他可以相信的人。 若是她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他也心甘。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的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两人像极了冬日里两个饥寒交迫的人,互相依偎着彼此互相取暖。又像是满身是伤的人,互相心疼彼此。 尤离望着摇椅上,那与主上一模一样的脸。他不禁释然了,天机阁是回不去了。亦王府怕也是逃不过血洗的命运,可是主上,你在哪里? 既然愿意离开这皇权斗争,为何不将我也带了去。 三大护法少了我,行吗? 想着娘亲还在宫门口等着自己,他轻声飞出的殿内。萧蔷里的你情我意,他实在是无福消受了。 宫亦飞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 看到自己儿子坐在自己身旁,责备道:“不是去方便了吗?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中途遇到熟人了,寒暄了一会。”尤离靠在车厢里,听着马车吱吱呀呀的行驶着。 听到奴才们说疏影回来过,这小子回来也不说看看我。 还怕我会害主上不成?当年一起习武识字的情分都跑哪里去了? 哼~ 见了面,定要好好质问一番。主上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给我派个任务什么的。 总是呆在府里都快发霉了,娘亲也真是的,怎能将自己接回亦王府。 早些日子作何去了? 非得在自己第一次执行主上命令的时候出来捣乱,天机阁现在不愿意认自己了,主上也不给自己半点音信。哎,何时才能见到主上。 “离儿?你在想些什么?不如与娘亲说说。若是看上了那家的女子,娘替你去说媒。”宫亦飞瞧他哀愁的神色担忧道。 她宫亦飞将毕生的心血都投在朝堂之上,偌大的亦王府只留下尤离一个子嗣,让她怎能不疼? 尤离叹了口气,立即打断道:“别,别,别。儿臣现在还不想嫁人,缘分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娘亲还是别担心我了,您该忙就忙。”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为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不担心担心谁?”宫亦飞不由呵斥道。 两道眉毛一横,又怕自己这副模子吓坏了他。 她别过脸道:“可能为娘过于心急了,一切都随你。” “我知道娘亲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您放心吧!遇到合适的了,我一定会告诉您的。”尤离听着车外市井的吵闹声道。 这一刻他的心里却无比的平静,主上曾经说过。 人这一生,一定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若是没有的话,就去发现。无论早晚,无论境遇如何。一个人,若是能过喜欢的日子,做喜欢的事情应是最幸福的事。 这大概是平日里听她的教诲多了些,才会下意识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 却未曾想到,因为自己的无意识会伤害到最疼爱自己的人。以前跟着主上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太多只是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经缓缓行驶道亦王府了。 宫亦飞被袁平扶着下了马车,低声道:“派你办的事怎样了?” “禀王爷,一切顺利。”袁平对着尤离行完礼,紧跟在宫亦飞的身后。 尤离看到没自己什么事,与他们分开而行。他们的事情,尤离一点也不想知道。 袁平看着身后无人,松了口气道:“公子,万一反水了?!” “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何来反水一说。王和那边给本王处理好了,万一她透露个一字半字的。唯你是问!”宫亦飞甩袖在后背,眯着的双眼透着危险。 嘴角半勾着,似是在嘲笑谁。 袁平闻言,附和道“是。” 本站访问地址http://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