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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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扇紧闭的门始终保持着原样直到夜深人静,直到苏荨不再去关注它的动静,他依旧在那里“岿然不动”的,起初苏荨还是挺放松的,到了后来她的心却越来越紧张,因为他离开的越久,也就意味着他距离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夜深了,苏荨站起来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关了电脑,缓步走到了床边,躺在了床上,时针已经转到了“2”的位置上,也真的深了。 躺在床上,苏荨第一次感觉到身下这床竟然是在这般的柔软,就连空气似乎都清新了不少,她知道这是心理作用的原因,但是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美好到不用疲惫她就能睡去。 美好的一刻带给苏荨的是安静的一夜,没有噩梦的惊扰。 ***** 彼时,市中心某间奢华几乎到极限的酒吧的二楼包厢中,三个男人分别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异常的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酒水碰击杯壁的声音。 奢华的包厢中光线很暗,四周墙壁上多彩的灯光毫无规则的打在这包厢的某一处,有的时候掠过某个男人的脸。 在这暧昧奢华的环境中上演的不是灯红酒绿的生活,仅仅就只有这三个男人。 三人中有两个人喝的很凶,另外一个男人只是轻轻的晃动酒杯,偶尔的轻抿一口,酒杯中淡黄色的液体在环境的渲染下,渐渐的和灯光合成了一体。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最边上的男人端着酒杯越过身边的男人走到了另一边,然后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站定。 顾辞低头看着正在优雅的晃动着酒杯的楚易痕,他始终不明白俞初心是怎么爱上这个男人的,明明楚易痕从来不会和不相关的人做任何的交流,而且遇到俞初心之后,他从来没有在楚易痕的身边看见过俞初心。<> 可就是这般的造化弄人,他愿意那生命去爱的女人就一夜之间成为了自己兄弟的妻子,明明他待她也不薄,他把他的真心捧到了俞初心的面前,看那个女人却选择视而不见。 顾辞伸出手中的酒杯,楚易痕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关于他们三人之间的那种情感,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顾辞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俞初心现在真的成为了朋友妻。 两只晶莹剔透的美妙的水晶杯悄然间碰到了一起,发出了叮的一声的响声,很小很小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是格外的入耳。 两杯满满的酒,两个沉默的男人,一饮而尽。 喝完酒,顾辞的手掌拍在楚易痕的肩上,楚易痕的手也拍在了顾辞的肩上,很多事情不言而喻,懂得人自然的懂得。 “兄弟这么多年,你一定要对俞初心好,不要让她受任何的委屈,如果让我知道她受委屈的话……” “没有如果,她是我的妻子,她注定是我要宠爱一生的人……” “那就好……”顾辞突然笑了,笑的很放弃的,他似乎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拈花惹柳的他,就像这个放荡不已的笑容。 他似乎是释然了,就这样释然了,不然他还能怎么样。 楚易痕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了一杯酒,注满两个人的杯子,楚易痕率先喝完,顾辞继而一饮而尽。 “你走吧,别让她担心,这个醉鬼交给我了。<>” 看着长沙发上表情阴暗的厉呈玦,楚易痕和顾辞的拳头打了个照面,然后拿起旁边的外套“先走了。” 楚易痕走后,顾辞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看着旁边的那个阴沉的男人,顾辞觉得自己的心态是不是太好了,失去了迄今为止最爱的女人之后,他不过就是心痛的时候喜欢喝几杯麻痹麻痹自己的神经,从来也没有像厉呈玦这般,完全把就当成了水喝。 明明报纸上才报道过她和苏荨所谓的一家三口的甜蜜的画面。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顾辞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的挂掉,一分钟之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不耐烦的掏出手机,是短信。 又是那个小丫头发过来的,竟然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回去,顾辞索性直接关了机。 “你和荨荨之间怎么了。”顾辞抿了一口酒,现在的他突然间想要做回以前的那个自己。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生活,不会因为哪个女人而伤心,不会因为某个女人而彻夜难眠。
可现实哪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你和荨荨怎么了?”顾辞端起酒透过近处五彩斑斓的灯光静静的注视着。 厉呈玦的手顿了一下,今天晚上第一次去看这个被他叫来“陪酒”的男人。 “没有怎么,就是突然间不爱了,不爱了!”厉呈玦猛地把酒杯摔在了矮桌上,桌上的酒杯酒瓶哗啦啦的摔倒,就几个空酒瓶直接滚到了地上,一片狼藉。 “那为什么昨天你们会被拍到在一起,那个新闻你已经看过了吧,那么长的时间你都没有去处理那个新闻,我还以为你已经默认了。<>” 厉呈玦倚在沙发上,手按在昏眩的脑袋上,掀起眼皮看着旁边云淡风轻的顾辞。 “之前没看到,现在已经处理了。”接着厉呈玦好像闭上了眼睛,一脸疲惫的表情。 “如果真的不爱的话,你也犯不着深夜借酒消愁吧,不爱只是借口,” 顾辞和厉呈玦算是一起长大的,苏荨出现的那几年他也一直在,他算是见证了苏荨和厉呈玦这段年少生根发芽的恋情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直到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去了意大利,虽然后来那四年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厉呈玦的身边看见过苏荨,但是再后来苏荨出现的时候,厉呈玦看苏荨时的那种眼神没有变化。 就这样突然说不爱了,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他对俞初心,所谓的不爱了不过是放逐自己的借口。 “……”厉呈玦没有讲话,他的手从脑袋上缓缓的滑下,滑到了身侧,身体歪歪斜斜的靠在沙发上。 “你不会是醉死过去了吧?”顾辞走进,推了厉呈玦一下,厉呈玦的身体倒在了沙发上,真的是彻底的喝醉了,这究竟是什么,叫他出来喝酒,他还没消愁,一个走了,一个醉死了。 顾辞走到外面喊来了服务员,服务员将厉呈玦拉到了他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