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歹心胡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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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母亲讲完有关母亲倒追父亲的事,穆玲珑倒突然有些同情起自己的便宜将军渣爹来,不,不该叫渣爹了,也许自己摊上的这位便宜爹并没有那般渣,不过都是被她摊上的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母亲给逼的。 当穆玲珑听闻母亲的话,穆玲珑不由想见见她母亲口中的那位足智多谋,现正被当今圣上器重的胡叔叔了,穆玲珑不由差点在母亲面前改口跟她那位胡叔叔,叫狐狸叔叔。实在是那男人太jian了。 穆玲珑认为母亲之所以跟父亲闹这么僵,有一半是那姓胡的男人促成的。其实道理很简单,穆玲珑这般认为的理由也很是显而易见。 因为母亲那天赴那位胡叔叔约时,那位胡叔叔实在有去过将军府找过她的便宜母亲夏琴莲,如若那位胡叔叔当真像母亲所说担心被她的便宜将军父亲知道他跟母亲私会,恐会还母亲被父亲误会,那么他就定不会去将军府亲自登门去邀约母亲。或许他可以差个毫不相干,甚至可以从大马路上随便使点银子找个人去给母亲送口信。 当然,她这位胡叔叔其实根本不需要舍近求远,他若真有心将贺喜的银两交予母亲,而不想整出多余状况,大可以亲自登门跑趟外公府邸,将贺喜银两交予外公,再让外公转交给母亲。 诸如此类,那位胡叔叔可以有许多种做法,都不用让她的将军父亲质疑母亲对父亲的真心,可是……那位胡叔叔貌似是对母亲于心不死,要不就是铁了心肠想要报复母亲当初违逆婚约,顾才用此等卑劣手段,说的好听,是担心她穆玲珑的父亲会误会母亲,可实则却是说一套,做一套,怕是那个胡叔叔心里正巴不得父亲跟母亲闹误会呢。 “娘,那女儿那位胡叔叔成亲了么?” “还没吧,前些时日,都是挺久之前了,听闻皇上曾给他指过一门亲,可他却不知因什么原因没依,你爹那日也不知发什么病,回家就大闹特闹了顿。当时你爹还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来着?娘给忘了,反正你爹当时那样,很骇人。”夏琴莲当时没能听见将军口中念念有词说的是什么,一来是吓得她根本不敢自己听,二则是她本就早前跟胡侍郎曾有婚约,后又是她但凡违背了早前双方父母为他二人订下的婚约,而改嫁给将军相公,夏琴莲虽是有心想知道胡侍郎不肯接受皇上指婚的缘由,可却念着她跟胡侍郎的秘密不能让自家将军相公知道,所以当时也就没留心去听,假装无意混过去了。<>后她实在想知道缘由,这才私下差父亲家的下人又去打听。 这事母亲夏琴莲不提,穆玲珑倒是没从前身的记忆里挖出来什么,不过母亲一提及有关那日所发生的确凿事,穆玲珑这才从前身穆玲珑的记忆力提出那天的事。 那天穆玲珑的母亲夏琴莲虽是不敢乱打听,可前身穆玲珑却将这事听个一清二楚,包括父亲当时气急败坏下,口中念念有词话。原来那时误会的非但穆严贺一人,穆严贺口中脱出的话,更令前身穆玲珑对母亲的印象坏到不能再坏。 因为那事,后才引发前身穆玲珑大闹脾气,跟母亲夏琴莲大吵了一架,最后翘家出走。 原来当时穆玲珑的将军父亲嘴里地道的是:“他就是为你才婉言谢绝了圣上的指婚,夏琴莲啊夏琴莲,你为何先是喜欢我,后又背弃我!” 哎,果然狗血!穆玲珑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将她这番腹诽如实道予母亲,且现在的穆玲珑再听闻母亲倒追父亲的往事后,俨然已是聪颖地推测出了父亲今日为何会待母亲不同往日的缘由。 因两人初见时,母亲就是大胆地顶撞了父亲,只是那时母亲却错认了父亲,将还是小将的父亲当成了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后来当两人再见面,才知道彼此的身份,父亲依旧像早前般不畏权贵折腰,而母亲则因知道父亲乃是军中小将,而不是将军,跟父亲说话也就不似现在这般小心谨慎,母亲甚至还时常教训父亲,当面道父亲的不是,挑父亲的毛病。 想来她穆玲珑还真就摊上个抖M父亲,许是自己的便宜爹做将军做太久了,说一不二惯了,母亲越发地像寻常人一样对父亲言听计从,便让父亲心里产生了抵触,觉得母亲变了,不似从前,然后再加上那位胡叔叔刻意使坏,就让父亲认为母亲的变化,许是因人而异。<>母亲这是不喜欢父亲的表现。 然后父亲便刻意冷待母亲,疏远母亲,实则是希望母亲像以前一样,来指出他的不足,来说他,或是对他献一番谄媚都好。可那时偏有遇见二房一众上门,府外有人搬弄是非,府里又有二房等人乱搅,于是乎父亲跟母亲的感情,终于从疏离到破裂。直到现在她这位现代来客穆玲珑,洞悉一切,准备想方设法地调和便宜爹娘的感情。
“娘,女儿看您今天凶爹爹,爹爹倒还挺高兴的。要不改日,你再凶爹爹几回,试试?” “不行。那怎行!你又不是没看见你爹那前后不一样的表情,还有娘不是给你说了吗?娘同意你爹娶你二姨娘进门,你爹是笑着应的,可后来呢。”夏琴莲神经不由绷紧,说什么都不肯听女儿穆玲珑的提议。 “娘,此一时彼一时嘛。您说让二姨娘进门时,爹有点头说同意吗?” “这……”夏琴莲记得当时相公几乎是笑到癫狂,问了她几句,还夸她倒真是大度如何如何的话。像是真没点头应承答应娶二房进门。可说与不说那句话重要吗?反正后来相公都把二房给娶进门了,不单娶了二房,还讨第三房夫人,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娘,您该理解父亲,父亲许是并不想纳妾,反倒是娘您先提议要父亲纳妾,那父亲见娘您都说让他纳妾,他自是就纳妾喽。” “可,可他可以不纳啊。我又不是真希望……” “可父亲不知道啊,再说了当时纳妾的提议还是娘您先向父亲提的。二姨娘在咱家住那么久,父亲可曾主动说过想娶二姨娘过门的话。” “那倒没。”听女儿这么一分析,夏琴莲忽觉得女儿的话说的倒是颇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