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一十三章 白亦楠府上
白亦楠这时候在书房里,因为天下知的身份暴露了,很多事情也不需要偷着处理了。 听说玄妙儿和花继业来了,他赶紧迎了出去,一直迎到了书房院子的门口,看见两人笑眯眯的看着他,白亦楠自己也笑了:“你们来了?” 花继业笑着道:“我们想你了,来看看,怎么不欢迎么?” 白亦楠看着两人:“怎么会不欢迎呢,求之不得呢,里边请。” 玄妙儿看着府上:“这高升了之后,府上的摆设都变了,气派了。” 花继业也道:“可不是呢,阔气了。” 白亦楠听着两人打趣自己,心里好像轻松了:“你们这次怎么忽然来了?你们要是不来,我也要抽空去你们家串个门子了。” 花继业边走边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心怀愧疚不敢面对我们呢?” 白亦楠也知道花继业开玩笑的,但是自己确实是心怀愧疚的:“说起来,我真的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了,袁素素的事情说实话,都是我的错,我一直优柔寡断,差点害死了妙儿,现在让千落受了重伤,我真的愧疚。” 花继业笑看着白亦楠:“感情的事情你确实是不如你的事业处理的好,这次的事情你真的该觉醒了,希望有一天袁素素在你刀下的时候,你不会再犹豫,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白亦楠很肯定的道:“你们放心吧,我绝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说着话,进了白亦楠的书房,落了座之后,玄妙儿看着白亦楠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虽然对你有怨言,但是没想不要朋友,所以你就别内疚了,要是内疚的话,那就给我们千落挑点好的补品,我回去给她补补,这次千落可是真的受了大委屈了。” 白亦楠听着玄妙儿的话,心里真的轻松了,笑着道:“一定一定,到时候我一定把上好的补药补品都给千落送去。” 玄妙儿倒是不客气:“那快点,我们千落还不能下床呢。”因为也知道如果不让白亦楠补偿点,他心里更过意不去了,如果让他付出点什么,他心里轻松一些。 白亦楠连连应下:“放心,我一会就让人送过去。” 花继业笑看着白亦楠:“不着急,我们这次来可是有事的,先说说正事?” 白亦楠听说还有事,知道不是小事了:“什么事?我还想呢,你们忽然的来,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来的。” 花继业把五石粉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又到:“你没有服用吧?” 白亦楠摇摇头:“我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可是我知道京城不少人服用了。” 花继业道:“所以我们要制止事情的发展,不过现在我们要收集一下服用官员的信息,知道都哪些人服用了,因为我们要确定一下是人为不是?” 白亦楠想了想问:“你们是说看看没有服用的人,以前是不是跟三王爷或者傅太师亲近的?” 花继业笑着道:“如果你要是处理感情的事情,能如你处理公事这么睿智就好了。” 玄妙儿没忍住笑出声了:“继业,虽然没有外人,咱们也给人家留点面子。” 白亦楠自己也笑着道:“这还有什么面子了?不用留了。” 玄妙儿和花继业都笑的停不下来了,因为这次来还真是要挤兑挤兑白亦楠的,不过看着白亦楠真的也是想笑了。 白亦楠自己也是无奈了:“你们能来开我的玩笑,还能跟我说正事,那就是还把我当成自己人,我也放心了。” 玄妙儿笑着道:“知道就行了,你们说正事,我去看看白夫人。” 玄妙儿也知道自己的爷们是个醋坛子,并且自己来了,女人嘛,还是去看看府上的女主人更是对人家的尊重。 白亦楠赶紧让下人带着玄妙儿去了柳梦缘的院子。 柳梦缘已经也听说了玄妙儿和花继业来了,她这段时间心里也是挺复杂的,因为自己的男人这段时间情绪不稳,自己也知道袁素素的事情多严重,自己又有些担心,又有些吃醋。
刚才听说玄妙儿和花继业直接去白亦楠的书房了,没有来客厅,她心里还是有些落差的,虽然自己都接受,因为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男人会是天下知,并且这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品夫人,以后白府的女人不能少了,自己不可能做个妒妇的。 自己也是不断地告诉自己,玄妙儿和花继业是白亦楠最好的朋友,并且他们有很多的公事,自己不能去干涉男人的事业。 这时候听见下人进来报,玄妙儿来了,她的心里敞亮了,因为人家没有看不起自己,特意过来看自己了,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她迎到门口,请着玄妙儿进屋落座:“刚听说你们来,还想着过去给你送茶呢。” 玄妙儿坐下道:“我家继业有些事情着急跟白大人说,所以我们就先去了书房,跟他们男人在一起说话我也没意思,就过来找你说话了。” 因为现在白亦楠已经是一品的官员了,而玄妙儿为了不让自己家的大醋坛子吃醋,加上之前跟白亦楠表明过态度,也就没有再叫白大哥了,之前叫白公子,后来也就跟着他的身份的变化,叫白大人了。 这话让柳梦缘的心里舒服:“我也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来呢,跟你说说心里话,袁素素的事情,我们真的愧疚。” 玄妙儿笑着道:“这事你们两口子就别一直放心上了,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怎么会因为这个就生疏了。” 柳梦缘每每看着玄妙儿,她都承认,从心里的承认,这个女子真的跟自己见过的都不一样,就算是皇后跟她的气魄感觉也比不了,这个女人就算是生活在市井,但是那种自信的感觉,就是压着所有人一头。 当然自己也没什么不甘,自己的男人心里装着这样的女人,自己甘拜下风,甚至自己对玄妙儿都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