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割指
那盘子里是一大块鲜rou,还有些血淋淋的。以前在村子里过年前会看到别人家杀猪,剁成和现在一样的块状,如果富士树漫没有说这是人rou,我可能会以为这就是刚刚杀的猪rou。 富士树漫扼住我的两腮,逼迫我张开嘴巴,然后很是迫不及待的用另一只手,把一小坨鲜rou,兴奋的往我嘴边塞来。 我死瞪大双眼,恐惧的颤抖着、挣扎着,但沉重的铁链把我锁得死死的,对方的力气又如此的大,我根本避免不了……望着缓缓移来的人rou,我没有那时在屋顶上的疯狂气魄。 我有那么一瞬间想求饶,但嘴无法碰到一起,我发不了音,况且只是一瞬间,这念头就不复存在。 我要谨记,我是那头狼! 来啊!尽管是人rou又如何?吃下去,把一切都忍过,当有力量与之反抗的时候,再把他踏在脚下,将他刺穿! 富士树漫直接把血淋淋的人rou塞到我嘴里,为了让我吞下,他扼住我的腮部强迫我仰头,再一拳打在我的肚腹之上。 我必须把口中的肮脏之物吞下,不然我将不能呼吸。 好恶心……但是,好、好美味! “哈!” 我像只丧尸那样大声对富士树漫嘶叫,圆睁的眼睛瞬间血红,力气徒然狂增,他的手再也奈何不了我!锁链剧烈摇晃着,这样的重量在现在只像一根木棍一样重,我剧烈挣扎。但锁链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我的手被锁在身后的铁椅上,身体被死死绑在铁椅子上,尽管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用徒增的怪力破开,反而无法动弹。 富士树漫退后一步,似乎很惧怕被我用唯一的东西——头。或者说嘴——去攻击他。 富士树漫眉头轻挑,对那些穿防化服人员说了句日语:“彼を保持します【按住他】!” 唯命是从,除了那个端着“食物”的人,其他人微微颔首,七八个从后面合力把我脑袋固定住,但处在红眼状态的我,力气实在太大了,就算他们人多,却很是吃力,可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把我给稳住了。 富士树漫又抓了一把碎rou,拿在鼻子处嗅了嗅,“很不错啊!这样的早餐真营养,必须要给你喂饱,不然接下来的游戏,”他对我舔舔嘴唇,“可就没力气玩了。” 然后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两腮,打算像刚刚一样把这血腥的东西弄进我嘴里,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才的我……我现在是怪物!紧闭钢牙的话,就算你使再大力也打不开! 但富士树漫对此并没有束手无策,他反而笑笑,发出“啧啧”感叹声,摇摇头,脱下一只手套,从兜里拿出一把小刀。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或许直接把刀尖插往我的腮部,撕烂我的嘴,或许就地解决了我…… 然而未等我更加害怕,他毫不拖泥带水的,突然把小刀刺往我的肚子。 好疼! “啊!” 我目眦欲裂,大叫着。 见机,富士树漫把那坨碎rou大把塞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声音,也堵住了我因为疼痛的剧烈喘息。不过好在我的超级愈合能力及时阻止了痛觉,也只是疼那么一会儿。可我也被噎住了——这么大把东西就算正常吃也会噎住的。 富士树漫早有准备,又从盘子上拿过一杯猩红的液体,闻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我立马判断出,这是一杯粘稠的血液,居然要拿给我当饮料喝吗? 没有过多拖拉,他似乎不想看我恐惧,而且想看我的痛苦,直接就把这杯血灌进我的肚子里。 我感觉我的眼睛犹如火一般在烧。视线内的任何一个人都变得泛红。我的力量似乎还在缓慢上增,随着我喝着这杯血,把卡在喉咙的烂rou吞进肠胃当中。 该死!还没有完! 他把留在我肚子里的刀子又往上慢慢移动,随着我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把一块块人rou全都喂进我嘴里。 肚子上留出血。我吃着血。眼睛红得滴血。我犹如处在寒窑,冷的颤抖着。不停传来的疼痛使我放声大叫,连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我猛喘着气,只希望他能给我喘口气。 这真是一种折磨! 他是疯子! 居然在狂笑着,富士树漫不停的用刀子划动着,像是一个刚学雕刻的学徒,就要把我的肚子完全搅烂!我流泪如注,喘息着大叫,他趁机把那肮脏的“食物”全部让我吃进胃中。 我挣扎,但没用。 这铁椅子甚至没动过,好像自我坐下以后,就在此生了根。仅仅只是铁链在叮铃叮铃的晃动着。我疯狂摇着头,就算七.八个人拽住我的头也非常吃不消,随着力气增加,我就把他们用脑袋撞飞……可能的话也许能够咬到富士树漫的手,让他变成丧尸什么的! 但“食物”已经喂完了。 他们松开了我,站到富士树漫身后。疯子老人桀桀笑了一声,脱下手套擦拭着刀子上的血,而这时的我,肚子已经血rou模糊,不过伤口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相信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我颤抖着,刚才对方的这种折磨,已经让我恐惧不已,我低着头喘息,忍不住泪流。 “舒服吗?”富士树漫说。 我不说话,因为我怕我开口的颤音,会让他觉得我胆小了。 我是那头饿狼!我是那头饿狼! 我在内心咆哮,鼓励自己不要软弱,对方在这样对待自己,只要他不杀,有机会就是我杀了他!我要忍耐,忍耐一切痛苦! “吃饱喝足了,”他把玩着手中的刀,挑眉道,“我们来进行第一场游戏吧!” 我微微张嘴,慢慢抬头,用一双带着许些求饶神色的血色双眼呆呆的看向他。嘴角是rou渣,还沾满了红色粘液。 富士树漫冲我温和的笑笑,轻轻说:“今天就只玩一个好了……”他用满布皱纹的老手摸着光亮的刀锋,“要不,今天就割掉一只手拇指吧!” 我刚稍稍松口气,又给瞪圆了双目,我哭着,呆滞的望向他。他慢慢的绕到我身后,看着被锁在椅子后的两只手,蹲了下来。 “不……不要……” 刚才的叫声已经把我的声带破坏少许,和重感冒时一样,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这可不行,不断手的话,就断你脖子。”他病态的扯着嘴角,对我微瞪双眼,就抓起了我的右手。 白发遮住我的血色双眼,却遮不住汩汩而下的泪水,冲洗脸庞的红色污点,聚在下巴滴落在地。 我剧烈挣扎着,好像个打预防针的熊孩子,玩命的摆动着,我再顾不上尊严这种可悲的东西,疯狂大叫:“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富士树漫耸耸肩,直接一刀划下,疼痛瞬间袭上神经,都说十指连心,更可是断指之疼呢? “啊!”我歇斯底里的抬头惨叫。 右手食指带血,滚落在地。 ps:七夕快乐,求打赏求打赏,不要书页的七夕礼物也行,只要鲜花收藏!哦耶!